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多从角落里走出,行了一礼便跟着慕中山进了屋内。
“手里有个活,干不干?”慕中山有节奏的敲着桌子,盯着谢多的表情。
“去花楼,靠近双木,获取情报。”
谢多抬头,眼里都是难以置信,“我……我可以嘛?”
“我已经帮你除掉谢达丰了。为何还要如此帮我?”慕中山没想到谢多是这个反应,任一个能平淡过一生的人,怎么会愿意去那烟花酒地去生活呢。
“我……我也不知道。现在生活很平淡,总要找点事情做。而且,你,你都帮我替母报仇了,让我干什么都行。”
慕中山看着谢多那赔钱样,有些嫌弃,“行吧。过一年你再去。这一年你先练练琴棋书画。”
“到时推你上去,只买艺。”慕中山瞥了一眼他,补充道。
谢多点点头,便准备离去。慕中山叫住道:“夫子的课喜欢就去。才艺老师我找好送你小宅里。”
屋内又恢复了安静,慕中山却静不下心。想着慕清清的伤势。当年,自己拒绝姜横行事,便三天三夜不吃饭。最后姜横把慕清清扔进冰牢中,才逼迫自己开门。
从此慕清清便落上了寒症,动不动就发烧,浑身冒汗但止不住得颤抖。
慕中山眼神阴沉,他觉得该动手了。该给姜横一个警告了。
清晨,慕中山再次被惜惜摇醒。他看着惜惜道:“今天让王然跟你去学堂,好嘛?”
惜惜摇摇头,又点点,“是那个晚上天天练武的嘛?”
慕中山点头,惜惜拍手叫好。
一大早,王然被叫醒,睡眼朦胧道:“谁啊?”看清是慕中山,就爬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今天你陪她去学堂,我有事。”慕中山指着惜惜。
没等反应,慕中山转身准备走。却被门口两人挡住,谢顺和陈睿文。
陈睿文在,他不意外。这谢顺在,就有些意外。他深深地看了王然一眼,内心冷哼。
来到刺史府时,慕中山活动着筋骨,毕竟今天要大干一场。
他重重敲响了大门,上去就将开门的仆人一拳,直冲冲地来到大厅。身后的仆人认得他,自是不敢阻拦。一个聪明的丫鬟匆匆去叫李文杰。
李文杰刚到大厅,那样子一看便是刚睡醒,蓬头垢面的。他看着慕中山很自然坐在主座上,喝着茶。
“慕大人,何事如此着急?”
“取你性命!”慕中山轻描淡写道。
此话一出,李文杰猛然跪地,头紧贴地面,“大人莫要在捉弄小的了。”
慕中山从腰间拿出刀,“哐当”一声,刀落在李文杰手边,“捉弄?那自己动手,还是我动手。”
李文杰颤颤巍巍抬头,看着刀,咽了咽口水道:“小的,小的,哪里惹你不快了?竟要杀了我?”
“你很好,只是姜横惹我不快。”慕中山随即一笑。
这笑声在李文杰耳中,却显得阴森森。
“大人,您三思啊!我是皇上钦点的刺史,您杀了我,这不是薄了他的面啊!”
慕中山冷呵一声,站起身朝着李文杰走去。而李文杰听着渐近的脚步声,身体不由得颤抖,头顶冒汗,看到一双鞋出现在眼前,头埋得更低。
慕中山捡起地上的刀,把玩道:“那是姜横有眼无珠,我是替他除去你这个昏官,如何!”这句如何,喊得澎湃,把在场的所有人吓得一激灵。
他抬头看着跪得一地的人,目光定格在李文杰身上,“你上任二天,任何作为都没有。衙门也未见你整顿,百姓也未见你了解,山贼也未见你除。每天拉板结派。你说我杀了你,姜横会降罪于我嘛?”
李文杰顿时慌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即使没惹到这祖宗,也要命丧于此。
“说到衙门,我倒是有个好办法整顿。李刺史要不要听听。”慕中山蹲下身,与李文杰平视。
“大人,请说。我一定好好整顿。”李文杰擦着头上的汗,调整心态。
他以为这是慕中山给他的一个台阶。
“邀请百姓来衙门,观看你被行刑,”慕中山自顾自的说着,丝毫没有看见李文杰再次惨白的脸,“这样,一能除去闲官,二能打消他们对衙门的恐惧。”
“大人,大人,大发慈悲啊!饶了我吧……”
慕中山听着那哀嚎,着实心烦。一挥手,让仆人抬着他前往衙门,并张贴告示。还特地招呼所有小吏都去。
午时三刻,衙门口被堵得水泄不通。百姓们议论纷纷,大多数是不知发生了什么,而偶有几人大胆分析。
慕中山踏进衙门正堂,竟能看到盐课司的杜随,便知目的达成一半。
“慕大人,请三思啊!”杜随见慕中山,连忙跪下,“这新刺史刚上任,怎能直接杀害。那这城又没了刺史!”
“杜大人,觉得盐课司不够忙了嘛?”
杜随哑口无言。确实他盐课司吏属中央,而刺史吏属地方,怎么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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