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个蜻蜓点水的吻。
可谢识琅全身感知都好似麻木了,只剩下唇间抵上的这道温软,伴着她的气息,他很熟悉。
那一日帮她洗亵裤时,他就已经熟透了。
他的手不可自控按住她的肩,力道之重,疼得小姑娘嘤咛了声。
却是对他理智的另一大挑战。
只听砰的一声——
阿梁穿着粗气,看着背对着大门相拥的男女,没发觉古怪,“主子,属下来晚了。”
谢识琅缓缓直起脊梁,将人打横抱起,转过身时虽然面无表情,阿梁还是注意到男人唇边一点晕开的嫣红。
“主子,您这嘴……”
“血。”
谢识琅直直看着他,强调:“是血。”
阿梁啊了声:“主子您吐血了?是内伤吗?这库房里是不是有什么歹人?”
谢识琅回过神,“快去请大夫,姑娘发高烧了。”
阿梁才发觉谢希暮歪倒在自家主子怀里,俨然是晕了过去。
“是!”
“慢着。”谢识琅浑身都泛着冷意,“回时,让谢乐芙滚到朝暮院来。”
阿梁蹙眉说好。
已至傍晚,大夫在内室替谢希暮开药方,谢识琅坐在外间,听阿梁讲述方才的情形。
“属下是碰到了小钊,她说,听说姑娘出府买给郝大夫人的回礼,我便去寻晓真和阿顺,听门房说,郝家下人见时辰晚了要回去,她们便去送人了。”
谢识琅仔细听着,面上好似被寒冰冻住,令人望而生畏,“然后呢?”
阿梁咽了口唾沫,回想去库房的一刻钟前——
没找到阿顺和晓真,他回明理院却正好碰见了阿蟒。
本没想着将希望寄托在这小哑巴身上,他就是随口一问,有没有见着谢识琅和谢希暮。
阿蟒顿了顿,从怀里掏出小本子,写下了库房二字。
阿梁当时都懵了,“你知道,你不早点告诉我??”
阿蟒反应倒是淡定,缓缓写下了五个字——
你又没问我。
“……”
“我是问了侍卫院里的人,说没瞧见您出门,我想,那便只有可能在库房,就来找了。”阿梁还是替阿蟒遮掩了此事。
谢识琅想起冲撞过来的那只狗,又道:“谢乐芙养狗了?”
阿梁想了起来,“那狗是昨日从狗洞钻进来的,咱们府搭建年久,先前又经过一场火,还有几个狗洞没被填上,二姑娘瞧狗可怜便留了下来,说是要自己养。”
谢识琅还记得阿梁踹开库房门的时候,门缝底下正卡着一个肉骨头——
阿梁话刚说完,只听砰的一声,小几险些被谢识琅砸裂。
“主子!”
“她怎么还不过来?”谢识琅攥住了拳头,他先前太忙,没好好教训过谢乐芙,反倒叫这人不识好歹,越发助长了她的劣性。
看来是时候要严惩了。
“这……”阿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属下确实去传了话,二姑娘也说,换好衣裳再过来,属下也不知道她怎么还没……”
内室传出一阵女子的咳嗽声。
谢识琅飞快入内,见谢希暮还未清醒,大夫将药方子交给阿顺,“每日三服,喝够半月。”
“要这么久?”谢识琅蹙着眉,不忍看向榻上昏迷的小姑娘。
大夫叹了口气:“姑娘这是太过恐惧,引起了心魔,高烧难退,这药得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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