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人楚痛得死去活来,他发誓,要把熊孩子一家都毒死!
连一只鸡,一条狗都不放过。
就在狂人楚悲惨的人生折磨中,九天和殷槿安回来了。
狂人楚急忙说:“别踩了,别踩了,去找他们算账的吧,呐,他们回来了,打他们去吧。”
九天歪头看看他,这老头子已经面目全非,还想着祸水东引!
小胖子扭头看见殷槿安和九天,立马大喊一声:“他们在这里!杀了他们。”
马车里的胖女人也看见了殷槿安和九天,也喊了一声:“堵住他们!一个也别放过。”
呵~殷槿安问九天:“能自保吗?”
“能哒!”
九天后退,把场子给殷槿安和小胖子的打手们让出来。
“乖孙子们,来吧!”殷槿安从腰间抽出马鞭子。
高手过招,废话不讲,打!
殷槿安和对方打手们互殴,小胖子看着九天落单,立即耀武扬威地走过来。
下午他被殷槿安用鞭子抽,全身还疼着,现在他一定弄死这个小道士。
他打不过殷槿安,一个小道士,才到他腋窝那么高,他肯定把她打得满地找牙!
小胖子往九天这边狂奔,手里还拎着一根铁棍。
如果这一棍砸脑袋上,九天的脑浆子都要迸出来。
九天立即一闪身,伸出小脚。
“啪唧”小胖子摔了个脸亲地,手里的铁棍倒是没丢,但是磕在自己嘴上了。
嘴唇肿,门牙掉!!
“我的牙呜呜呜。”
的确,满地找牙!
马家的小厮跑过来,把小胖子拉起来,急忙问道:“少爷,你没事吧?”
“打死他,他竟然下黑手(脚)绊我。”小胖子被拉起来,满脸血泪,看着九天,恨不得把她撕碎。
小厮冲九天过来,九天早有准备,天黑,她双手掐诀,悄悄丢了一张定身符,小厮便不动了。
她迅速往客栈房间里跑。
她不能在二舅旁边拖累二舅,她要躲在暗处,暗搓搓地搞人。
小胖子的狼狈相落在狂人楚眼里,他幸灾乐祸地大笑:“哈哈哈,狗,狗吃屎,满地找牙咯。”
小胖子可气死了,打不着九天,还打不了这个不会动的吗?
他过去狠狠地打了狂人楚一棍。
狂人楚气得要死,没办法,动不了。
殷槿安与那伙人打得很凶残,他可是从小打架打到长大的,现在又有武功精进,与一群家丁打,不吃力。
客栈已经报告了县衙,不多一会儿,县衙就来了一群衙役,大喝一声:“干什么呢?唵,在这里聚众斗殴?”
官府的人来了,众人都停了手。
衙役看看抱马鞭桀骜地站着的殷槿安,又看看满地哀嚎受伤的家丁,问道:“怎么回事?”
殷槿安努努嘴,似笑非笑地说:“他们仗势欺人。”
马家的管家傲慢地说:“我们是马府的家奴,今天我家夫人和四小姐原本是在客栈里歇一歇脚,不料这登徒子胆大包天,竟然调戏我家小姐。”
马车车帘掀开,贵夫人露出一张胖脸,发号施令道:“去告诉王县令,本夫人希望他秉公处置这个登徒子。”
衙役问她是何人,她傲慢地说:“本夫人的夫君是马尚书。”
衙役顿时后背一挺。
在临县能称马尚书的,便是因腿疾回乡养病的吏部尚书。
而马尚书的大儿媳,便是甘州罗知州的嫡长女。
眼前贵夫人,便是马尚书的夫人,骂九天的小姐是马尚书的嫡四女,罗大小姐的小姑子。
马夫人叫衙役直接拿了殷槿安坐牢,衙役吆喝着要捉拿殷槿安坐牢。
“你们确定把我抓进牢里?”殷槿安抱着膀子说,“去把王县令叫来。”
衙役搞不准他什么来头,一个两个都叫王县令,他们家县令这么不值钱?
但是阎王掐架,小鬼管不了,立即去叫王粲。
不多一会儿,王粲来了。
他惹不起马尚书,他更不敢得罪殷槿安。
假如殷槿安的身份真是当今的大皇子,那么,十个马夫人也比不过一个“萧槿安”。
他立即给殷槿安作揖:“您怎么在这里?”
殷槿安笑着说:“劳烦王大人了。”
“怎么回事?”
马夫人马上恶人先告状:“王县令,今儿那个小叫花子挡了路,所以丫鬟才打了她,而且她还把小姐的脸给毒烂了。”
王县令一听他们告的是九天,马上否认:“马夫人,您是说那个小道士下毒?不可能,本官可以为她担保,那孩子绝对不可能害人。”
马夫人指着殷槿安,威胁王县令:“这个登徒子,当众羞辱四小姐,在场众人都看到了,王县令你可不能徇私。”
“您说锦衣公子是登徒子?更不可能!”王县令很肯定地说,“本官可以打包票,这两个人,不可能害人。”
“怎么不可能?”马夫人气势汹汹地说,“王县令,你最好想清楚,与马家和罗家作对的下场。”
王县令笑着说:“我劝马夫人消消气,有些人你得罪不起。凡事退一步,没坏处。”
“好好好,王县令,你很好回头我叫马大人亲自和你说话。”
马夫人嘴里说着威胁的话,但也不敢有别的动作,她看出来了,王县令宁可得罪马尚书,也不敢得罪眼前这个丑八怪。
这丑八怪难不成是皇亲国戚?
她上了马车,对小胖子等人说:“走,我们先回府。”
王县令,咱们走着瞧!
今天这口恶气早晚要出来,王县令和面具男都不会有好下场。
王粲对殷槿安说:“是我不好,应该叫你和九天住在县衙里。”
“无妨,我也就休息一日,明天就会离开。”
“马家势大,我也忌惮。”
王粲是罗知州的手下,马尚书是罗家的亲家,他都不敢惹。
殷槿安笑着说:“自会有人收拾他们。”
王县令不知道什么意思,他有些头疼,马家在本地出了事,他是县令,也脱不了责任。
拱手道:“锦衣,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马家背靠罗知州,京城也有人,您还是多加小心。”
王地主和王县令都是人精,当初审案时,九天脱口而出“我二舅叫萧槿安”,王县令就留了心。
萧是国姓。
他入仕时,卫皇后早就去世,“萧槿安”三字是夏国的禁忌,极少有人提起,不然他一定会第一时间想到他是当今的大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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