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横又顺着脖子啃了起来,手也挣脱了慕中山的控制,游走在腰上,最后停留在屁股上,捏了起来,嘴里还嘟囔着:“慕儿的身材就是好。”

    就在姜横掰开慕中山的腿时,慕中山大叫:“啊~疼~姜横停。”

    这第一声叫唤并没有唤起姜横,就在那庞然大物顶在自己下体,慕中山直接咬了姜横一口,喊着:“艹,疼!放开我!”

    这时姜横才停止动作,有些阴沉的看着慕中山道:“疼?我还没开始呢。”

    “你起开,腿骨折还没好呢,斯~”慕中山皱着眉,咬着牙。生怕姜横发现他被骗了。

    姜横这才起身,揉着腿,安慰着:“抱歉抱歉,慕儿,是我粗鲁了。”

    慕中山看着姜横服软,内心的火一下点起,皱着眉,内心像千万个蚂蚁爬过一样凌乱,“你哪次不粗鲁!我不是你泄欲的工具。”

    慕中山是真的生气,每次上床都是被强迫。反抗挣扎在大部分时候都被姜横认为调皮。醉酒时的反抗只会让姜横更加宠爱他。

    姜横看着炸毛的慕中山,叹了口气道:“你就是这么认为的……”穿好衣服,坐在床边,看着阴沉的慕中山,他有些郁闷怎么就生气了,叹了口气道,“你……好好休息,今晚就不在这留宿了。”

    看着姜横走后,慕中山缓缓穿起衣服,一两滴泪水划过脸颊,双眼通红,手抱着蜷曲的腿,内心阴狠着:姜横!你猖狂的日子不多了!

    而宁妃宫的丫鬟刚把姜横跑到慕中山房间说于王宁琪,让王宁琪脸上有些羞耻,她竟然比不过一个男子。这也让她有些气愤,一个男人夺走了皇上的宠爱。

    内心仇恨积怨,慕中山一夜未眠。

    满心欢喜被泼凉水,姜横一夜未眠。

    羞耻气愤难过,王宁琪一夜未眠。

    清晨,姜横来到慕中山房中吃饭,两人无言。饭后,姜横踏上他的马车,慕中山在身后艰难的上着马车上的梯子。

    姜横并没有想到慕中山会上马车,车没有移动,掀开帘子,看见慕中山别扭的上梯姿势,伸出手,准备接慕中山。

    慕中山没有搭理那只手,区区三节台阶,能奈他何!

    两人坐在这狭小的马车内,面对面,大眼对小眼,气氛颇有些尴尬。最后姜横打破了这尴尬,道:“慕儿,这是还生我的气?”

    慕中山没有搭理他。

    “慕儿,你这腿可还疼?”

    依旧没有搭理。

    “慕儿,昨晚睡得好吗?”

    仍旧没有搭理。

    “慕儿……”

    终于忍不住聒噪的慕中山开口,“不生,不疼,我哪都好!”

    这一声很大,足以让外面的车夫听到。车夫似乎也有些尴尬,赶马的速度有些快。

    马车停在谢府门前,姜横下了马车,在台阶处等着慕中山,慕中山刚出来,姜横就拉着他的手一把扯到自己怀中,一个公主抱,把他安然放到地上。

    慕中山低头整理着衣摆,并没有看姜横一眼。走在前面,敲响了大门。

    门被拉开一个小缝,探出一个裹着灰布的脑袋,先是打量了一番,又冷漠道:“我们老爷不在。”说着就要关门。

    慕中山眼急,手扒着门道:“他在哪?”

    面对如此硬气的慕中山,仆人没有惧怕,甚至白了他一眼,道:“一边去,我们老爷忙着呢。”说着又要关门。

    慕中山直接踹着门,即使门没有踹开,但门的冲击量让躲在门后的仆人有些踉跄。姜横走到慕中山身前,看着仆人,缓缓拿出一个黄金玉佩,上面雕刻着龙,粗壮的前爪,矫健的龙身,那细小的龙须似乎在飘动。仔细观赏,龙鳞也是肉眼可见。

    仆人呆愣在远地,瞳孔放大,结巴着:“你……你……”

    姜横收起玉佩放入怀中,平淡道:“现在能说谢刺史在何处了吗?”

    “能……能,老……老爷…在……在盐课司。”

    听到后,姜横牵着慕中山的手,上了马车。留下仆人还处在震惊中。

    盐课司内,诺大的庭院内支着十几口锅,身穿布衣的人们在锅前,拿着勺子搅动着锅内黄色的液体逐渐呈现白色晶体。

    在炎热的夏日,火炉边的人们额头上挂着豌豆大的汗水,顺着眼角流下。一旁身穿蓝色官服的小吏坐在阴凉下,吃着瓜,聊着天。

    “大人,皇上来了!”小吏着急忙慌的跑到前堂,打断了坐在主座上聊天的两人。

    两人对视一眼,再看向门口时,姜横和慕中山已经站在门口。

    “臣参加皇上!”两人行礼,齐声道。

    姜横向上挥着手,示意他们起来。随后被请到主座上。慕中山也没有犹豫坐在主座上,平淡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摆。

    谢达丰和盐课司的杜随又是一对视,看向慕中山,又看向姜横面无表情。

    这平起平坐,竟然没有让极度世权的姜横生气!确实有些意外。

    “谢爱卿,这盐课司也让你如此劳神。”

    “不敢当不敢当,臣只是方才在盐河讨伐盗贼,正巧碰到杜大人,就来盐课司讨口水。”谢达丰坐在下座一本正经的说着。

    姜横与两人谈讨着前西城的经济,政治,文化。慕中山有些无聊,看似漫不经心的扫视着,实则观察着一切。

    谢达丰约六尺的身高,隆起的肚子,在官服的遮盖下,显得有些油腻。单从脸上的赘肉看出,这家伙伙食很好。而杜随,瘦,比骨瘦如柴要好那么点,勉强撑起身上的官服,一副严肃的表情从姜横进门就没有变过。

    一个一脸谄媚圆滑,一个一脸严肃,简直了。

    慕中山偶尔听着三人发展自己的观点,也大至了解杜随,谢达丰的性格和才智。

    杜随这斯,严肃刻板的封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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