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刻即将到来,外面已是沸沸扬扬,能在诊所中听到一些吵闹的声音。
“因为马上要处刑了吗,所以外面很热闹?”仁爱坐在桌子旁自言自语道,墙上的时钟不停的转动,让他感受到莫名的不安。
“仁爱!仁爱医生!”一个曾获得仁爱帮助的高个男士跌跌撞撞地朝着这边跑。
听到声音后往外一瞧,这不是张勇德吗?一年前被恶人打断腿后,为他做了个木头假肢,现在因为长裤的遮挡只能感受到他腿有问题之外,看不出来是个假肢,边想边往外走。
“不好了!仁义他”
张勇德抓住他的胳膊,喘着粗气,拉住他往外跑。
“仁义,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因为他拉的力气很大只能跟着他往外跑。
“说不清,根本说不清,仁义,仁义他,走了”
此时张勇德的大脑很乱,他并不是看到了报纸上的新闻而是从别的村民口中听到对仁义的愤怒,和要抓住仁义的家人让教会处死什么的话。
他无法相信仁义的死亡和报纸上的招摇,只能先去诊所将仁爱带走,他可不敢想象那些疯子能干出什么来。
“你说什么?”
仁爱满脸写着不敢相信,明明他过的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死亡,但转念一想在战场上什么是不可能,但如果是战死的他不可能带自己跑,会是什么原因?
他只能用尽力气往后停,强忍着心中的恐惧,说:“停下来,不管是什么,你都可以说出来,不必考虑我。”
张勇德根本不敢看着他,也不敢把情况说出来,他无法想象当他知道自己的亲弟弟以这种方式死掉他该有多么绝望啊。
“他,他只是犯了个很大的错误,因此丧命,而这个错误会影响你和你的家人,因此我很抱歉,我必须带你赶紧走!”
拉起他,往小道路跑。
仁爱听到这个说法时眼里已经没有光了,所以不管怎么样仁义的死亡是确定了,只是是如何死的?为什么会死?死的时候痛不痛苦?
这些问题不断贯穿他的大脑,在记忆深处还不断回放着小时候仁义说过的话,“我想成为一名英雄!”
“仁义,我不想让你以你最绝望的方式死掉,不能,不能!”看着画面中的仁义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喊着,无助的祈求着。
张德勇带他跑的路线是前往仁爱家的方向,道路狭窄,几乎没有人从这走,二人喘息的声音在这条道路上回荡着。
与他们相隔几栋房屋的是另一条街,与他们不同的是那边传来痛骂声和欢呼声,以及连绵不断的殴打声。
天空中飘荡着数不胜数的白纸,犹如宣告战果的白鸽飞到村庄的每一个角落。
看到不远处无人的房屋张勇德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不确定有没有人抢先一步已经到了这里,正当他打算带仁爱走出来时,仁爱拉住了他。
“门前的花盆碎了,不对,有人来过了。”仁爱露出痛苦的神情,“我的母亲还在家里,我不得不过去,尽管有危险。”
“不能,你明明知道有危险为什么还要去,也许他们并不会对你的母亲怎么样”没等他说完,仁爱反驳着。
“他们或许不会,但会利用我母亲来让我现身,而我的母亲也会因为我遭受危险,我就算现在不出去,迟早也得出去。”
“听着,这件事很大,大到关乎你们的死亡,你现在出去也救不了你的家人,你待在这,让我去。”
“既然这件事很大,那为什么要将你牵扯在其中呢?就因为我帮了你一下吗?”
听到这,他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仁爱医生!你不只是帮助了我,还救了我。不仅是你,仁义哥还有你的家人都是我的恩人!”
“仁义哥肯定是被冤枉了,他受了不该受的委屈后惨死了!他不应该沦落到这种下场,他是我们的英雄!”
张勇德一瞬间情绪失控,抓住他的两个胳膊,含着泪痛苦的述说着。
“现在他已经走了,那我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你再走!”
此时仁爱的脸色差到了极点,当他听到仁义含冤惨死后张勇德说的每一个字他都听不进去了,他已经想象到仁义死前的绝望与无助,而他再也没有能看他一眼的机会了。
“苍天啊!打死这个放走恶魔的疯子!”
此时街边的另一边传来了各种的骂声和呐喊声,这让他们纷纷扭头往一旁看去。
只见一个瘦小的身躯在人群的殴打下满身是伤痕和血迹,而那孩子正在艰难的往仁爱家的方向跑去,身后便是一群拿着棍子的村民嘴里不停的咒骂着。
而令仁爱心脏骤停的是他发现正在奔跑的孩子是囚!
“天呐”
仁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那熟悉的稻草头让他不得不认清事实。
囚用尽全力的奔跑着,嘴里时不时喃喃道不是我。
或许是因为头上的血流到了眼睛里导致他没看清脚下的碎石,重重的跌倒在了地上。
而在地上的他不管怎么使劲也起不来了,当他往后看去时,迎面而来的便是已经举在天空的棍子。
仁爱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绝望的告诉张勇德。
“你赶紧走,为了你自己的家人着想,你不应该掺和进来,我现在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快走!”
说罢,他不再理会他的恳求,挣脱他,跑上前,用瘦小的身体阻止着人群的殴打。
“停下来!他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这样对待他!”
仁爱愤怒的怒吼在人群中淹没,看着囚痛苦的挣扎这让他感到非常无助。
“停下来!”
一个洪亮的声音让群众停下来,教会的领导者从远处走了过来,殴打的群众纷纷往旁边站。
仁爱此时穿过人群去抱住痛苦的他,当囚慢慢睁开眼看见仁爱的那一刻,他的泪水顿时流了下来。
“仁爱医生我没有。”
几个字从他的嘴里艰难的吐出,他的委屈没人可以知道,只能抓住将自己抱在怀里的医生,痛苦的颤抖着。
仁爱不停的为他擦着泪,脱下自己的白色大褂,将他盖住。他知道自己无法保护他,只能现在尽全力的去抱住他,不让他再次受到伤害。
“别怕别怕。”
仁爱一遍遍说着重复的话语让他都没有发现眼前人的靠近。
这人身穿黑红色的衣服且几条带有尖刺的藤蔓缠绕在身上,手拿着今天的报纸,一步一步的靠近他们说道。
“你是仁义的哥哥,仁爱吗?”
仁爱似乎没有听到眼前人的问题,只是呆呆的看着他仔细回想他是谁。
“我是芽豆教的领导者之一,你没见过我很正常,因为我第一次展现自己的全貌,哈哈哈!”
仁爱才想起来他是昨晚的领导者,可是看着眼前如同疯了一样的人让他陷入深深的怀疑。
“我是仁爱,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哈虽然不知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但是你放心,不是什么大事。”他将手中的报纸扔给了坐在地上的他们。
仁爱看着地上的报纸,颤颤巍巍的拿了起来。
“你的弟弟曾在这个小地方出过名成为了个小英雄,而现在他不负我们的期盼成为了一个‘大英雄’!他现在正在某个城墙上坚强的站着吧。”
“哈哈哈——”周围教会的人听到后纷纷笑了起来。
一阵阵刺耳的笑声让仁爱拿着报纸的手不停的颤抖,报纸上短短的几句话深深刺入他的心里,让他感觉这一切都是假的。
仁义是物人诞生的罪魁祸首,已死在城墙之上。
“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
他听着仁爱的自言自语,缓缓地说道。
“仁爱医生,这个时候就不要怀疑自己了,还有,你现在怀里抱着的正是放走物人的罪魁祸首,而你好像也是这个罪人唯一的亲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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