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溟寒算着时间,以为要等上一会儿,却不想男人很快就出来了,这速度,不会压根没发现密码箱吧。
他有些疑惑,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现在去验证肯定是不可能的,只能先跟着白钰泽一起回了卧室。
想来在他们离开时,方矜寿应该已经把他发的信息和队长交代过,就是不知道两人能不能通过这短短一串数字明白他想表达的东西。
他并没有抱太大希望,毕竟他连白钰泽碰没碰那个密码箱都不确定,难道这个计划真的要落空?
待会儿还是他亲自去吧,更保险一些。
这件事就被暂时放置在一旁,因为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出现了,他发出去送检的指纹有消息了。
那可真是一个十分具有戏剧性的结果,报告显示,指纹是路野的。
看到信息的那一刻,祁溟寒一度怀疑是那些人在耍他,再三确定,才不得不接受了这个现实。
现在只有他自己知道结果,知道发生的一切,而他不能有任何情绪波动,不然就会引起注意,被怀疑、被猜忌。
这种感觉真的很憋屈,每当这个时候,他就特别想杀人,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杀了它,杀了它!
根本无法控制,他不想再陪这东西演戏玩儿了,杀了就不用这么累了。
祁溟寒认认真真地擦干净手上未干透的水,慢条斯理戴上手套,冲其余两人使了个眼色。
二人立马会意,队长去关门,方矜寿默默把碍事的椅子拉到一旁,一点没给那东西反应的机会。
祁溟寒直接一斧头劈了上去,武器这种东西,是什么不重要,顺手就行,这不,刚捡的就很好用。
只是有一点比较麻烦,卡在骨头上不好取下来,方矜寿立马会意,掂了掂椅子,控制好力度,朝着肚子重重砸下。
借着这股劲儿,他成功将斧头拔了下来,怎么打都可以,只要不死就行,他还有事情要问。
斧子实在难用,他又嫌脏不想用丝线,索性不再动手,剩下的就交给其余两人去处理,不然待会儿又要去洗手。
任何歪门邪道在绝对武力面前都连个屁都不算,憋屈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个发泄的机会,要不是祁溟寒吩咐留活口,那东西这会儿已经成肉泥了。
方矜寿将沾血的外套脱掉,嫌弃地丢在一旁,“下回这种活儿自己干。”
“你在和我说话?我倒是觉得这种工作更适合你,脑力劳动者偶尔活动活动筋骨不好吗?”
他没兴趣在这种事情上和祁溟寒争论,更好奇男人为什么会突然动手,还有那串数字。
祁溟寒摘下手套随手扔在一旁,看了看地上的冒牌货,蹲下身,捡起一旁的棍子挑起它的头。
毕竟是顶着白钰泽的脸,打脸还是有些下不去手,因此只砍了一斧头,这会儿血流满面,和他印象中那个人越来越像了。
白钰泽在他心中有股很自然的疯劲儿,自然到让人潜移默化地认为那是正常的行为。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种性子对于他这种性格不健全的疯子来说,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如果有一天他必须死,只有白钰泽可以杀死他。
看它不说话,祁溟寒用手套甩了甩那张脸,“还装呢?这么喜欢这张皮,你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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