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料,这时膝下大儿子金永喆却说如今反贼正是势猛之时,便是连金莽与蛮族的联军都败给了他们。
父亲花甲之年,加之久居南泽,南泽气候温润,北方寒冷萧瑟,匆匆前去领兵作战,说不定还没开打,父亲便会先染上风寒。
如此一来,教他们如何放心,如今金陵还有镇国大将军坐镇,有他在,必然不会有事。
如此,金正喜又被强行拦下,为此,他不忿了很久。
直到前段时间,金风鸾迁居南泽,所有人都察觉到了不妙。
而近日传来的消息,是镇国大将军已经兵败被杀,金陵被反贼所夺,且反贼已经登基称帝。
那一天,所有人都沉默了。
金正喜在暴怒中召集几个儿子,将他们挨个骂了个狗血喷头。
当初都是他们多次阻拦,不然自己已早早前去助阵,怎会让金陵都被反贼夺去!
但骂归骂,他明白,自己,也该出山了。
扶大厦于将倾,挽狂澜于既倒!
大乾,决不能落入反贼之手!
此刻,金正喜神色肃穆,朝着金风鸾抱拳道:
“陛下!老臣请命,携军杀回金陵!”
话音落下,大殿内一片肃静,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了金正喜。
众臣目光中神色各异,有钦佩,有震惊,也有忧虑。
而拄拐而立的金建德,却是眉头紧锁,脸色怪异。
他眼睛不住在金正喜身上扫视,心中油然滋生一股难言滋味。
叔公?这么一大把年纪,您是要去送死吗?金建德心中如此想道。
而端坐椅中的金风鸾,此刻听闻金正喜的请命说辞后,虽脸色稍缓,但还是眉头凝结,她徐徐道:
“老将军乃忠义之士,值此危难之际,仍第一个挺身而出,这是朝廷幸事。”
“只是”
“老将军已过花甲之年,怎能还让你前去战场克敌?”
话刚落下,金正喜振声道:
“陛下!”
“臣虽老迈,但箭矢犹锋!”
“这些年赋闲在家,时常在梦中见得昔日金戈铁马,如今逆贼冒天下之大不讳,无视陛下龙威,竟胆敢称帝,老臣如何见得?”
“必教此贼,尝尝我等老将的厉害!”
金建德这时站出了身,劝说道:
“老将军昔日英名,无人不晓。”
“只是如今逆贼兵多将勇,便是连镇国将军都败于他之手,如今朝中兵力,已不复当初,要想击败此贼,须得从长计议才是。”
说到这里,他看向金风鸾,接着道:
“以微臣之见,得先避逆贼锋芒,他称作假帝,却要行国事,逆贼如今想必是琐事缠身,他谈何来的治国之力,假以时日,自会内部分崩离析。”
“这期间,咱们还是不要大动干戈最好。”
此言一出,金正喜眉头一皱,朝着金建德沉声道:
“这说的什么话!”
“逆贼称作假帝,那也不行!岂能看着他霸占金陵,以国君自居!”
“这样做,把陛下当做什么了?”
他越说越激动,面色已经赤红一片,此刻转而看向金风鸾道:
“陛下,老臣从军多年,也不知打了多少场仗。”
“倒不是小瞧了镇国将军,只是他虽然年轻力胜,勇猛过人,但战场经验却比不上我,他手握大军,却败于逆贼之手,便是战场经验欠缺了!”
“若是我等前去,必不会输的一败涂地!”
金风鸾点了点头,心道这倒不错。
给了金建仁那么多兵马,还有熊骞的重甲骑兵,却仍旧接连败给逆贼,怕不是他两俩真的统军无力,这才一败涂地吧?
不然,何至于输的那么惨呢?
这逆贼就没败过,他又不能硬生生造出兵来帮他打仗,就是打一场死些人,那也够磨掉他的兵马啊。
虽然不愿承认,但金风鸾此刻确实怀疑是自己这边出问题了。
麾下这些将领,莫非都是些吃干饭的?个个有名无实,这才败了一场接一场?
这两三年,倒确实没有打过什么大仗,这些人莫不是平和日子过久了,个个自大好强,在战场上轻视敌军,才落得个大败的下场。
都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莫不是这养着养着,养出一帮无能之辈来了?
说起来,就算是自己御驾亲征,那也不至于比他们打得更差啊。
正想到这里,金风鸾眉头一皱,却见到那金正喜从怀中掏出一物来。
那是一本书。
金正喜高举手中书籍,在众臣诧异的目光中扬了扬,接着振声道:
“陛下!您看!”
“诸位,都看好!”
他翻开书籍,接着朗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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