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憬光顾着实话实说了，根本没注意到战祁霈不同以往的表情。
“你对唐延的评价还真是高。”
战祁霈话里带着一丝丝吃味。
“他配得上这样的评价。”乔憬继续称赞着。
战祁霈抿了抿嘴，沉默两秒后，问：“那你觉得我呢？我是什么样的人？”
乔憬轻挑了下精致如画的娥眉，疑惑的盯着战祁霈看，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从男人的眼底看到了一丝丝说不上来的期待。
仿佛在说，快呀，快来夸我。
乔憬皱了皱眉，肯定是她产生错觉了，战祁霈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期待。
“你有什么好说的，战氏集团ceo，年纪轻轻就带领家族发展到一个全新的高度，并一举成为帝都首富。能力之强，可见一斑。”
“我要问的不是这个。”战祁霈不喜欢乔憬用这么官方的话描述他。
“那你是什么意思？”乔憬一脸疑惑的看着战祁霈问。
红灯结束，战祁霈踩上油门，沉默两秒后，接着说道：“你觉得我作为一个丈夫怎么样？比起唐延谁更好？”
战祁霈这话让乔憬很是意外，她怎么也没想到男人会突然这么问，问的她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乔憬的默不作声，让战祁霈有种好像猫爪子在他心里挠啊挠似的，挠的那叫一个着急。
“我的问题这么难回答？”
刚才你夸唐延的时候，你可是连一秒都没有迟疑过好吗？
战祁霈越想越吃味，脸上的颜色也变得越来越绿，咽下的口水泛酸的不行。
“的确挺难回答的。”乔憬抬手摸上下巴。
“怎么难回答了？”战祁霈追问。
“因为我和你是契约婚姻，说白了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但基本上我们没有那方面的交流，你表现的也不像一个丈夫，这让我就不好判断了。等你将来找到真爱了，娶了自己喜欢的人，到时候你再问问你老婆，合格还是不合格吧。”
乔憬的话刚说完，就听到男人坚定而又低沉的声音在耳畔边响起。
“我不会再娶别人。”
“嗯？”乔憬愣了下，转头狐疑对上男人，“你刚才说什么？”
车子在公寓前停下，战祁霈放开抓着方向盘的手，侧身看着乔憬，“我说，迟早有一天，我会找到证据让你承认，当初就是你给我做的手术。”
乔憬瞳孔骤然放大，红唇微微张启，“你，你不是已经知道，当初救你的人，是蓝音音？”
战祁霈解开安全带，朝着乔憬倾斜而去，凑近到乔憬的面前。
此刻，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
“当初救我的人，真的是蓝音音？”
乔憬眉梢不着痕迹的轻轻抬了下，不动声色的和男人继续对视着。
“你——”
“我想听你说实话。”
乔憬话刚出口，就被战祁霈打断。
对上男人这张认真凝重的脸，尤其是男人的眼睛，满满的映着的全都是她，这让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说蓝音音是？
那就等于害了战祁霈。
如果说蓝音音不是。
她也就等于承认了，她才是救他的人。
短暂的安静后，乔憬身子往后让了让，和男人拉远距离。
“你这么问我，是你查到蓝音音的疑点了？”
见女孩不接他的话，战祁霈拢了拢如山似雾的长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