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虽然他们暂时躲开了这阵风头,但一出酒楼,谁不知道水云宗那帮人会不会记仇报复呢?说不定还会把之前对那贵人的不满,全算到他们头上。到时候,想求个体面的了断都难。不光是店里的小二,连我们这些围观的,还有水云宗的人自己,心里头都是这么想的。酒楼外的街道,熙熙攘攘,人声鼎沸,却掩不住每个人心头的那份忐忑与不安。
黑衣男子把人赶走后,瞪着陆玄心他们,那双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好一会儿才重新坐下。他身形高大,面容冷峻,一身黑衣更是衬得他如同夜色中的暗影,让人不敢直视。等他坐稳了,陆玄心才抬眼瞄了一下,马上又低下头继续吃饭。蓝若来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最后也只好跟着低头吃饭。这顿饭,吃得那叫一个诡异,桌上的菜肴色香味俱全,却因气氛的压抑而显得索然无味。
“小二,结账!”李嬷嬷喊着掌柜,然后递上两块中品灵石,“连那位公子的账也一起结了。”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显然是个在家族中颇有地位的人。
掌柜的接过灵石,犹豫了一下,偷偷看了司徒无极一眼,不敢擅自做主。司徒无极倒没拒绝,反而还谢了李嬷嬷,那话说得,让人琢磨不透,仿佛每一句话都藏着深意。陆玄心眼神一闪,盯着司徒无极看了一会儿,又低下了头,心里头直犯嘀咕:这家伙连我们行踪都摸清了,到底想干嘛?也是为了那血镯?可我们都已经易容了啊。他心中警铃大作,却又不敢轻易表露。
掌柜的高兴地收下灵石,但也没贪,找了几块下品灵石给李嬷嬷,就匆匆走了。陆玄心他们出酒楼的时候,水云宗的人已经不见了。想想也是,这么丢脸,哪还待得住?不过陆玄心心里明白,这事儿没完,他们肯定会再来找茬的。大宗门嘛,面子比什么都重要,今天这口气,他们怎么咽得下?他心中暗自盘算,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风波。
街上的行人络绎不绝,各式各样的摊位、琳琅满目的商品,让这条街道充满了生活的气息。然而,在这繁华的背后,却隐藏着无数暗流涌动。陆玄心一行人穿行其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他们的步伐不快不慢,似乎在享受着这难得的闲暇时光,但心中却各自思量着接下来的对策。
“主上,人都走远了,您还看呢!”黑衣男子调侃司徒无极,语气中带着几分轻松。然而,司徒无极却只是淡淡一句:“黑云,回去后去后山悬崖禁闭两个月。”他的声音冷漠而坚定,不容置疑。
黑云一听,脸都绿了。那后山悬崖,寒风凛冽,即便是灵尊去了也得哆嗦,禁闭两个月,这不是要他的命吗?他心中叫苦不迭,却不敢违抗命令。
“主上,我不说了,您继续看。”黑云赶紧求饶,生怕再加时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却也知道无法改变司徒无极的决定。
另一个黑衣人终于忍不住开口:“主上,她真的是血镯的主人吗?看着不像啊。”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和不解。
司徒无极举起酒杯,轻轻摇晃,脸上高深莫测:“云族女跟着,应该不会错。不知道云潇知不知道这事儿,不过他又闭关了,就算知道也出不来。”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深意。
司徒无极说完就走了,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孤傲。到了门外,他往南边走,步伐坚定而有力。三个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感到了主上的不同寻常。黑云小声嘀咕:“主上这是要把对穆姑娘的那份情,转移到这小娘子身上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酸涩和无奈。
其他两人同情地看了他一眼,默契地往前走,假装没听见。他们知道,主上的心思是他们无法揣测的,他们只能默默地跟随和执行命令。
再说秦家这边,陆玄心他们走后不久,就来了两个老头和几个中年人。他们一脸的高傲和不屑,根本不把秦忠他们放在眼里。“这秦家的分支是你管的?怎么这么弱!”秦坤不屑地说着,眼睛都不往秦忠那儿看。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秦忠的轻视和不满。
秦忠心里苦啊,但他还是忍着悲痛说:“回执事大人,这分支本不是我掌管的,但不久前秦家遭了难,家主和老祖都不在了。”他边说边偷偷观察这些人的反应,想着要是能得到主家的帮助,不仅能报仇,还能追回失去的资源。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
这些人一听就停了下来,不过他们关心的不是生死,而是秦家的颜面。“怎么回事?”他们问。秦家分支虽小,但也是秦家的一部分,谁敢动?他们的语气中充满了威严和不容置疑。
秦忠支支吾吾的,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快说!我要知道是谁敢这么羞辱秦家!”前头的老者怒喝一声,威压四起。秦忠吓得连连后退几步,然后才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说了一遍,还特别强调了秦灵儿的伤势。他心想,这些人可能是来接秦灵儿回主家的,所以必须把事情的严重性说得更严重一些。
“你说什么?秦灵儿的丹田受损了?”秦世峰脸色铁青地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和愤怒。秦灵儿可是大公子的意中人,特地派人来接的。现在告诉她丹田受损?这可是大事啊!修复丹田的丹药珍贵无比,秦家都没有,只有那些隐世大族和圣地才有。想得到它,得付出大代价啊!他的心中充满了焦急和无奈。
秦忠悲痛地说:“是啊,我们已经说了灵儿要进主家修炼,但他们不仅不听,还伤了她…”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和悲愤,仿佛能感受到秦灵儿所受的委屈和痛苦。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那些人的痛恨和愤怒。
“老祖、家主啊,那些家伙拼死反抗,最后还是被我们给收拾了。但他们干的事可真够绝的,把咱们秦家准备献给主家的那些宝贝灵药,包括那九星级别的紫金血灵芝,都给抢了个精光!”秦忠悲从中来,说得情真意切,眼眶微红,仿佛真的为秦家的损失感到痛心。
“哎,这都是咱们无能啊,没能保护好灵儿,还丢了这么重要的资源,简直就是秦家的耻辱!”秦忠的声音里满是自责,他低着头,双手紧握成拳,似乎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和羞愧。
“是啊,那些人简直太嚣张了,完全不把秦家放在眼里,还说就算是老祖来了也得低头,真是气人!”旁边的一个秦家子弟愤愤不平地说道,他的脸上满是怒容,仿佛亲眼见到了那些嚣张的敌人。
“秦老,您是没亲眼见,他们说起老祖来,那话难听得,就像是要老祖在他们面前当孙子一样,太过分了!”秦忠身边的人一个个添油加醋,气得跟什么似的,他们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敌人的痛恨和不满,好像陆玄心他们真的干了十恶不赦的大事。
可话说回来,要不是秦灵儿平时那么跋扈,不讲道理地护短打压,这事儿也不至于闹得这么大。秦忠心中暗自叹息,但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
“可恶!那些人到底是谁?现在在哪儿?”秦世峰一听,火冒三丈,气得浑身发抖。他出身名门,哪里受得了这种气?他的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紧紧盯着秦忠,等待着一个答案。
“秦长老,对方有个高手,连老祖都挡不住他一招…”秦忠看了看秦世峰的脸色,没敢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对那个神秘的高手充满了畏惧。
秦坤直接怒了:“别拿你们这群废物跟我们比,我一根手指就能灭了你们!快带路,找到那些人,不然他们跑了,你们都得死!”他的声音如雷贯耳,震得周围的人耳朵生疼。他的双眼中充满了杀意,仿佛已经将那些敌人视为了死物。
秦忠心里暗喜,表面上却不再多言。幸好之前派人跟踪了陆玄心他们,现在不用费事去找了。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心中盘算着如何借刀杀人。
另一边,蓝府里也是一片忙碌。一个管事带着两个侍卫急匆匆地进来,他们的脸上满是焦急和紧张。
“大爷,蓝若来的侍卫求见。”通报之后,管事就退下了,留下两个侍卫在厅中等待。
“蓝若来被水云宗抓走了?算了,他本来就不肯交出传承,能借此机会和蓝家结个盟友也不错,废物也有废物的用处。”蓝敬山还没等侍卫开口,就挥挥手让他们退下。他的脸上满是不屑和冷漠,仿佛蓝若来的命运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可侍卫们突然跪下,他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大爷,蓝若来没跟水云宗的师姐走,反而被别人抓走了!”
“什么?”蓝敬山脸色一变,怒道:“谁这么大胆子,敢在蓝家和水云宗之间抢人?”他的双眼中充满了怒火,仿佛要将那个胆敢挑衅蓝家权威的人烧成灰烬。
侍卫们详细说了经过,一个说:“那些人像是外来户,今天早上才进城,身份还没查清楚。”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和疑惑。
另一个接着说:“听他们的意思,好像认识蓝若来,可能是同乡。”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猜测和推测。
“哦?乡巴佬也敢动水云宗的人?”蓝敬山来了点兴趣,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已经将那些所谓的“乡巴佬”视为了玩物。
侍卫们不敢再多言,低头等着命令。他们知道,蓝敬山的怒火一旦燃起,后果将不堪设想。
“这事关乎蓝家的颜面,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这个仇必须报!”蓝敬山沉吟片刻,他的双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而且蓝若来这么做,可能会让水云宗对他产生敌意,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冷漠和算计,仿佛已经将一切都掌握在了手中。
“快集合强者跟我去,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敢插手蓝家的事!”他的声音如雷贯耳,震得整个大厅都仿佛要颤抖起来。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高大和威严,仿佛一尊不可侵犯的神只。
陆玄心他们满城找客栈,结果都满员了,想租个院子也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无奈之下,只能准备出城去找地方住。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的身上,给他们的身影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他们的脸上满是疲惫和无奈,但眼神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可还没走出内城呢,路就被堵了。秦家、蓝家、水云宗三方人马齐上阵,灵皇境强者带队,后面跟着十几个灵圣。他们的身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威严和强大,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踩在脚下。
陆玄心他们一看这阵仗,只好停下脚步。那些人迅速把他们围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高阶灵皇环伺四周,灵圣的威压让人心里直打鼓,仿佛要将他们的灵魂都压碎一般。
大家都看得出来,这场架云嫣儿他们肯定是打不了的,只能看陆玄心和紫篁的了。他们的脸上满是担忧和紧张,仿佛已经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风暴。
陆玄心也是无奈啊,本想找个软柿子捏捏练练手呢,结果对手这么强。没有魔尊在身边的话,那只能是挨打的份了。他的心中充满了苦涩和无奈,仿佛被命运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
秦忠看着蓝家、水云宗和陆玄心他们三方对峙,心里头也犯嘀咕。这些年轻人啊,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到处树敌,就算有背景也保不住啊。他的心中充满了感慨和忧虑,仿佛已经看到了这些年轻人的未来。
“两位朋友啊,这是我们秦家主家的长老秦老。今天来呢,就是为了找这些人。不管你们和他们有什么恩怨啊,看在我们秦家的面子上,就把人交给我们吧。”秦忠试着打圆场,毕竟他也不想让秦家的资源落到别人手里。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和讨好,仿佛已经将陆玄心他们视为了可以商量的对象。
秦世峰等灵圣站在一旁,秦忠自信能借秦家的威名夺回资源。毕竟蓝家和水云宗再怎么嚣张,也得给秦家几分面子吧。他的心中充满了自信和得意,仿佛已经将一切都掌握在了手中。
蓝敬山看着秦世峰他们,心里也明白了七八分。秦灵儿那事肯定已经传开了,现在这种情况不用问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的心中充满了冷漠和算计,仿佛已经将一切都看穿了一般。
他上下打量着陆玄心他们,心里头琢磨着:秦家这事还没闹大呢,但这些人能安然无恙地从秦家出来,再惹上蓝家和水云宗,背后肯定有大人物撑腰啊。他的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要将陆玄心他们的一切都看透一般。
于是蓝家决定先静观其变,看看情况再作打算。他们的身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冷静和沉稳,仿佛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一般。而陆玄心他们呢?则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之中…
水云宗的人虽然心里头一百个不愿意,但想到自家长老栽在了秦家人手上,也只好忍着这口气,不敢轻举妄动。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的身上,将他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仿佛连影子都充满了无奈和憋屈。
那位老妇人,面容苍老,眼神却锐利如刀,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向秦世峰拱手行礼,话里话外都透着想跟秦家套近乎的意思:“秦家的面子,我们水云宗自然是得给的。要是秦家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们定当全力以赴。”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显然是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和不甘。
秦世峰他们听着挺受用,看水云宗这些人就跟看小蚂蚁似的,不过当众受到这么一番恭维,脸上也多了几分光彩。他捋了捋胡子,傲慢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烦各位帮我秦家抓住那几个贼人,秦家定当铭记在心。”他的声音如雷贯耳,震得周围的人耳朵生疼,仿佛是在故意炫耀秦家的权势。
“多谢秦老!”老妇人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连忙转身对两位供奉说:“快动手,别出什么岔子。”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显然是对之前在酒楼里发生的事情耿耿于怀。
两位供奉一听命令,身形一闪,就朝陆玄心他们扑了过去。他们的速度极快,仿佛两道闪电划破天际,带起一阵阵呼啸的风声。然而,他们的心里其实挺不痛快的,自己好歹也是灵圣级别的高手,居然被派去对付几个年轻后辈,感觉特别没面子。但老妇人位高权重,他们也只能遵命行事。
两人一步步逼近,想用气势压垮陆玄心他们,好显摆显摆自己的能耐。然而,陆玄心他们却像没事人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们的眼神坚定而冷静,仿佛根本不受两位供奉气势的影响。其实,他们的心里明白自己不是灵圣的对手,好在有紫篁在身边,用不着亲自动手。
紫篁也没打算出手,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紫色的眼眸微微闪烁,仿佛在观察着什么。陆玄心看她这样,好奇地问了句:“有人帮忙,不用担心。你知道他们是谁吗?怎么一直跟着我们?”
紫篁眨眨眼,轻声说:“我也不知道呢。可能是些无聊的人想找点乐子吧。”她的声音轻柔而神秘,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
陆玄心撇撇嘴,怪她故意卖关子。她心里嘀咕着:“既然不知道他们是谁,干嘛还要领他们的情?”然而,她并没有说出来,只是用神识一扫,发现了司徒无极他们的踪迹。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和疑惑。
就在这时,水云宗的供奉见陆玄心他们非但不害怕,反而还跟紫篁聊起天来,顿时觉得尊严受到了侮辱。他们的气势更盛,威压也更加强烈,速度也更快了。他们仿佛是两头被激怒的猛兽,誓要将眼前的猎物撕成碎片。
然而,就在他们快要抓到陆玄心的时候,一道紫色的身影闪过,两个供奉就被甩飞了出去。他们的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狼狈不堪。
陆玄心面前,站着一个紫衣人,正是司徒无极。他的身影挺拔而高大,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他的眼神深邃而神秘,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他的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仿佛对一切都充满了自信和从容。
老妇人一看司徒无极出现,瞳孔猛地一缩,想起了酒楼里的事情,心里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她色厉内荏地质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屡次插手我水云宗的事情?难道以为我们水云宗无人了吗?”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司徒无极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对陆玄心微微一笑:“小姐,我们又见面了。”他的声音温柔而亲切,仿佛一缕春风拂过心田。
陆玄心白了他一眼,心里嘀咕着:“你自己跟过来的,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但也不好直接冷落他,只好轻轻行了个礼:“多谢公子再次相救。”她的声音清脆而悦耳,仿佛一只黄鹂在枝头歌唱。
司徒无极的眼里闪烁着星光,意味深长地说:“小姐客气了。能帮到你我也很开心。”他的声音充满了真诚和温暖,仿佛一缕阳光照进了心房。
老妇人再次被无视,气得火冒三丈。她连忙向秦世峰求救,希望他能为自己撑腰。然而,秦世峰却一脸惊恐地看着司徒无极和三个黑衣人,脸色变得跟土一样难看。他冷汗直冒,悄悄地往后退了退,生怕被牵连进去。
秦忠一看这情况急了,大喊着让秦世峰出手。然而,秦世峰却吓得差点跳起来。他拍飞了秦忠,然后强装镇定地向司徒无极拱手行礼:“秦家秦世峰拜见前辈。”他的声音颤抖而卑微,仿佛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
司徒无极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又把目光转向了陆玄心。他的眼里满是探究和好奇,仿佛想从她身上看出什么秘密来。他微微一笑说:“既然前辈是小姐的朋友,那我就不打扰了。后会有期。”说完这句话,他就带着三个黑衣人转身离去。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高大和神秘,仿佛一位来自天界的仙人。
秦世峰见状连忙带着人溜了。他们跑得比兔子还快,仿佛生怕被司徒无极追上一般。水云宗的人见状也赶紧溜了。他们可不想惹上这个神秘的紫衣男子,免得给自己带来麻烦。蓝家大爷则是一脸复杂地看了蓝若来一眼,然后也带着人走了。他心里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不知道这个紫衣男子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让秦家和水云宗都如此惧怕。
这三家来的时候气势汹汹,走的时候却狼狈不堪。这件事很快就在城里传开了,大家纷纷猜测司徒无极的身份。陆玄心他们也不例外,他们对这个神秘的紫衣男子充满了好奇和疑惑。他们想知道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一直跟着他们,又为什么要帮他们。然而,这些疑问却像一团迷雾一样笼罩在他们的心头,让他们无法看清真相。
在一个普通的庭院里,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青石板路上,给这宁静的空间增添了几分生动。宽敞的大厅里,客人们按照地位高低依次而坐,侍者们身着统一的淡蓝色衣裳,恭敬地送上灵茶后,便如影子般悄然退下,只留下淡淡的茶香在空气中袅袅升起。
陆玄心和紫篁静静地坐在一侧,她们的身影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格外柔和。两人偶尔品一口茶,低声交谈几句,似乎都未曾注意到坐在上首的司徒无极。影和李老太则习惯性地隐藏在幕后,他们正襟危坐,品着茶,一言不发,宛如两尊沉默的雕像。
林小风坐在稍远的位置,他偶尔偷偷瞄向司徒无极,只见那双深邃的黑眸仿佛藏着无尽思绪,犹如深不见底的潭水。但很快,他又低下头,继续专注地添茶,手指轻巧地拿捏着茶匙,动作优雅而从容。
鬼见笑和云嫣儿性格直爽,他们的目光在司徒无极和陆玄心之间来回游移,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们的心里乱糟糟的,就像被一群蜜蜂围着嗡嗡作响,却又无法挥手驱散。
司徒无极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陆玄心身上,那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光芒,仿佛突然领悟到了什么重要的秘密。“陆小姐,您此刻展现的,莫非并非真容?”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宛如琴弦上滑过的音符,让人听了心里直痒痒。
陆玄心定了定神,她抬头时,已换上了自己的真实面容。那张脸宛如初绽的百合,清冷而绝美,不带一丝波澜。“公子好眼力,这么快就看穿了我的伪装。”她的声音清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
司徒无极凝视着陆玄心的绝美容颜,这张脸与他记忆中的某个身影渐渐重合,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陆玄心脸颊微红,她察觉到司徒无极的目光有些异样,仿佛透过自己看到了另一个人。她心中不禁感到诧异,甚至闪过一丝荒诞的念头:难道此人是我母亲的旧识?那我的亲生父亲,究竟是云大爷,还是这位让女子都嫉妒的男子?
她猛地摇了摇头,将这些杂念抛诸脑后。既然云大爷认定了自己是他的女儿,那必然是基于对母亲穆绮雅的信任,这一点她深信不疑。又或者,此人心中曾有过一个与自己容貌相似的女子,此刻看到自己便触景生情?
不管怎样,司徒无极的目光让陆玄心感到有些不自在。蓝若来也是如此,他初见陆玄心的真容时惊为天人,后悔当初没有将她留在身边。但当他感受到陆玄心那冰冷的目光时,立刻清醒了过来,知道这个人终究不属于自己,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淡淡的失落。
“像!真是太像了!”司徒无极喃喃自语,仿佛陷入了某种遥远的回忆之中。他的眼神变得迷离,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
陆玄心不悦地皱起了眉头,她问道:“难道公子一直按兵不动,就是因为我长得像公子的旧人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和疑惑。
司徒无极回过神来,轻咳一声以掩饰尴尬。他端起茶盏继续品茶,动作优雅而从容。“令堂可好?”他的声音低沉而略带颤抖,显然内心并不平静。
陆玄心的心尖轻轻一颤,难道自己真的猜对了?此人真是母亲的旧友?“我不知道。”她淡淡地回答,这并不是假话,因为她确实不知道母亲穆绮雅的近况。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既有好奇也有不安。
司徒无极的面色一滞,他想起了手下所报的消息,那个人已经失踪多年。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淡淡的忧伤和怀念。“这里就当作是你的家吧,不用客气。”他展颜一笑,那笑容仿佛能魅惑众生,语气也变得温和起来,就像长辈在关怀晚辈一样。
陆玄心再次被他的笑容所迷惑,她突然起了八卦之心。她倾身向前问道:“我还不知道公子的尊姓大名呢?而且公子与我母亲之间到底有何渊源?”她本想称呼他为大叔,但觉得不妥,最终还是以公子相称。毕竟在这个玄幻世界里称谓确实难以把握。
“秦家的人恐怕已经识破了公子的身份吧?能让秦家退避三舍的人身份自然不凡。”黑云、黑影和另一位手下暗自摇头叹息。他们觉得家主至今还没有自我介绍实在是一件憾事。他们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心中充满了对司徒无极的敬畏和好奇。
司徒无极感受到了手下们的意思,他瞪了他们一眼,然后说道:“在下司徒无极,与令堂可以算是故交。”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尽的故事。
“司徒无极?日月神殿之主?”林小风也难以掩饰自己的惊讶,脱口而出。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撼和敬畏,显然对司徒无极的身份感到十分意外。
司徒无极回视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收敛的光芒。“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阁下应该就是圣地游历四方的大陆第一天才圣子林小风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赞赏和试探。
“外界终究还是小看了你。年纪轻轻就达到了七星灵皇之境,大陆第一天才之名果然名不虚传。”司徒无极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林小风的赞赏和肯定。他凝视着林小风,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不知梵公子是否有意加入我日月神殿?本殿主可以保证你在神殿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林小风轻笑着回应:“贵殿圣子圣女众多,又新添了圣女,想必竞争十分激烈吧。”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和戏谑,显然对日月神殿的竞争情况了如指掌。
“我日月神殿并无此等纷扰。公子若愿意,可直接承继少殿主之位。”司徒无极此言一出,无疑是在向圣地公然示好。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诚意和期待,仿佛已经将林小风视为日月神殿的一份子。
众人的目光纷纷聚焦在林小风身上,等待着他的回答。大厅里的气氛变得凝重而紧张,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着这位大陆第一天才圣子的抉择。
在那宽敞的庭院之中,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青石铺就的小径上,为这宁静的空间增添了几分生动与活力。司徒无极端坐在首位,他身穿一袭华丽的锦袍,衣摆上用金线绣着繁复的图腾,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他的目光如炬,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似乎在寻找着某个特定的答案。
“不用了!”林小风一脸的不情愿,他觉得司徒无极这是在占他便宜。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戒备,仿佛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小兽,准备奋力抵抗。他心想,自己父亲还在呢,怎么能轻易就…他看向坐在不远处的父亲,只见父亲面带微笑,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深邃的光芒,仿佛在告诉他,一切都要靠自己去抉择。
陆玄心感到好奇,她转头看向身边的李老太,只见老太一脸茫然,显然对这些事情不太了解。李老太只是个普通的妇人,对这些复杂的事情自然是一头雾水。她又看向云嫣儿,云嫣儿也是一脸迷茫,显然也是不知道。于是,她看向身边的紫篁,心想紫篁应该知道吧?
紫篁神色平静,他身穿一袭紫色的长袍,衣摆随风轻轻摇曳,宛如一朵盛开的紫莲。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就像陈年老酒一样醉人。“日月神殿,那可是个隐世的大宗门,和圣地齐名呢。”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敬畏与向往。
“哦!”陆玄心恍然大悟。来中域之前,她已经研究过大陆的顶尖势力和家族,自然知道圣地在靖江大陆的尊贵地位。能和圣地并驾齐驱的势力!难怪秦家的老者见到司徒无极都吓得不行。秦家顶多也就是个尊级势力,而且排名还靠后。而日月神殿,那可是和圣地平起平坐的帝级势力,背后至少有一位帝境强者撑腰。尊境和帝境,虽然只差一个字,但实力却是天差地别,整个大陆也就那么一两个,都是活了几千年的老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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