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兴阳彻底怕了！
苏晨的杀伐果断，实在是超出他的想象！
柳敬山与柳敬海兄弟，都是上京柳家的神境强者！
而且，两人还都是上京柳家的族人，而不是什么外来的供奉！
但在苏晨手中，这两人就宛如猪狗一般，一点排面没有，说杀就杀了！
而且，看苏晨动手时的状态，完全是丝毫没有一点犹豫！
这种狠辣与果断，让柳兴阳完全不敢拿着柳家身份拿腔做势。
因为，他一旦敢这样做，苏晨极有可能在下一秒就动手杀了他！
柳兴阳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眼前这个年轻人，绝对跟上京柳家有仇，而且是你死我活的那种死仇。
不然，上京柳家也不会对他一点压制力都没有！
柳兴阳甚至怀疑，如果自己不是上京柳家人，或许对面这个年轻人还不会如此狠辣！
“我说！我说！”
“你想问什么，我都说！”
柳兴阳浑身颤抖，赶紧表达态度，
面对这种狠人，老实交代才是最好的选择。
苏晨点点头。
他对柳兴阳现在的态度很满意。
“说吧！柳家跟顾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柳兴阳咽了口唾沫，沉声道：“准确来说，上京柳家与上京顾家同为上京的一流家族，而且同是上京四大贵族之一，名义上是同级别的！”
“但实际上，我们上京柳家，其实是上京顾家的附庸！”
“一些上京顾家不方便做的事情，都是安排上京柳家来做！”
“准确来说，顾家与柳家算是上下级关系！虽然或许没有那么直接，但好多时候，事实就是这样！”
苏晨闻言，心中一震。
看来，上京顾家的强大，还真是远超想象。
上京柳家的神境强者，已经很多，但即便如此，竟然也要看上京顾家脸色。
这上京顾家之中，只怕有能彻底压制上京柳家的能力。
不然，没有家族愿意做其他家族的附庸！
想到这里，苏晨问道：“上京顾家的实力，到底有多强？”
柳兴阳摇摇头，“这没有人知道！因为，上京顾家向来低调！”
“即便我们帮上京顾家去做事，也不会跟太多顾家人接触！但我只知道，上京顾家的神境后期强者，特别多！”
“而且，柳少……”
说到这里，柳兴阳突然语气一滞。
似乎，有什么不该说的话，差点被他说漏嘴！
苏晨看到柳兴阳突然闭嘴，眼露惊慌。
他当即反应过来，冷哼一声道：“柳少云怎么了？”
柳兴阳脸色一变！
苏晨竟然猜出来，他差点说漏嘴的事，就是事关柳少云！
柳兴阳抬起头，只见苏晨双目如电，让柳兴阳心头一颤。
他只能咬牙道：“我这也是听到的传闻，作不得真！”
“你只管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是真是假我自己判断！”苏晨冷声道。
柳兴阳面露无奈，“之前，我不是说过，柳少云是被老祖从外面带回来，寄养在柳家大房中吗？”
苏晨点点头。
柳兴阳继续道：“我听到一个说法，说柳少云其实是上京顾家人！”
“所以，老祖才会给他这么多权利，但又宣告他不能继承柳家家主之位！”
“而且，我曾经偶然间碰到，柳少云似乎真的能使唤一些顾家的强者！”
苏晨眼睛眯起来。
柳少云竟然跟顾家关系这么密切……
那他之前选择对周晚秋下手，应该也是为顾家做的！
现在呢？
柳少云如今似乎将目标调整为程玉衡，难道也跟顾家有关系吗？
苏晨问道：“柳少云到底为什么要对程玉衡下手？”
“我真不知道！”柳兴阳满脸为难之色，“我只是听说，程玉衡特别厉害，比其他所有女人都厉害！”
“柳少云曾经表示，一定要把程玉衡搞到手！”
“但具体为什么，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我们也不敢打听这事！”
苏晨点点头。
按照柳兴阳所说，他们这些人，还真不敢过问柳少云的事！
“那上京顾家呢？他们究竟有多厉害？”
苏晨问出这个他非常关注的问题。
可以说，在整个上京，他最为忌惮的，便是上京顾家！
即便是面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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