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魏笙书说完,李自言猛地一拍案台,厉声说道:
“姓魏的,这些百姓只卖几斤盐,你这些琐碎问题,他们怎会记得清楚,你这分明是讹言惑众,企图欲盖弥彰。”
杨豹等三人也是频频磕头,说:
“小的就买几斤盐,旁的物事怎会记得这么清楚,请大人明鉴……”
葛雄飞看着杨豹等三人有些惊惶的眼神,又想起李自言说的那个突然暴毙的盐枭,心中开始疑惑,正当他又要发问的时候,坐在他下首,从案件开审未发一言的吴松鹤突然说:
“葛大人,这些琐碎的事情问来问去,一时也难问明白,适才说此案有首告,不如带首告上堂,咱们大家听听就知道,此案证据是否充分,如何?”
吴松鹤收了曹师堂1000两黄金,便有心要置魏笙书于死地,他眼见证据对刑部不利,赶紧说启动首告对证程序,如果首告说得有依据,他就会在旁支持。由于吴松鹤这个司隶台专门从事暗中监视百官的活,葛雄飞心中也有些忌惮,就点头同意吴松鹤的建议,说:
“嗯,既是如此,那刑部就把首告带上来吧。”
过了一会,吴道义和汪苟仁一前一后走上了大理寺的公堂。吴道义走在前面,抬着头,颇有些趾高气扬的兴头,而汪苟仁则是低头跟着,眼睛还时不时的瞟着程道刊和伙计,心中似乎有些胆怯。葛雄飞一拍惊堂木,喝道:
“来者何人,还不速速跪下!”
吴道义一听颇有些意外,心想自己出来首告道刊商社,应该对朝廷有功才是,怎么这大人还凶巴巴地让自己下跪。不过,他也不敢怠慢,迟疑着跪了下来,说:
“小民京城诚意货栈的吴道义。”
汪苟仁也跟着说:
“小的是道刊商社的汪苟仁。”
“嗯,今天你们为何事而来?”
吴道义斜着眼看了看魏笙书,说:
“大人,小人今日过来首告,告道刊商社贩卖私盐,前些日子,刑部侦辑局已在道刊商社抄出私盐,请大人明察。”
李自言心里松了一口气,现在人证在此,等会再出示物证,那么,即使其他证据有什么不足,他也还可以坚持一口咬定道刊商社贩卖私盐一案成立。葛雄飞问道:
“吴道义,你是怎么知晓这道刊商社贩卖私盐的?”
“大人,小的是金诚当铺掌柜,后来又开了一家诚意货栈。前些日子,看着道刊商社生意做得大,便有心找他们合作。后来,同他们商社的程掌柜几次商谈,他也同意入股诚意货栈,并且成了大股东。
“由于小的一心想学程掌柜做买卖的门道,便经常在道刊商社走动,有一次,偶然之间看见他们竟然偷偷地少量在买卖私盐。于是,小的就有心记在了心上。
“后来,道刊商社的伙计汪苟仁,因为在工钱结算的时候,与商社程掌柜有些纠纷,便把他们贩卖私盐的具体情况对小的说了。小的想不到他们贩卖私盐规模还挺大,严重触犯了咱们大梁国的律例。于是,小的便到刑部侦辑局告发,侦辑局也在商社查到10余袋私盐,人赃俱获。”
“呃,如此说来,你吴掌柜作为此案的首告,此案若成立,根据咱们大梁国的律例,你将获得道刊商社抄没资产一半的奖赏,看来,你这个首告很及时啊。”
吴道义心中暗暗得意,但表面仍然不露声色,说:
“大人,小的出来首告并非为了朝廷的奖赏,是因为他们道刊商社触犯了朝廷的律例,应该狠狠打击才是。”
葛雄飞也不理吴道义的巧言令色,转头看着汪苟仁,问:
“汪苟仁,道刊商社贩卖私盐,你是具体直接参与的吗?”
汪苟仁不敢抬头,低着头小声说:
“程掌柜贩卖私盐都是瞒着小的,所以,小的并没有具体直接参与。”
“那你是如何知晓此事的呢?”
“小的因为工钱结算的事,与程掌柜有隙,于是便在暗中偷看着他们的举动。在上个月的二十二这天的晚间,小的看着商社的伙计有些鬼鬼祟祟,便暗中跟着他们,来到一条河边。只见岸边靠着一条船,他们到了以后就开始从船上搬运东西下来。
“小的心中有些好奇,是什么物件,白天好好的不搬运,却在晚间搬运。便躲在大树后面听着他们说话,听了一会,原来他们是在搬运私盐。小的看着这么多私盐,想着他们犯了死罪,于是,小的就把此事告诉了吴掌柜……”
“汪苟仁,晚间的事,你确实看得清楚吗?”
“小的确实看得清楚,当时时辰正是亥时,天上月亮正好,小的绝对没有看错。”
葛雄飞又拍了惊堂木,喝道:
“好,人犯程道刊,你贩卖私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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