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石鸢起身了。
“小姐,你这眼睛怎么肿的跟个核桃似的,你哭了吗?”小翠问道。
“没事,有点想不通罢了。”
“我去给你拿个鸡蛋揉一揉,消消肿。”
“嗯,我家小翠最好了。”
石鸢坐在桌子旁,她觉得自己理智上已经很明白了,但在情感上她又觉得自己并没有想明白,人就是这样容易被情感所支配。会难过,会不舍,会痛彻心扉。
既不接纳自己的这些情绪,也不抵抗自己的这些情绪,风来随它来,风去随它去。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时光流转,四季轮回。无论谁的生死,日子还是得继续 ,活着的人难过够了还要背上行囊继续前行。
而石鸢的故事也在继续,天点纷林际,虚檐写梦中。明朝知谷雨,无策禁花风。石渚收机巧,烟蓑建事功。越禽牢闭口,吾道寄天公。
今日谷雨,表嫂陪着石鸢去逛了逛降娄城,吃了听雨楼的八宝鸭,也见识了降娄城的风土人情。其它没有买,毕竟石鸢是有娃要养的人,不需要的东西坚决不买。
“那里怎的那么热闹啊?”远远地就看到一群人围在那里。
“嫂嫂,我们把马车停在这里,去看看行吗?”石鸢这吃瓜的心又起来了。
下了马车走了好长一段路,一看居然是县衙,那县令正在升堂:“何人击鼓?带上堂来。”
“威~武~”
两排衙差,大喊威武。气势还挺足,就是不知是否为民请命。
一名妇人被带入了大堂。
“你是何人,因何状告何人?”县令问道。
“回禀大人,民妇赵张氏…”听了事情的原委,原是清明时节雨纷纷,张氏带着她牙牙学语的孙子赵原前去祭拜,雨天路滑,路上一不小心冲撞了城主的远房侄女韩依芮。然后这韩依芮就把赵原推到山下去了。好在福大命大,人是活下来了,但是眼睛和智力严重受损。张氏就想来为小孙子讨个公道。
“这公道怕是不好讨了。”人群中一人悄悄说道。
“为何?”旁边一人问道。
“阁下不是我们降娄城的吧,这韩小姐在我们这儿可是出了名的跋扈 ,又是城主的亲戚。这事多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这都算好的了…”那人说道。
“大胆,你竟敢诬告韩小姐。为何诬告,从实招来?”那县令一拍惊堂木。
“威武~威武~”衙差的水火棍也跟着杵地。
惊的那张氏一哆嗦。
“大人,民妇冤枉啊,冤枉啊。这确有其事啊,我可怜的孙子还在城东医馆吊着命呢?”张氏说道。
“来人,你,去城东医馆确认情况是否属实。你,去请韩小姐,记得恭敬些。”那县令指着两名衙差吩咐着。
…等了大概两刻钟 ,去城东医馆的衙差回来了,还带回了一名药童,药童是来替赵原佐证的。原是那赵原确实伤的较重,不便挪动,医馆郎中宅心仁厚,就派了药童前来佐证。
又等了两刻钟,那韩依芮姗姗来迟。
“韩小姐。”那县令对那韩依芮很是恭敬,石鸢觉得要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估摸着要给那韩依芮赐个座。
“本小姐来了,审吧。”韩依芮也一副习以为常的感觉。
“那赵张氏言你清明那日把她的孙子赵原推下了山崖,本官想问一下韩小姐是否属实?”那县令对着韩依芮问道。
“无,本小姐不识什么赵原,也不识得什么赵张氏。”
“是你,就是你,把我的孙子推下山的。”张氏很激动。
“你亲眼所见?”韩依芮说道。
确实没有亲眼目睹,孙子的鞋子掉了,她去给他捡了,就耽搁了两分钟,要是亲眼目睹了 ,说不定跟他一起跳下去一了百了。
“大人,我有人证。”张氏连忙说道。
“来人,传人证。”那县令眼神变了一下,望了韩依芮一眼,又望了那张氏一眼。
在传人证期间,韩依芮看了她旁边的一个丫鬟一眼,那丫鬟悄悄的退了出去。
石鸢发现以后,就悄悄让张威跟上那丫鬟,看看她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人证带上来了,也盘问清楚了。还不止一名人证,一共三名。证实了韩依芮确实推了赵原。那县令有些为难,正要开口宣判。
这时刚刚退出去的丫鬟回来了,
“大人,我们家小姐今年年方二七,而且患有癔症,这是城北的杜大夫开的证明。”那丫鬟说道。
“白忙活一场,难为这赵张氏还找了三名人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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