纲手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自己老师。
要说是生杀大权,在木叶村少有能比猿飞日斩更有话语权的人。
坐在第一位的人,手中的权力也是最大的。
什么是什么,也不过就是猿飞日斩一句话的事情。
但边上的我爱罗显然有着和纲手截然不同的看法。
“你的意思是我们才是考生。”
“月光疾风是受到了那东西的蛊惑,才会公然和火影大人作对。”
“是谁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纲手愣了一秒,不可思议的看向我爱罗。
又紧接着看见宁次在点头。
“我们才是考生?”
“是谁在是蛇吗?”
要说是蛇,倒也没什么问题,只是宁次尚且不想下定论。
现在得出结论还为时尚早。
“不知道。”
“或许吧。”
月光疾风是怎么死的,我爱罗不会不知道。
而现在木叶崩溃计划能这样完整的,详细的被作为谣言放出来,无异于是巨大的诱饵。
能有一个我爱罗就会有第二个。
日向宁次也绝不是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
“你说,他想做什么呢?”
“不管月光疾风是与不是,其中能得到的利益少之又少。”
“不管是对于我们来说,还是对于它来说。”
一天的时间再次匆匆流过,宁次从中忍考试开始到现在几乎都在火影办公室中度过。
他又可以从哪里得到情报?
纲手下意识的看向我爱罗,能用沙子作为眼睛看见事物,是不是同样可以用沙子作为其它五官?
但自己和鼬绝大多数时间都和宁次在一起,要说是借用我爱罗的力量,也该是能被他们看见的。
而蛇目杏树少年金发微微翘起,这时也是睁着一双无辜的蓝眼睛,其中只有对邪神大人最清澈又愚蠢的崇拜。
宁次不会让蛇目杏树离开自己的视野。
那又是为什么?
这个人可能从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手无缚鸡之力。
“说实话”女人抱臂坐下,正对着宁次:“我完全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有话直说一直是纲手的做法。
她不是会藏着掖着的人,什么都不说只会激化矛盾。
“你们确实和我们都不一样,也有属于你们自己的顾虑。”
“但是我在这里--你也确实应允我们在这里”
“不管你把我们当作什么,但我们已经是同伴了。”
“当你遇到问题的时候,我们也想要做点什么,而不是一味的被你保护。”
她说出来了!
作为别扭的天王,宇智波鼬眼睛都睁大了。
这里的人大概可以分为三类。
纲手和鼬约莫可以划分为一派,我爱罗单列为一派,除去宁次以外的三个人又为一派。
每一个人都在拒绝着信息的交流和互通--不光是在明争暗斗的他们,也包括处于漩涡中心的宁次。
“愚蠢。”
我爱罗带着些不屑,一想到自己在中忍考试结束之后就会被带回砂隐村,而这已经称得上的可怕的女人会一直留在宁次身边,他就觉得浑身瘙痒难耐。
“你安静的待着什么都不要做就是最好的帮助了。”
这话全是讽刺,却并没有让纲手觉得不适。
我爱罗这句话倒不像是在和她说的,反而更像是自言自语。
宁次没有制止,只是斜靠在我爱罗身上轻声安抚:“那都是已经过去的事情了。”
“我不清楚你都知道些什么,但那已经是过去了的事情了。”
他有些疲惫的合上双眼,似乎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
那是一段让人不想回忆的过去。
似乎每一段,都带着苦痛和疲惫。
当一个看似无限的循环结束,就会有下一个出现。
当以切终于可以画上句号的时候,掌控一切的“主人”又想到了新的游戏。
如果没有答应就好了。
那现在他是不是早就魂飞魄散了?再也不用在这里苦苦支撑。
就算闭上眼睛,不属于自己的未来还在继续。
已死之人又为何在为生者操心?
越是“活着”日向宁次便越是找不到方向。
他不想做任何事情,也不想做任何说明。
当理性和感性在冲撞,由羁绊编织而成的鸟笼终于完成。
生死有命,就像他命中注定会是笼中之鸟。
没有咒印又如何?不再背负分家的使命又如何?
他看不见属于自己的终点。
“就到这里吧,我爱罗。”
“都过去了。”
没有人想要记起来的回忆,早该被时间埋没。
连带着时间的见证者,都早已不在。
宇智波鼬是宇智波鼬,也确确实实在这里。
但是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那些感激和救赎,虽没有随着接受对象的消失而一并消散,但也成了无主之物,被寄宿在不属于它主人的躯壳上。
即便他们拥有着相同的面容和相同的灵魂,但也终究不是相同的人。
蛇在不断加码。
它企图让游戏变得更好玩些。
月光疾风到底是不是蛇放进来的佐料现在还无法确定,这只是宁次抛出来的诱饵。
那东西无时无刻不在看着这边。
无时无刻不在将他当作加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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