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从肺里吐出一口浓烟,田三久抬头看着鬼崽岭夜空发呆。

    计师傅开着面包车,拉着女村医阿芳急匆匆刚赶到现场。

    篝火因为没人添柴,火势小了很多。

    小妹紧抓着阿春的手,五指紧扣,越抓越紧。

    “情况怎么样?”

    把头擦了擦汗问。

    女村医阿芳也紧张的满头大汗,她结巴着说:“快快去医院,现在就去,要不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不能去,在想别的办法。”田三久转头道。

    村医阿芳楞了楞:“那就去我家里,我家有东西。”

    小妹直接将阿春背在身后,往上颠了颠,鱼哥眼神复杂看着这里,他脱下了自己衬衫,远远扔给了我。

    我接住后给阿春盖上,随后他们几人打着手电,急匆匆跑着离开了鬼崽岭。

    阿春能不能活下来,要看运气,如果活下来了,她必须得给田三久40万,这个钱,我们是不会帮忙出的。另外还有一点其实我刚才就看出来了,把头之所以力保阿春姐妹,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以我对把头的了解,绝不光是“朋友”这么简单。

    清理现场。

    水倒掉,青铜锅拿走,至于锅里的女尸头恶臭难闻,恶心的不行,我刨了个坑埋了。怕被发现,又搬来鬼崽石雕压在了坑上。

    牙婆在的时候,鬼崽庙这里可能每年还有几个人过来看看,绕过鬼崽庙,就走到鬼崽岭的最深处,没人会来这里。如果现在去看的看,那里就是几十个鬼崽石雕,摆成了一个正方形。

    没多久我们搬开石头挖了个坑,计师傅老脸乐成了一朵花,他扶着铲子,嘿嘿笑着说:“快,把那疯婆娘拖过来,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一块儿埋了。”

    我扶着铲子提醒他:“计师傅,唐贵媳妇可是还活着。”

    计师傅一拍大腿,激动的说:“那最好!活埋她!”

    我心想好大的怨气。

    唐贵媳妇到底对他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阴影?我没看到,只敢去想一想,一想就害怕了。

    不过唐贵媳妇手上确实劲儿大,刚才我可是感受到了,计师傅这年纪,顶不住很正常。

    我们先把自伤蛇和瘦猴的尸体扔到坑里,然后抬着,也把唐贵媳妇扔到了坑里,三个人叠在一起。

    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计师傅毫不犹疑开始扔土。

    一铲子一铲子扔下去。

    突然!

    唐贵媳妇咳嗽了一声,呸呸吐了两口嘴里的土,睁开了眼睛。

    计师傅慌了,加快了扔土速度。

    “啊!”

    她脸上有不少血迹,大喊大叫想爬上来,吓得站坑边儿的豆芽仔一脚把她踹倒了。

    唐贵媳妇披头散发露着肚皮,她捂着肚子,大声嚷嚷着什么。

    仔细听了下,好像是在喊什么“崽子,崽子。”

    我突然有些联想。

    咽了口吐沫,慢慢回头看向计师傅。

    这不是真的吧

    豆芽仔瞬间瞪大眼道:“卧槽!我说呢!这疯女人看起来比前段时间胖了,原来是肚子胖了!”

    “恭喜恭喜,”豆芽仔拱手道。

    “胡说!”

    计师傅老脸煞白,大声道:“我多大年纪了!怎么可能!肯定是这疯女人跟别人乱搞的!绝对不可能!”

    这事怎么办?

    我说计师傅你说的也对,你让那个阿芳给她检查一下,咋们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说是不是?

    最终是没埋,后来让人检查了。

    极其巨大的噩耗传来,唐贵媳妇是怀了小孩儿。

    就离谱,还真是计师傅的。

    豆芽仔说他是正靶心。

    我他妈想笑又不敢笑,70多岁了还有这活力。

    老计很爱他老伴儿,但他一直没有孩子,我估计他做梦都不敢这么梦,自己会以这种方式得到一个。

    据听闻,后来唐贵媳妇在永州精神病院把这个小孩儿生下来了,很健康,没什么毛病,听说小孩儿有鼻子有眼的,在一岁多的时候被抱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隔天午,某宾馆房间内。

    我刚下电话把头就问我:“怎么样了云峰。”

    “阿春还在抢救,有希望救回来,田三久进山里去找红眼睛了。”

    “嗯。”

    把头倒了杯茶说:“昨天幸亏我及时赶到,如果她们姐妹死了,我们估计会很麻烦。”

    “到时候,田三久可以回自己的大本营,我们不行,就和那人结仇了。”

    “所以我说云峰,凡事儿要多想后果,当某件事儿弊大于利时,那就不要去做。”

    “把头,你指的是阿春姐妹的那个师傅?那个跳啦啦舞的?”

    “咳!”

    把头呛了一口水,忙擦嘴说:“什么跳啦啦舞的,你这听谁说的。”

    “阿春说的啊,她说她们的师傅是跳啦啦舞的一男的。”

    把头摇摇头,他脸色凝重告诉我一件事,那时候阿春才十几岁,九几年长春会某南方分部,去舞蹈班拉拢这人加入,下场很惨,后来又来了高手,结果被断了手脚。

    把头放下茶杯说:“你仔细想想这其的牵扯,如果让田三久杀了阿春姐妹,之后,我们一定会被此人寻仇。”

    “反过来,如果我们以德报怨,救下她们姐妹,那人就会欠下我们一个大人情,是必须要还的那种人情。”

    我又问:“那把头你会不会把阿春姐妹留在身边儿?”

    把头摇头说:“不会,阿春不适合共事。”

    “先别谈这个了,云峰,斌现在心情很低落,不适合出去办事,吃了饭,下午你自己去一趟吧。”

    “去哪儿?”

    把头说:“去见大老板的接头人,我不太方便出面,你知道该怎么说。”

    这个接头人就是李老板的高级线人,如果出事了,线人被抓了,幕后大老板就会立即抽身撇干净,就类似高权限马仔。

    把头告诉我,见面地点在市里一家游泳馆,我下午背着包到了地方,买票进去后没什么人,就一女的站在跳水台上,这女的穿着泳衣,带着墨镜,正扭来扭去的在热身。

    她腿很长,别的没看清,

    “噗通一声!”

    这女的从三米板上一跃而下,在半空转了一圈,像鱼一样跳进了泳池里。

    从水冒头,她双手游着上了岸,光着脚走过来。

    “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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