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两点多。
这晚有风,月黑风高,风吹的薰衣草花田沙沙作响,
“大小姐!”
“大小姐!”
我拿了把手电冲出来,望着周遭大声呼喊!
刚才明明听到了喊声,却没看到人影。
我就怕附近有什么红薯窖,枯井之类的东西。
“云峰,分开找,你留在这里!我去东边儿!”
“好!小心鱼哥!有什么情况马上喊我!”
二人分开,我向花田深处找去。
这附近山里有种怪鸟,不知道品种,叫声类似布谷鸟,我一边走一边听着怪鸟叫声,听的心烦意乱,越来越着急。
“大小姐!你在哪儿!说话!”
我刚准备继续喊,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呜呜呜”的更咽声,明显是个女的在哭!
赶忙跑过去,手电一照,我大喊:“大半夜你不休息!跑这里来干什么!”
此刻蹲在花丛里的,正是大小姐。
她坐在地上,头埋在两腿之间呜呜的哭,不知道怎么了。
“快起来!地上脏!”
看到我打着手电找来了,她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起来一把扑进了我怀里。
“好了好了,没事了!”我拍着后背安慰她问:“怎么了?”
她抽泣着抬头,哭着更咽说:“我我睡醒起来想方便,方便完后我准备回去,结果,回头看到了一个带着帽子的人,在花田里冲我招手,让我过去。”
“说胡话,你不是看花眼了?我们在这里住了好几天了,这里除了我们没别人。”
“没没有看花眼,就在那里!”
她不敢看,低着头,颤抖的给我指了个方向。
我转头,顺着她手指向的地方看去。
是前两天见的那个稻草人。
带着破烂皮帽子,插在一根木头桩上,风吹起它身上套的破衣服,猛一看,确实像一个带帽子的人在招手。
“好了吗别哭了,没人,那就是个稻草人,不信你看。”我举着手电照过去。
“不!不是稻草人!”
大小姐惊恐说:“我刚才看到它头也动了!就像人一样,来回扭脖子!”
“怎么可能。”
我强行拉着她走过去,仔仔细细打量这东西。
“你看,这全是干草,怎么会是人?它吓着你了,我给你报仇。”
说完,我骂了一声去你妈的,一脚踹在了稻草人身上,把地上插的木桩都踹歪了。
“咦?”
“这什么东西?”
从稻草人身上掉下来个东西,白白的,像塑料袋。
我弯腰捡起来一看,真是白塑料袋,收成了一团,里头包着什么东西,触感发软。
我咬住手电筒,双手撕开塑料袋。
有好几层,到最后吓了我一跳,立即把这东西扔了!
碎肉。
白塑料袋包的,好像是某种碎肉!
认不出来是什么肉,时间不短了,几乎风干了。
我脸色难看,又试着踹了稻草人一脚,结果又从它身上掉下来几个这种收成一团的白塑料袋,里头装的全是风干碎肉块儿。
“妈的,这都什么啊这是。”
我胆子肯定比她强,走近些研究,我发现稻草人身子是用干草扎成的,在其内部,用细麻绳吊着这些白塑料袋,之前没注意到,是因为稻草人套着件破衣裳。
大致数了数,这种装了碎肉块儿的白塑料袋,一共有二十多个。
这谁放的?
“云峰!你们都没事儿吧!”
鱼哥听到动静声赶了过来。
听了我说的,又望了木桩上的稻草人一眼,鱼哥皱眉说:“会不会是当地人的某种风俗?我之前见过一次,这里有些藏民会拿碎肉喂鸟。”
我想了想,或许鱼哥猜的有道理,康定这里属于藏汉混合区,藏族人有种自己独特的丧葬方式,说不定,花田这里某处可能有个坟地。
大小姐受了惊吓,但好在没出什么意外,回去继续休息。
后来我起来一次,趴在窗户上打着手电朝外看,发现稻草人附近落了十几只黑乌鸦。
我睡不着又跑去看,看到一地狼藉,乌鸦在啄食塑料袋包着的碎肉,我赶走乌鸦群,将塑料袋用土简单埋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小萱和把头才带着生活用品回来。
他们昨晚在县城宾馆住了一晚,这些生活用品我们在次进山要用,算算时间快差不多了,焦爷说过,等那具红棺的古尸烂完,就不会在生尸毒。
“把头,这是什么?”
“是干皂荚和芝麻油。”
“做什么用的?”
把头解释说:“过去老辈人用这法子,用干皂荚煮一锅水,倒半瓶芝麻油,人喝了,在一定程度上能预防尸毒。”
“把这些东西都带上,我有预感,这次肯定会有所收获,另外,那富家千金你赶快打发走,我们和她不是一路人,不宜和其纠缠过深。”
我说五百万啊把头,成功了顶咱们干大半年活呢。
回去我问大小姐,“之前答应你的,还看不看烂棺材了?看完了记得给钱啊。”
她先摇头,又点头说:“我想看!”
我笑了,说那等我消息,我去看看哪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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