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 第五章 得到和失去
刘勇回到家中，夫妻二人结婚到现在也没要孩子，媳妇还没下班，刘勇妻子叫赵蕊，比刘勇小两岁，身高160左右，不胖不瘦，长得就是普通人，刘勇刚在沙发上坐下，赵蕊就开门进屋了，脸上有些微红，有些兴奋，看见刘勇在屋里鞋都没换就跑到刘勇跟前，双手抓住刘勇肩膀，使劲摇晃两下，老公我调动成功了，调到市中心小学了。赵蕊想调到市内小学好些年了，就因为在市郊区小学，二人至今没有要小孩，有小孩也没法照顾，刘勇看见赵蕊兴奋的表情，心里想，危险大点，玩玩命也值了。
刘勇握着赵蕊的双手说到，我也告诉你一件事，我当所长了，赵蕊愣了一下说，哪个所，刘勇回到，安乐街。刘勇如果调到市内小分局一个城边小所属正常调动提拔，安乐街派出所是省城中心第一大分局第一大所，所里民警50多人铺警100多人，和小分局人数差不多，辖区内场所几百家，大型企业十几家，小公司，企业无数。安乐街派出所所长的位置历来是市局内各路大神的争夺目标。
刘勇说完，赵蕊感到不可思议，赵蕊是聪明人，马上问到，你花钱了，咱家没钱，你是不是借钱了，你借钱就得还啊，没钱你当所长你就得搂，搂钱你就容易出问题。不行咱就别当了，听到这刘勇那份当所长之后淡然的心情荡然无存，以自己的身事，背景，财力，就是再努力再懂人情世故也不可能当上这个所长，这还真是一个大果实啊，看着赵蕊急切的表情，刘勇说，没花钱，找人了，如果刘勇说没花钱，没找人，赵蕊打死也不会相信的，赵蕊问到，找的谁啊，咋联系上的。刘勇说，是个大领导，我执勤时认识的，和我老投缘了，对了也练八级拳，是个前辈，连你调动的事也一起办了。
看刘勇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赵蕊也就信了，刘勇也属于八极拳外门第子，练的不能说好，也就还行的程度，可赵蕊认为刘勇的八极拳老厉害了，而且八极拳门人还是很团结的。赵蕊问，多大领导，市里的，刘勇一根手指往上指了指，赵蕊说，那是省里的，刘勇又往上指了指，赵蕊捂着嘴说，中央的，刘勇又往上指了指，赵蕊有点迷茫地望着刘勇，刘勇说，找太上老君跟玉皇大帝说的。赵蕊有些恼怒地用拳头打了刘勇一下说，让你逗我，刘勇说，别问了，反正挺大挺大的一个领导，也就求这一次。赵蕊说，有这一次就行，咱俩出去吃吧，好庆祝一下，刘勇也挺高兴说，行，出去吃顿好的，吃顿海鲜大餐。
二人从家里出来，刚走到刘勇的白色速腾前，赵蕊说，不行，得回我妈家告诉我爸妈一声，我调回来了，让他们也高兴高兴。刘勇说行。赵蕊父母在本市，有两个哥哥，都结婚了，都在市内工作，由于学习都不好，读完高中就都自谋职业了，一个在安乐街市场当保安，一个在安乐街市场附近开了一个小超市，这也都是刘勇托人办的，刘勇大小是个警长，大事办不了，小事方方面面还是多少能给些面子的，刘勇父母在离省城50公里的县城农村，有一哥一妹都务农，两家人因为赵蕊调动的事没少操心，赵蕊在城郊上班离家好几十公里，刘勇当警察回家也没个准时准点，赵蕊父母身体还不太好，因此赵蕊调回来准备生孩子也是两家人的大事。二人驾车来到赵蕊父母家。
二人来到赵蕊父母家门口，赵蕊有钥匙，开门一进门就看见二老正坐沙发上看电视，赵蕊的妈妈看见两人进屋就问，你俩吃了没有，赵蕊妈妈姓冯60多岁，从街道办退休，身材有些发福，个子也有160左右，慈眉善目的。赵蕊说，没吃呢，赵蕊妈妈对赵蕊爸爸说，老头你赶紧给他俩做点啥吃，赵蕊爸爸从沙发上站起来说，好嘞。赵蕊爸爸不用问了肯定姓赵了，比赵蕊妈妈大三岁，个子不高也就170 左右，挺瘦的，从市档案局正科退休，平时为人随和，慢性子，对媳妇主打就是两个字，听话。这就是普普通通，与世无争，岁月静好的一家人。
赵蕊对二老说先别做饭我和你们说个事，我调回来了，赵蕊妈妈兴奋的直拍手说，太好了，快说说调到哪里了，赵蕊爸爸听到也围了过来，在边上笑咪咪的望着赵蕊，赵蕊说，调到市中心小学，赵蕊妈妈眼睛有些微微发红，赶紧让二人坐到沙发上，然后对赵蕊爸爸说，你赶紧做饭，赵蕊爸爸到厨房开始做饭，刘勇说，我去帮忙，也到厨房跟着赵蕊爸爸一起做饭，母女二人坐在沙发上唠嗑，翁婿二人正在厨房忙活，又听见有人拿钥匙开门，进来两个人，是赵蕊的两个哥哥，大哥叫赵平，二哥叫赵安，赵平身高也有175左右，也挺瘦的，性格和赵蕊爸爸差不多，在安乐街市场当保安，赵安身高170左右，胖呼呼的，一笑咪咪眼，看着很喜庆，在安乐街市场附近开了个小超市。
赵安看见赵蕊就说小蕊你来了，我妹夫呢，赵蕊说，和咱爸一起做饭呢，赵安就往厨房钻，看见刘勇就说，妹夫，妹夫你当所长了啊，赵蕊爸爸抬头看了看刘勇没说话，刘勇说，你咋知道的，赵平挤进厨房说，还你咋知道的，整个安乐街都传遍了，说是中央领导下的令，下午赵秃子就找我，让我当保安队长，还每个月给我涨两千块钱，赵秃子你知道吧，就是那个市场经理，市场是他姐夫的，交给他管理。赵安马上接口说，妹夫我跟你说，下午刚传出你当所长的消息，好几家歌厅和洗浴到我超市里跟我说往后他们的酒水让我送。我一开始还挺高兴，过不长时间传出是中央领导下的令，又来好几家让我供酒水，我一看这也不行啊，我这小店也送不过来啊，他们说不用我送，我在进货的时候直接让供货商送他们店里就行，他们拿钱提货，走我账上，利润归我。
刘勇当好几年警长早知道这里的弯弯绕，就看着两个大舅哥说，你们同意了吗，赵平说，没同意我跟秃子说得找你商量，赵安说，我也一样。赵蕊爸爸就说了一个字，对。刘勇说，先做饭，吃饭时边吃边聊，哥俩赶紧上手，把赵蕊爸爸和刘勇替了下来。
吃饭时，哥俩听说妹妹也调回市里，更加认定是中央领导下的令，刘勇说，中中央领导给一个派出所所长下令，你们认为可能吗，没影的事别瞎传。赵安问，那是咋回事啊，刘勇逗他说，小孩的事大人别打听。赵安又问赵蕊，赵蕊说，你妹夫说是托太上老君找玉皇大帝办的。赵平说，你们两口子净逗人玩。刘勇对赵平说，让你当保安队长你就干，对赵安说，挑几家干净点的歌厅给他们供，提货钱你自己出。赵蕊说，没事吧。刘勇说，没事，对赵平赵安说，有啥情况及时和我联系。二人点了点头。
深夜，刘勇毫无睡意，他搬了一把椅子坐在自家的阳台上，抬头看向漆黑的夜空，自己平凡人一个，有着平凡人的烦恼，也有着平凡人的诉求，有些烦恼和诉求是自己解决不了的，平凡人的烦恼是用平凡的方法解决不了的，能解决了就不是平凡人的烦恼了，现在自己的烦恼和诉求都在机缘巧合下解决了，平凡人的烦恼会在自己变得不平凡下得到解决，并且惠及身边的亲朋好友。从根本上看就是因为自己有了能把鬼打爆这项别人没有的技能，这项技能下一次使用的时候能不能好使还不一定，如果不好使，五处会怎么对待自己，会不会把自己所得到的一切收回去。
刘勇不禁又想到，自己刚当上派出所所长，辖区内龙蛇混杂，看似繁华的背后各种势力为了利益明争暗斗。虽然经过打黑除恶，治安有了明显好转，但是好多势力由明转暗，有些势力披上了合法企业的外衣，但是他们骨子里对非法掠取财富的渴望没有改变，只是现在更隐蔽，自己的工作更是千头万绪，五处的差事怎么办，自己是否能够分身，自己以哪方为主，明天自己得找师傅谈谈。
第二天，在刘勇办公室，胡白山没有穿警服，换了一套更年轻时尚的衣服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李晓亮向保镖一样站在胡白山身旁，刘勇坐在办公桌后看向李晓亮，胡白山对李勇说，不要问不许说。刘勇和李晓亮对视一眼都笑了笑。刘勇看胡白山身上穿了一件背上绣着一条大金龙的夹克，就笑着走过来，用手摸了摸夹克上的大金龙说，您老是越来越潮啊，胡白山一扒拉刘勇的手说，名牌，很贵的。刘勇说，你儿子穿剩下的吧。
刘勇把自己分身乏术的疑虑和胡白山说了，没有背着李晓亮，因为胡白山说过所有的事李晓亮都可以知道，刘勇当时就想这不公平，自己在李晓亮面前像透明的一眼到底，李晓亮在自己面前就是雾里看花。胡白山说，你想到的五处也想到了，你不用多想干好现在的工作，说完又指了指李晓亮对刘勇说，你现在的功夫太弱了，让晓亮教你几招，刘勇说，现在，胡白山说，现在。说完转身就走了，
刘勇看见过李晓亮和那个老头交手，那个老头的武功超出了普通武者的范畴，刘勇是练八级拳的，不管八级拳内门和外门没有不用助跑原地能跳起两米的人。李晓亮只一招，老头躲不开藏不掉，刘勇认为李晓亮已经超出了武者的范畴。至于为什么在派出所当民警，隐藏的好像手无缚鸡之力似的，不能问，也不让说。
李晓亮笑着和刘勇说，不敢说教，一点小体会和刘哥交流交流，刘勇说，你就别谦虚了，李晓亮说，刘哥你有功夫底子，但我练的这个和功夫关系不大，我也不跟你客气了，几句话，我说你听就行，我观察你每次抓人的时候都是用手去掐对方的脖子，碰上敏捷一点的对方都能躲过去和挡下，你现在没事的时候就用意念想，用自己的手去掐对方的脖子，但是不要真的用手去掐，想的时候一定要聚精会神，过一段时间你在感觉有什么变化，然后咱俩再交流，就这些。刘勇知道对方说的是自己不了解的真正密术，也没多问，点点头，对李晓亮说，谢谢。李晓亮笑笑说，刘哥没事我先忙去了，说完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说了一句，要领就是使劲使劲想，说完就走了。
刘勇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刘勇工作能力不能说突出，但是还能够胜任派出所所长的工作的，一闲下来刘勇就在脑子里想自己用手去抓人的脖子，所以有时候就让别人感觉刘勇在思考什么问题，就是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有时候晚上坐在床上也想。赵蕊看他这样以为工作压力太大了，还开导他几句。
就这样时间过了三个月，风平浪静，刘勇忙完所里工作，坐在办公椅上用意念去想掐人脖子，突然他感觉右手臂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他没太在意继续用意念去观想，过了20分钟左右，右臂肌肉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他用左手按住右臂，右臂肌肉停止了颤抖。刘勇给李晓亮打了个电话，李晓亮来到了刘勇的办公室。
刘勇把刚才发生的事跟李晓亮说了，李晓亮有点诧异地对李勇说，没想到你这么短时间就练到了这一步，有点天赋啊，接这和刘勇说，下一步你在意念最强的时候把动作做出来就行了。在做动作时一定要观想你对面有阻碍，是一面墙，是一颗树，你能把墙穿透，能把树劈断，你想象对面是疾驰而过的风，你能把风抓在手里，就这样一直练下去，李晓亮说完就走了。
时间又过了一个月，刘勇发现胡白山好长时间没在所里露面，到现在刘勇也搞不懂胡白山和李晓亮为什么在安乐街派出所，是五处要调查什么事吗，派出所也没什么事啊，五处的人都有好几个身份，有的是老师，有医生，有企业家，有政府官员，胡白山为什么在派出所呆了这么些年，刘勇猜不到。刘勇当所长后胡白山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刘勇也不多问。在另一个系统里刘勇是归胡白山领导的。
一天，刘勇在所里连续加了两天班，回到家里早早的躺下休息，赵蕊看刘勇趟下这么早就过来想和刘勇亲热亲热，俩人正腻乎呢，刘勇的手机响了，刘勇拿起电话，电话里传来胡白山的声音，你马上下楼，我到你家楼下接你，刘勇没有多问，起身穿一件灰色就夹克下楼了，赵蕊已经习惯了刘勇这种说走就走的行为，也没多问。
刘勇刚到楼下，就看见胡白山的二手破旧奥迪车快速地向他驶来，停到刘勇面前后，胡白山从车里向刘勇喊，快上车，刘勇快速上车，胡白山说，先别问，和我走。胡白山把车开的象赛车一样，刘勇说，师傅你慢点，你在把车开散架喽。二人驾车快速向城外驶去，开出十多公里后，胡白山停车，下车后告诉刘勇跟上，然后快速向一处已经停工的工地上小土坡跑去，刘勇也跟着往前跑，刘勇到现在也不知道大半夜跑这个工地上干啥，感觉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发生。
刘勇边跑边看见工地的小土堆上站了一堆人，能有十多个，挤在不大的土坡上，二人跑上土坡，就看见五处的处长领着一帮人在往土坡下看，土坡的另一面是一个人工挖掘的深20多米的大方坑，目测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土坑的中间飘着一团白雾，白雾比刘勇看见鬼影周围的白雾浓的了，白雾中间有一个人形物体的影子，在白雾边上地上躺着三个人，有穿警服的，有穿西装的，还有一个扎着买猪肉的围裙，手里还握着一把杀猪刀，三个人四散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不知。
白雾裹着人形物体，围着土坑中间的一个乳白色长锥形汽状物体转圈，乳白色长锥形汽状物体好象是埋在地下，好像慢慢让人从地下拔出来一样在非常缓慢向上升起。
山坡上刘勇发现除了五处处长以外，还有五处的那两个保安也在，其他的都不认识，胡白山望向处长问到，克制不住他吗，处长说，把他打散了就又聚起来，咱们的人折了好几个了，在派其他人上也够呛，非常棘手，一会让他把气桩拔起来就遭了，现在从上面调人也来不及了。胡白山望向刘勇，刘勇明白了，这是让我上啊，刚想说话，就看见从山坡下跑上来一个人。
来人是一名40多岁的男子，身高也就165左右，白白的，胖胖的，能有一百七八十斤，离远看就像一个肉球滚了过来，还带了一副金属边眼镜，背上背了一个白色的帆布包。刘勇一看认识啊，来人竟然是市教育局局长张乐乐，这名起的，喜庆。刘勇认识他是因为张乐乐到安乐街的一所高中视察，刘勇执勤维护秩序，听到这个名字感觉挺有意思，特意看了看他长什么样，当时纯属好奇。张乐乐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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