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总统……”
鹤松年站住了,疑惑睁圆眼睛:“不能吧?”
总统这两天也没怎么过来看她呀……
“人家总统还不能有点自己的事情了?”乔徽德无奈摇头,“你啊,难怪被老婆赶出家门,不解风情太甚!”
那天霍总统的眼睛都快粘在这女娃身上了,还有这明显倾斜过来的医疗资源,这么明晃晃的心思,他鹤松年愣是一点没看出来?
乔徽德也懒得再劝了:“行啦,我啊只是给你提个醒,别到时候孙媳妇没赚到手,还把孙子给害了。”
“啊这……”鹤松年愣住了。
直到乔徽德走远,他才挑高了眉毛得意一笑。
嘿嘿,结婚?
许栩的脉象他早摸过啦!
人家姑娘分明个处子,哪儿来五岁的孩子?
这分明是人家姑娘害羞了,随便找的托辞嘛!
许栩:……
咱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孩子是我找老公附赠的?
屋里的许栩乖巧伸出胳膊,露出手腕。
鹤家平愣了下,温柔浅笑:“我是学西医的,不号脉,还要往上挽一些。”
“哦哦。”
许栩红了红脸,却半天没有照做。
鹤家年则转身打开他的黑色手提箱,从里面取出了抽血用的锃亮的针管的碘伏。
“是害怕吗?”鹤家平笑着问她。
许栩:……
她能说她其实是怕的吗?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对针管这种扎进身体里的东西她就是有种本能的恐惧。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那叛逆又邪恶的师父才决心第一个传授她针灸技术。
“好徒弟~乖徒弟~ 战胜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面对恐惧!”
许栩至今还记得她师父一边温柔安慰她,一边咻咻咻飞速用银针把她的胳膊扎成刺猬。
现在对银针她多少是有些摆烂性适应了,但中医里的三棱针和西医那五花八门的针管多少还是能让她有些不适。
毕竟银针扎过的地方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但针管却会实打实往她的身体里注入或者抽取些什么……
谈不上恐惧,主要是膈应加恶心。
许栩厌恶地看一眼针管,打个寒战,还是视死如归地挽起袖子,露出一段雪白手臂。
鹤家平忍俊不禁地笑笑:“放心,我会轻一些。”
“可千万别!要扎就来个痛快的!”
快刀斩乱麻!
她才不要那恶心的东西在她身上停留太久。
鹤家平被她的样子逗笑了:“那你忍耐下。”
鹤家平嘴上这么说,动作却依旧轻柔甚至带着几分宠溺:“别怕,很快就好。”
“不用安慰我。”
她还没软弱到这种地步!
许栩非但没躲,还咬着牙,强作镇定,愣是亲眼看着雪白的针管被她鲜红的血液充盈。
鹤家平倒是习惯了她的冷淡与倔强。
上次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她也是咬着牙一声不吭,像只倔强小野猫。
嗯,挺可爱的。
鹤家平背对着许栩笑了下。
他小心地把她的血液样本收起来,又用消毒棉和医用胶布把许栩的伤口裹好。
他做这些动作的时候,轻柔耐心,有条不紊。
明明是穿着白大褂站在一堆奇怪的玻璃容器前,可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位钢琴家坐在黑白键前深情演奏。
许栩还是头一次发现,原来一个医生把血液样本分层的操作居然也能用优雅来形容。
可以的,这小伙子活儿挺细。
许栩没好意思打扰他,打算悄悄溜出病房呼吸下外面的新鲜空气,呃,呼吸下外面的带毒空气。
“你要去哪?”
“呃,随便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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