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玉情从头到脚听了个真切,得知最后这个消息属实没有绷住。
转过头对上江燃探究的眼神,不由尴尬的挪开目光,对自己父亲感到无语。
江燃眼中诧异的来源倒不是燕传有如此雅兴,而是他此前还寻思着跟对方打听余诗雅弟弟的消息,没想到会在清雅园听到对方的消息。
这事儿倒也符合一个憋了大半辈子的老男人的心态,尤其是对方还拥有着让旁人难以想象的权势和财富时尤是如此。
君不见刘军这种贩子头目,手里钱人都不缺的货,也因为自己家伙事没有用武之地,故而一涉及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就会跟一只暴走的哈士奇一样。
“这倒巧了。”江燃来这儿找刘军不错,可也不会挨着一间房一间房去找。
他原本打算等着王盛源的通风报信,不曾想水漫金山这场戏没听成,倒是听了一出“刘爷怒不可遏,二爷名头恐吓”的戏码。
刘军在清雅园内,又恰巧在相邻的包厢,江燃倒也没真个好整以暇等着燕传办完事,再看完花小蕊的演出的打算。
他眉头微挑,神色莫名之间已是动身从看台座位上站起身来。
“既如此,那我们就去会会这个刘军。”
……
清雅园的老板卢强是个商人,仰仗的关系和人脉刘军大抵也能猜到一二。
他本身是不屑于将对方放在眼里的,若非园子里的头牌花小蕊长相身段全撩拨在了他心尖尖上,刘军还真懒得因为一个旦角大动肝火。
若非家伙事儿不顶用,他早就想方设法胁迫威逼,把花小蕊吃干抹净,哪里会发生今天这一幕。
单是花小蕊就算了,还有那个烟视媚行的骚蹄子柏盈,单是想一想刘军就觉得自己要炸了。
看着由于屋内气氛陡然凝滞而胆战心惊推出门外的女子,刘军眼底是深深地无能为力和怨怼。
“军哥,现在怎么办?”
王盛源眼睛一动,发现身旁众人皆是不敢言语,想了想询问出声。
实际上他觉得刘军这厮有点心里病态,跟被嘎了蛋的大内总管一样。
男人不就求个名利和女人,偏生名这个东西刘军不大需要,钱财这玩意儿绝对不缺。
可惜这辈子也就只能在女人身上过个眼瘾,顶多上下其手,不能真枪硬棒的试个深浅。
替对方觉得可怜倒不至于,他甚至觉得刘军方才那一通火发的有点莫名其妙,完全有些给人一种失去理智的感觉。
好在周元伟被捞了出来,今晚的事儿一成,他基本上就初步取信了对方。
借着江燃的人脉,加上自己的聪明才智,想办法套出对方身后的人,或是取而代之也未尝不可。
“怎么办?”刘军阴沉着脸,身体没动,偏转过脖子,声音虽冷,倒是从愤怒中冷静下来。
他这人有个毛病就是喜新厌旧。
王盛源这几天一直在他身边刷存在感,还出谋划策弥补了一些过往交易中存在的漏洞,导致他对其印象还算不错。
“还能怎么办,老子今天敢出现在燕二爷面前碍事,晚上就得被扔进燕水河去喂鱼。”
刘军徒然的摆了摆手,先不提他干的买卖是什么,哪怕是正经生意,也不敢在燕家人面前炸毛。
王盛源这么一打岔,他也是将花小蕊抛到了脑后,再怎样也只是个娘们。
何况从周元伟手底下人那得来的消息若是不假,说不定他的家伙事还有救,这才是最要紧的事儿。
十个花小蕊也不及他一个家伙事儿,毕竟没了女人还能再找,下面那玩意用不了,就是掉进盘丝洞,他也是个早产的鸡卵——软蛋。
“先不说这些破事了,周元伟那厮还在雅居茶馆待着吧?”
刘军到底没忘了正事儿,偏头看向旁边的心腹打手。
旁人只道阿狗是他的心腹仰仗,压根就想不到自己最看重的人其实是看上去长相憨厚,皮肤黝黑的彪子。
“小瘪还在盯着,一直没给其他消息。”彪子瓮声瓮气的开口,把人耳膜震的嗡嗡作响。
“你他娘的讲话声音小点,老子说多少遍了。”刘军反手在他后脑上拍了一巴掌,“那就是没啥变动,这厮今晚上要去见南都来的人,老子焉能让他成事。”
“你跟小瘪说让他聪明点,有没有其他消息不重要,反正我大概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主要是盯紧周元伟那犊子,别让他溜了。”
刘军深知周元伟那家伙看上去戴着副眼睛斯文儒雅,实际上一肚子坏水,偏生脑子又精的跟鬼一样。
他不过是刚有了让对方和胡喜明一样,安安稳稳的金盆洗手退出去的念头,都还没来得及实施,人家就已经联系上了其他门路。
介于这个原因,他才没想着故技重施,对付胡喜明的办法用在狼子野心的周元伟身上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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