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瞥见韩老爷子一直在一旁看他，
那眼神感觉没什么问题，但又感觉怪怪的。
大家族水太深，
不了解他们，
你根本不知道他们有什么计划。
秦凡猜不到韩老爷子想干什么，
但是如果韩老爷子有什么计划的话，
秦凡感觉他现在的体量，只能是被韩老爷子利用的棋子，
等用过之后就会被丢弃。
秦凡可不想给别人当棋子。
“咳咳~”
“韩小姐，其实如果你想开服装店的话，你完全有能力同时开个服装厂，自己设计，自己生产，自己销售。”
“这样可以省去好多需要交流的麻烦，提高工作效率。”
“那不行！”韩老爷子在场，韩雅妃没法说她想报答秦凡救命之恩的意思，只能找其他理由，“雅兰她们都跟你合作。”
“我跟她们是好朋友，我跟你合作就可以跟她们一起工作一起玩了嘛~”
秦凡摊了摊手，
“那韩小姐你为什么不直接跟薛雅兰她们合作呢？”
“我……我……”韩雅妃气得跺脚，却找不到什么理由反驳秦凡了。
至始至终，
韩老爷子都没把心思放在秦凡跟韩雅妃的谈话上，
韩老爷子看似在看他小孙女跟秦凡谈合作，其实一直在观察秦凡。
这小子的双眼，怎么会那么像？
究竟只是单纯长得像，
还是有别的可能？
我第一次来栽崖村的时候，黄强那小子就在，
他刻意隐藏了自己的身份，
如果他是为了通过秦凡交好秦左右，没必要隐瞒我啊，我跟他爷爷是“一家人”。
这次来栽崖村也住了好几天了，快过年了，该回家了，
不过回家前得去黄家串个门。
……
“爷爷~你看秦凡，他不跟我合作~~”
韩雅妃说不动秦凡，无奈之下回到韩老爷子身边，挽住韩老爷子胳膊，开始向爷爷求救。
韩老爷子慈祥微笑拍了拍韩雅妃手，
“妃妃，做生意不能强人所难。”
“秦凡不跟你合作，可能是因为你没有做生意的经验，或许你先试着开一家服装店，你能做起来之后再来找秦凡合作。”
秦老爷子嘴上对小孙女这么解释，
但是心中对秦凡又高看了几分，
就算秦凡只是眼睛和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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