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远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柔和下来,安抚地握住了孙蓉的手:“孩子大了,总有她自己的路要走。若萱聪慧,知道什么事该隐忍,什么事该坚持,咱们相信她。你只管安心,若她真有为难之处,咱们自然会替她撑腰。”
孙蓉缓缓点头,强忍住泪意:“好,老爷,我听你的。”
她顿了顿,目光微微一暗,轻声道:“我会叮嘱家中人等,无论外头如何议论,都不要去打扰若萱,更不能传递任何不利于她的言语。她在顾家,能少一分烦恼,便少一分烦恼。”
林淮勋听了,眉头微蹙,轻轻叹道:“若萱这一嫁入顾家,便好像一下子被隔开了……也罢,若她不愿多言,我们便尊重她的选择。”
顾府内宅却不见往日的安宁,镇国公和镇国公夫人的房中隐隐传出争吵声。
镇国公神色不悦地站在房中,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责备:“你这样苛待若萱,这传出去于你我顾家有何益处?外头现在满城风雨,都在说咱们顾家的婆母刻薄,新妇受委屈。若这风声再大些,林家面子上过不去,事情闹大了,你后悔都来不及!”
镇国公夫人却不以为然,端坐在椅上,眼中带着几分不屑,冷笑道:“她不过是个新妇,便是林家千宠万爱长大的,又如何?”
“入了顾家门,她便该听从规矩,若是从一开始不立下规矩,将来她若仗着娘家的势力胡作非为,谁能治得了她?到时候才是后悔莫及!”
镇国公听着她这般冷漠的言辞,脸色越发阴沉,重重一拂袖:“你倒好一个立规矩,可你想过没有,若萱背后是林家!你若是任意磋磨,惹得林家不满,咱们顾家与林家结怨,对你我又有何益?再说,南渊一心一意喜欢若萱,你这般对待她,将来与南渊的关系又该如何?”
镇国公夫人微微冷哼一声,抬眼看向他,语气里透着几分不以为意:“若她真懂得分寸,便该体谅长辈的良苦用心!立规矩是为了她好,若她真是个聪明人,也会知道这是新妇的本分。至于南渊……”
她轻轻笑了一声,语气冷淡,“南渊早晚会明白,顾家世代尊规矩,情分归情分,若萱该守的礼数,不能因他一句喜欢便随意忽略。”
镇国公脸色微微发青,冷声道:“若萱刚嫁入顾家,还未得安稳便要受这般羞辱,长此以往,南渊会寒心,林家会不满,闹得人尽皆知,到那时你再来追悔,岂不已晚?”
镇国公夫人面色一冷,不悦地说道:“这般小事竟闹得你来质问我,我不过是要她守规矩,若她连这点子规矩都受不得,那如何立足顾家?况且,林家如何在意我不管,她一日是我顾家的儿媳妇,便要随我顾家的家规。”
两人争执不下,气氛僵持不休,屋中的气压几乎令人喘不过气来。
这时,门外站着许嬷嬷,早已听得心中忐忑不安,眼角余光瞥见刚回府的顾南渊正站在院门口,神情凝重地望着这边。
许嬷嬷忙上前,低声说道:“世子,老爷和夫人正在屋内争执,夫人气得不轻,您快进去劝劝吧。”
顾南渊微微一愣,,抬眼看向那扇半掩的房门,沉声点了点头,便大步走上前,轻轻推开了门。
屋内的争吵声稍稍顿住,镇国公和夫人齐齐转头看向他,皆露出几分诧异。
顾南渊微微躬身行了一礼,语气恭敬而稳重:“母亲,我实在不明白,若萱何处做得不妥,竟让您对她心生不满?”
镇国公夫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语气带着不屑,轻哼一声道:“南渊,你总护着她,难道不知她在外头是个什么样子?”
“林若萱虽是林家嫡女,可她行事张扬跋扈,完全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如此放肆的性子,日后怎能守得住顾家内宅?说她配不上你,绝不为过!”
顾南渊眉头微微一皱,沉声问道:“母亲,若萱她到底做了何等‘离谱’的事,才让母亲如此看重规矩,不惜以罚跪相逼?”
镇国公夫人冷笑一声,随手撇了撇帕子,不耐烦地说道:“既然你执意要知道,那我便告诉你。”
“她曾经替林家的大姑娘出面,与欧家撕破脸皮,逼迫林大姑娘的夫君和离。她如此强势,完全不顾林家的颜面,这般女子,算是贤良淑德吗?”
顾南渊静静地听着,神情不动声色,待母亲说完,才缓缓开口,语气中透着隐隐的冷意:“母亲,若萱确实为她大姐姐出过头,可她那样做也是情有可原。”
“那时,欧鹤为了外室竟不顾林大姑娘已有身孕,执意要将外室和外室子接入家中,甚至暗中策划害大姑娘性命,以便独占她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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