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问。
“就、就是拍戏，状态也越来越好了，偶尔会和陈都琳聊天，但都是陈都琳主动找他聊的。每天晚上吃完饭也都是准时回酒店，然后应该是在写剧本，然后就是九点左右会下楼夜跑二十分钟，接着就是准备睡觉吧。”
陈毓绮一边想着，一边慢慢讲出来。
“我随便问问，”刘成笑了笑，“你的拍摄任务是在哪一天？”
“暂定的是3月16号。”
陈毓绮立刻说。
这个她记得特别清楚。
许幸是在拍完《少女时代》回京城的飞机上，问的她愿不愿意去演《开端》里那个死去的学姐。
她当然愿意。
那个角色可以说是《开端》这个故事一切的开始，虽然也没几句台词，但在剧情里可重要多了。
“我在给许幸找新助理，应该这部戏拍完后就能到岗，然后按之前说的那样，公司会给你一份艺人合约，会给你推荐一些更重要的配角去演。至于粉丝后援会那边，你现在开始逐渐从里边淡出吧，很快工作室也会有新人跟她们对接。”
刘成说完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
“回去睡吧。”
“……好。”
陈毓绮点了点头。
走进电梯。
锃亮的电梯门像一面镜子映照出她的全身。
小狗拖鞋，牛仔裤，带帽卫衣，发箍……好难看。
怎么看怎么像個助理。
也确实是助理。
他说过希望自己能多看看时尚杂志，学学化妆，拜托了剧组的化妆师帮忙传授经验，还建议了自己留中短发，他想让自己洋气、漂亮一点儿。
他给自己起了艺名，还鼓励自己要有美女的心态……
但几个月过去后，除了剪短了头发，好像没任何变化。
还是化不好妆，打理不好头发，所以想起娜札，看到陈都琳，心底反而开始会忍不住自卑。以前也没有自卑过。甚至感觉自己明明跟陈都琳也没差多少，还有陈巧恩那种——
电梯门打开的同时，微信上发来消息。
他的。
【明天去接一下陈巧恩。】
呆了几秒。
回过神，连忙伸出手臂拦住快要关上的电梯门，然后一边走出电梯，一边回复过去。
【好。】
他没再发过来。
握着手机回到房间。
陈毓绮照了下门口玄关更明亮的镜子。
……看起来像明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