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小说 > 恐怖灵异 > 重生之锦绣庶途 > 第50 章 中针
    阳光透过云层,洒落下来,将石板路照得金黄闪亮。冷璃茉的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飘动,她的声音虽然依旧冰冷,但在日光的照耀下,似乎少了几分夜间的惊恐,多了一丝坚毅。

    澜清歌此刻正站在冷璃茉的面前。阳光打在他身上,金色的龙纹锦袍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显得他更加威严而不可一世。他的眼眸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让人不敢直视。

    “冷璃茉,你害怕了吗?”澜清歌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玩世不恭的调调。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手指轻轻划过冷璃茉的衣袖,仿佛在挑衅她的底线。

    冷璃茉微微皱眉,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悦。她后退一步,试图与澜清歌保持距离:“煜宸爵,我与你无冤无仇,还请你放尊重些。”

    澜清歌轻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冷璃茉,你可真是会装傻。你那些小动作,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冷璃茉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澜清歌所指的是什么。但她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于是转移话题道:“无论如何,我希望你能自重,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有损你身份的事情。”

    澜清歌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他靠近冷璃茉一步,几乎与她贴面而站:“身份?在孤王这里,从来就没有什么身份可言。只有我想要做的,和我能做的。”

    冷璃茉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她想要后退,但澜清歌却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的心跳瞬间加速,仿佛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一般。

    “冷璃茉,你越是这样,孤王就越是想要看看,你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澜清歌的声音中充满了挑衅和戏谑,仿佛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冷璃茉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于是,她抬起头,直视着澜清歌的眼睛:“煜宸爵,你若是想玩游戏,我奉陪到底。”

    金色的阳光为冷璃茉的侧脸勾勒出柔和的轮廓。她微微转动的眼珠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星辰在闪烁。突然,她朝澜清歌露出了一个温柔可人的微笑,那笑容仿佛春天的暖风,让周围的空气都温柔了几分。

    “王爷,你面纱上有东西,我帮你擦干净。”冷璃茉的声音甜美而柔和,但她的眼中却藏着锐利的光芒,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剑。她的话语中每一个字都咬得格外清晰,如同冰冷的钢珠在碰撞。

    澜清歌微微一愣,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冷璃茉的微笑所吸引,但随即便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他皱眉看向面纱,只见上面确实沾染了一些细微的尘埃。然而,就在他将注意力集中在面纱上时,冷璃茉的右手突然如闪电般袭来。

    她的动作迅速而精准,澜清歌只觉一股寒意袭来,他迅速反应,试图躲避。但冷璃茉的左手已经紧随其后,手中握着一根锋利的银针,狠狠地扎在了他的痛穴上。

    “你!”澜清歌疼得皱紧了眉头,他紧咬下唇,试图忍住那突如其来的疼痛。他冷冷地瞪着旒帘外的冷璃茉,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充满了愤怒和震惊。

    而冷璃茉却仿佛没有看到他的愤怒,她微微一笑,仿佛对自己的杰作感到满意。然而,她并没有放松警惕,因为她知道,澜清歌绝不会轻易放过她。果然,就在她得意之时,澜清歌手中的箫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抵在了她的下腹处。

    那箫看似普通,但冷璃茉却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的凌厉之气。她心中一惊,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危险的境地。但她并没有慌乱,而是迅速调整呼吸,准备应对接下来的攻击。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阳光透过旒帘的缝隙洒在他们身上,为他们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然而,在这光芒之下,却是暗流涌动、危机四伏。

    两人冷冷对峙,气氛仿佛凝固成冰。冷璃茉的银针依旧稳稳地刺在澜清歌那光滑如镜的皮肤上,针尖微微颤动,仿佛能感受到男子肌肤下的血脉跳动。而那根银针的周围,已经泛起了一圈淡淡的红晕,犹如殷红的荼蘼花在皮肤上悄然绽放。

    澜清歌的目光透过旒帘下部的空隙,紧紧盯着那根银针,他的脸上努力保持着平静,但额头上的细微汗珠却出卖了他内心的隐忍。他的眼神深邃而冰冷,仿佛要将冷璃茉看透一般,但在这冰冷的目光下,却隐藏着难以名状的痛楚。

    冷璃茉看着澜清歌那隐忍痛苦的表情,心中却生出一丝莫名的快意。她脸上依旧保持着温柔的笑容,那双明亮的眼睛中闪烁着调皮和戏谑的光芒。她的声音轻柔而低沉,仿佛春风拂过湖面,却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煜宸爵,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

    她的声音虽然轻得如同耳语,但在这寂静的对峙中却格外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打磨过的宝石,闪烁着寒光,刺入澜清歌的耳中。她的笑容愈发灿烂,仿佛一朵盛开的蔷薇,美丽而危险。

    澜清歌听到冷璃茉的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他紧紧握住手中的箫,那冰冷的触感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愤怒和疼痛,目光再次冷冽地看向冷璃茉。

    银针刺入澜清歌的痛穴,他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的脸色虽然微微泛白,但双眼却仍旧保持着冰冷的凝视,仿佛要将冷璃茉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刻入心中。

    冷璃茉迅速瞟了一眼远处的金车房,那里的安澜守卫正虎视眈眈地瞪着她,凶狠阴冷的目光仿佛要将她穿透。她心中一紧,知道这些守卫都是澜清歌的忠实部下,一旦澜清歌有任何风吹草动,他们便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前来。

    幸运的是,澜清歌的隐忍让冷璃茉暂时安全。她的银针极其隐蔽,若非仔细观察,几乎难以察觉。边上的赵湘湘等人,全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微妙变化。

    冷璃茉的眼底闪过一丝暗芒,她知道不能让澜清歌喊出声来。一旦澜清歌的侍卫发现他们的主人受伤,那么她将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同时,她也不能放过澜清歌,这只狮子般阴冷的男子一旦有机会,也绝不会放过她。

    她心中飞快地盘算着对策,一边观察着澜清歌的反应,一边寻找着逃脱的机会。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静,不能被澜清歌的威严所吓倒。只有这样,她才能在这场较量中活下来。

    冷璃茉手持那根银针,瞬间感觉自己如同骑虎难下。原本她只是想利用这根银针给澜清歌一个教训,却没想到会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她心中懊悔,早知道应该更加隐忍才是。

    她偷眼观察澜清歌的反应,只见他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难以名状的光芒。她知道,澜清歌内力深厚,要对付她这根银针简直易如反掌。然而,奇怪的是,他并没有立刻出手反击,也没有吩咐周围的守卫上前捉拿她。

    冷璃茉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疑惑,她不明白澜清歌为何会如此隐忍。难道是因为他有什么顾虑吗?还是说他正在等待一个更好的时机?

    就在她心中忐忑不安之际,澜清歌突然瞥见了东方云翼的轿撵正绕拐角处而来。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而冷静,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男子正要发作,但看到东方云翼的轿撵,他立即忍住了剧痛。他深知,此刻不是发作的好时机。他迅速收回手中的玉箫,右手猛地一挥,将冷璃茉握针的手给推了开去。

    冷璃茉被这一推惊得后退了几步,她惊讶地看着澜清歌,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改变态度。而澜清歌则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澜清歌的眼神在冷璃茉身上掠过,带着几分不屑和冷意。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低沉而冰冷:“算你走运,这次我先饶了你。但你要记住,下次,你就没这么好运了。”

    话音刚落,他猛地一挥手,将冷璃茉推向一旁。与此同时,他迅速拔出腰间的银针,动作快如闪电,稳稳地篡在手中。那根银针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预示着下次的交锋将更加激烈。

    冷璃茉被推开后,一个踉跄才站稳了脚跟。她看着澜清歌手中的银针,心中一阵惊悸。她知道,澜清歌不是在开玩笑,他的威胁是真实而冷酷的。

    然而,冷璃茉并没有因此退缩。她挺直了腰板,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不甘示弱地回应道:“我也警告你,不要太过分。否则,我也不是好惹的。”

    澜清歌听到这话,微微一怔。他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冷璃茉。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有一股无形的电流在空气中流转。

    冷璃茉在澜清歌离去的背影中冷哼一声,她虽然无权无势,也没有上乘的武艺,但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屈的坚韧。她知道,自己虽然在这场交锋中暂时占了上风,但那是因为澜清歌没有全力反击。否则,她恐怕早已败下阵来。

    回想起刚才的交锋,冷璃茉心中不禁有些后怕。她之所以用针刺澜清歌,完全是因为被对方逼到了绝境。那种生死悬于一线的惊险感,至今仍让她心跳不已。

    然而,冷璃茉也意识到,这次交锋并非全无收获。她成功地利用了澜清歌的疏忽,给了他一个教训。同时,她也看到了澜清歌不同于平时的隐忍和冷静。这个阴戾暴怒的男子,竟然能够在剧痛之下保持沉默,这让她感到十分惊讶。

    冷璃茉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中的情绪。她知道,这次交锋只是她与澜清歌之间漫长恩怨的冰山一角。未来,她还需要更加小心谨慎地应对这个强大的对手。

    她决定,以后见到澜清歌一定要绕道走。这个男子太过危险,稍有不慎就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她不想再次冒险,更不想因为一时的冲动而丢掉性命。

    澜清歌走了几步后,突然脚步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停下脚步,淡然地伫立在那里,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他微微侧过头,眼神如刀般锐利,扫过赵湘湘等人所在的方向。

    他的脸上带着明显的厌恶和不满,声音冷冽而严厉:“谁让你们看的?滚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中取出,带着刺骨的寒意。

    赵湘湘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得一愣,原本还在窃窃私语、试图猜测刚才发生了什么的她们,此刻全都噤若寒蝉。赵湘湘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澜清歌那孤傲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视线尽头。

    她们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压制。澜清歌的威严和冷酷,让她们再也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周围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当东方云翼的轿撵缓缓驶来,澜清歌的金车已经悄然离去,只留下一道萧瑟的背影,冷璃茉望着那渐行渐远的金车,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疑惑。

    她深知澜清歌并非是一个轻易退缩的人,更不会畏惧东方云翼的权势。然而,刚才他却及时收手,没有对她痛下杀手。这其中的原因,让冷璃茉百思不得其解。

    她回想起澜清歌那阴魅而孤傲的身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她知道,这个男子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他的内心深处一定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此时,耀眼的金车正缓缓从宫道上驶过,四周飘着金色的纱幕,微风一吹,纱幕便随风轻扬,如同仙子下凡一般。金车内部绣着金色花线的华丽衣角偶尔从纱幕中露出,让人无法窥见澜清歌的真实面容。

    沿路经过的人纷纷驻足行礼,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敬畏和好奇。然而,他们却无法看清金车中澜清歌的模样,只能凭借那偶尔露出的衣角,想象着这位的风采。

    金车内,澜清歌静静地坐着,他的面容冷峻,仿佛被冰雪覆盖。他深吸一口气,将那只如羊脂美玉般的手摊开,掌心中赫然是那根带血的银针。银针在昏暗的车厢内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宛如一条即将吞噬生命的毒蛇。

    澜清歌的目光紧盯着那根银针,仿佛要将它看穿一般。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银针,每一次触碰都让他回想起刚才与冷璃茉的交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不甘,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

    突然,他猛地一挥手,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出来。然而,在即将丢弃银针的那一刻,他又突然停下了动作。他再次看向手中的银针,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他缓缓地拉上车帘,金色的纱幕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车厢内再次陷入了昏暗,只有那根银针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澜清歌的手再次合上,将银针紧紧地握在掌心。他闭上眼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再次睁开眼睛,眼中已经恢复了平静。他轻轻地松开手,银针却并没有掉落。他再次将车帘拉开一条缝隙,看着外面渐行渐远的宫道,心中似乎已经有了决定。他重新将车帘拉上,将手中的银针紧紧握住,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封锁在这小小的车厢内。

    澜清歌坐在金车内,沉思了半晌,终于淡淡地唤了声:“陉奚。”声音虽然平静,但却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随着他的声音落下,车马立刻平稳地停了下来。

    车帘轻轻掀起,一名身形纤弱、唇红齿白的少年走了过来。他约摸十六、七岁的年纪,身着一袭墨色锦裳,腰系青色玉带,整个人显得既聪明又伶俐。这就是澜清歌的得力侍卫之一——陉奚。

    陉奚走到车旁,躬身行礼道:“王,有何吩咐?”他的目光清澈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

    澜清歌轻轻转了转他那如星辰般璀璨的眼眸,声音轻缓而坚定:“有没有小点的锦盒?”

    陉奚微微一愣,显然对澜清歌的请求有些意外。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恭敬地回答道:“王,你等等。”说罢,他转身迅速跑去寻找锦盒。

    陉奚的动作迅速而敏捷,他穿梭在马车与管事之间,不时地向其他人询问。他知道,对于澜清歌来说,时间就是命令,他必须尽快找到锦盒。

    陉奚在车内寻找了片刻,终于捧着一只精致小巧、花色瑰丽的红色锦盒走了过来。这锦盒的每一寸都流露出匠人的精心雕琢,红色如血,又似玫瑰初绽,华美而不失典雅。他将锦盒恭敬地递到澜清歌手中,目光中充满了对主子的敬意。

    澜清歌接过锦盒,轻轻一挥手,示意陉奚退下。陉奚立即遵从,恭敬地退到一旁,目光始终不敢离开澜清歌。

    澜清歌轻轻打开锦盒,盒内铺着一层柔软的丝绒绸布,宛如天上的云朵般洁白无瑕,华美而漂亮。他凝视着手中那根泛着光泽的银针,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小心翼翼地将银针放到墨色的丝绒上面,那根银针在丝绒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细长而锋利。澜清歌的玉手纤细而有力,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优雅而从容。他的手指轻轻触碰到银针,那润泽的光泽映在他的玉手上,宛若溪水般出尘透亮。

    澜清歌的动作异常小心,他仿佛怕弄坏了这根银针,又仿佛在思考着什么。最后,他将锦盒稳稳地盖紧,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绝。

    “陉奚。”澜清歌的声音在车厢内响起,带着几分温润与威严。

    才跑了几步不远的陉奚,听到主子的声音,立即像弹簧般反射回来,恭敬地站在车旁,问道:“王,还有何事?”

    随后,一只修长的玉手从车帘的缝隙中伸了出来,手心之上托着那只精致小巧的红色锦盒。澜清歌的声音透过车帘,传达到陉奚的耳边:“把这个好好保管起来。”

    陉奚心头一惊,他跟随澜清歌多年,知道主子做事向来谨慎,这锦盒里定有非同寻常之物。他小心翼翼地接过锦盒,感受到那沉甸甸的重量,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敬畏。他将锦盒揣入怀里,双手紧紧篡住,生怕稍有差池就会惹得主子生气。

    “王,这是什么?”陉奚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声。

    澜清歌的声音从车内传来,轻描淡写地解释道:“这是歹人偷袭孤王的证据。”

    陉奚听后心中一惊,他立刻明白了这锦盒的重要性。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手中的锦盒,仿佛能从中看到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交锋。他深吸一口气,将车帘缓缓放下,心中却充满了迷惑和不解。

    陉奚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难以置信地想着:“谁敢偷袭王?我怎么会一点都不知道?”他时刻都守在澜清歌的身边,从未有片刻离开,而且他亲眼所见,澜清歌此刻确实毫发无损,并未受伤。

    然而,眼前的这只红色锦盒却让他无法释怀。他明白,这锦盒里装着的必定是证据,但为何王会让他保管这样的东西?他又不禁想到,王为何会对这起偷袭如此重视,甚至特意让他保管这证据?

    陉奚知道,这锦盒里的内容绝对不能轻易打开,否则可能会给王带来麻烦。但他又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只能在心底里乱猜一通。他想到了各种可能的情况,但每一种都显得那么不真实,那么难以置信。

    在轿子内的澜清歌,此刻也微微皱起了眉头。他从未想过会对一个敌人手下留情,但刚才那个女人却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犹豫。他回想起与她的交锋,她的眼神、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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