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钰陷入沉思之际,周皇后带着一群人匆匆而至,她的脸上满是关切之情。

    “钰儿,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你父皇呢?”周皇后紧张地问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虑。

    张钰回过神来,连忙躬身行礼:“母后,儿臣无事,让您担忧了。父皇已经离开了。”

    听完张钰的回答,周皇后心中的担忧稍微减轻了一些。然而,她并未完全放心,随即伸出手,用力揪住张钰的耳朵。

    “我让你不听话,让你不尊父君,让你不好好吃饭!”周皇后故作严厉地说道,但眼中却流露出对儿子的疼爱。

    张钰顿时感到耳朵一阵疼痛,连忙求饶道:“疼疼疼!母后,儿子知错了,您就饶了儿子吧!”

    周皇后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松开了手。她轻轻拍了拍张钰的头,柔声道:“这次就饶你一次,下次再敢犯浑,你这耳朵就别想要了。”

    张钰摸了摸被揪疼的耳朵,乖巧地点了点头:“母后放心,儿子以后一定听话懂事,不再让您操心了。”

    周皇后满意地点了点头,恢复了往日的仪态。她转身对旁边的太监吩咐道:“小安子,去准备些膳食来,让太子殿下好好用膳。”

    “是,娘娘。”小安子恭敬地应道,转身离去。

    “母后,儿臣有一喜讯要告诉您。父皇已应允儿臣,明日早朝之上,将赐予儿臣开府之权。自此,儿将不再是名义上的太子,而是真正的储君了。”张钰满脸喜色地说道。

    “哦?那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大事。钰儿要好好努力,不辜负你父皇的期望。待明日早朝结束后,你不妨去拜见一下你的外祖父。你即将开府,手底下的卫率人选可是一件大事,有你外公帮忙,必定能够安排妥当。”周皇后微笑着嘱咐道。

    “明日恐怕无法去看望外祖父,父皇惩罚儿臣禁足一个月。”张钰面带愧色,声音中透露出些许无奈。

    “那就暂且放下此事,待你禁足期满再作打算吧。这一个月,你也好静下心来,深思熟虑,日后该如何行事。”周皇后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儿臣谨遵母后教诲,必定铭记在心。”张钰恭敬地回答道。

    “如此甚好,钰儿你用完膳后早些歇息,母后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就先回去了。”周皇后说完便转身离去。

    “恭送母后!”张钰躬身行礼,目送着周皇后的身影渐行渐渐远,直至消失在视线之中。

    用完膳食之后,张钰并未多做停留,早早便回到了寝宫歇息。一夜无梦,直至晨光熹微,他才在侍女的轻声细语中缓缓醒来。

    今日,是朝会的日子。张钰在侍女的服侍下,一丝不苟地穿好了庄重的朝服,玉带束腰,金冠璀璨,尽显皇家威仪。随后,他步履沉稳地走出寝宫,向着太极殿的方向行去。

    太极殿内,百官已按品级次序站定,静待圣驾。张钰走到百官的最前方,静静站立,等待文帝的到来。不久,文帝从后殿缓缓步出,龙袍加身,威严无比。待文帝坐定后,百官齐声行礼,声音洪亮,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之中。

    “臣等参见陛下!”

    “诸位爱卿,免礼平身。”文帝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按照惯例,王振站了出来,高声唱和:“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就在这时,礼部尚书站了出来,他的声音清晰而坚定:“陛下,臣有本奏。”

    文帝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

    礼部尚书深吸一口气,开始陈述他的奏章:“陛下,臣参太子殿下,不修己身,目无师长。近年来,太子殿下在宫中行为放荡,不敬师长,不恤民情。更有甚者,他日夜笙歌,荒废学业,实在是有损皇家颜面,不配为储君。”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太子的不满和失望,言辞之间透露出对太子品行的苛责。

    文帝听完礼部尚书的话,目光转向了丞相林琅。只见林琅紧闭双眼,仿佛已经入睡,但文帝知道,这是林琅的障眼法罢了。这礼部尚书,不过是林琅扔出来探路的棋子,想要试探一下自己对太子的态度。

    文帝的内心如同明镜般透亮,然而面上却波澜不惊,保持着沉稳的帝王之风。他淡淡地吐出一句:“朕已知晓。”随后,目光转向张钰,那眼神中藏着无尽的深邃与考量。

    “太子,对于王爱卿的参奏,你有何反驳?”文帝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话毕,他便不再多言,仿佛是在等待一场风暴的来临。

    张钰闻言,挺身而出,向着文帝行了一礼,声音坚定而有力:“父皇,王大人所参儿臣的罪名,皆是空穴来风,儿臣一概不认。还请王大人拿出确凿的证据,否则,构陷储君的罪名,可不是王大人能够轻易承受的。”

    王尚书闻言,面色一沉,反驳道:“太子休要威胁本官,自武帝开国以来,便赋予我等臣子‘风闻奏事’之权,太子怎可以此为借口?”

    张钰冷笑一声,目光锐利如刀,直逼王尚书:“‘风闻奏事’?孤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太祖赐予御史的特殊权利吧?何时你礼部也变成了御史台?还是说,御史台现在已经归你礼部管辖了?不知林相觉得孤此言如何?”说着,他的目光转向了一旁闭目养神的林琅。

    这一番话,既是对王尚书的反驳,也是对朝堂上权力格局的微妙挑拨。张钰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气度,仿佛早已看穿了这场风波的实质。而文帝则默默观察着这一切,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棋局。

    张钰的话音刚落,朝堂上顿时一片寂静。众人皆知张钰所言不假,这‘风闻奏事’的确是太祖给予御史的权力,与礼部毫无关系。

    林琅此时也无法再装睡,他睁开眼睛,看向文帝,拱手道:“陛下,老臣以为,太子此言有理。‘风闻奏事’乃御史特权,王尚书此举确实有所不妥。”

    文帝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张钰的说法。 “既然如此,王爱卿,此事就此作罢。日后若再有类似之事,需查明真相后再行上奏。”文帝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

    王尚书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狠狠地瞪了张钰一眼,退回队列。

    张钰心中暗喜,他知道,这场朝堂之争,他算是暂时胜出了一筹。然而,他也明白,这只是一个开始,未来的路还很长,他必须更加小心谨慎才行。

    “诸位爱卿,可还有其他事情要奏?”文帝面带威仪,沉稳的声线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他微微扫视着殿下的群臣,等待着他们的回应。

    “陛下,微臣有一事,斗胆启奏。”林琅缓缓躬身道:“二皇子已然行过冠礼,如今再居于宫中,恐怕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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