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一名中年男子匆忙进来回禀,“大人,我们的人证实竹鸣大师一直在寺庙内没未曾离开,也证实确实有一位自称竹灵大师的人,只是属下前去医馆没有找寻到此人……”
县令见他吞吞吐吐,便敲了敲桌子道,“为何?直说无妨。”
“是!回大人……医馆那边,没有找到那位大师,他们也不让我们进去搜查。”
“大胆!居然连连府衙的人都敢阻拦?”县令看着堂下一脸镇定的女子,不确定她有多少把握。
沈榆适时开口道:“大人,民妇之前没有见过竹鸣大师,名号都是医馆伙计告知明知的,我也是越想越不对才发现上当,民妇只想拿回被骗的银两,如果是误会了竹鸣大师,我愿意亲自登门道歉,要不我现在跟衙役大人到医院认人?我相信大人一心为民,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更也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县令皱了皱眉头,没有任何证据就去搜店……
沈榆像是明白他担心什么,主动给他出定心丸,“大人,这事民妇和夫君愿意一力承担,只求大人给我们一个找到骗子的机会。”
既得了保证,县令痛快道,“那陈捕快,你跟着走一趟吧!”有人要借他的手闹事,他也懒得管,反正明面上有合理理由就行了。
沈榆一行人毫不犹豫地又往回走,一个上午的时间,足够卓王府查实医馆底细。
表面看,这家医馆跟聂靖报告的差不多,他虽有保留但可以理解,反正自己对他也存着试探的心思,他何尝不是也想看看看卓王府的实力?
她沈榆可不是什么大善人,随便一个人来卖惨投靠,她就给与信任?何况这人还是疑似参与苏家惨剧的前山匪?
既然他费尽心思将自己引过来,这里肯定不会如此简单,她不介意入局,也不介意将洛城的水搞混,还能顺手清理掉打着她师傅名号的骗子,何乐而不为呢?
当他们再次回到医馆,毫不意外看到衙役和护卫们对峙,反正大家都是做做样子。
她心中有数,根据无尘的消息看来,镇上所有医馆基本都被一股势力暗中把持,县令的权利基本被架空,他不作为却也不作恶,这也是沈榆了解到的临粤国基本官员现状。
每个官位背后都有人,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百姓全靠自生自灭,出现天灾就赈灾,出现人祸就掩盖……
群魔乱舞、千苍百孔,是沈榆对临粤国的评价,所以她曾经无心和权贵往来,一心过自己的小日子。
“敢问夫人,这是何意?”一位五十岁左右的老大夫,外表看起来老实敦厚。
“请问您是谁?”沈榆明知故问。
“哼!你带人们来我们医馆闹事,居然不认识我们黄大夫?”老者身后一名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上前,愤愤不平说道。
“是啊!我今早就是进门来看大夫的呀,相信在场很多人能做证……我也想问问这位你们,为何我进店后没有见过任何一位大夫?而是不问缘由不看诊,直接就带我上三楼,然后还找来个和尚来给我看面相?我还想问呢,你们这里不是医馆吗?难道还接寺庙的私单?”沈榆问得一本正经。
“噗呲!”人群里好些人忍不住笑出声,这位夫人说话可不谓不毒。
其实百姓对这种事都见惯不怪了,灵竹镇名声在外,慕名而来的人何其多?被这些医馆医死者众,又不是没有人上门讨要说法,最后还不是一样不了了之,但这也不妨碍他们想看热闹。
“你……我们这里就是医馆,你,你别胡说,我们……”
年轻男子话未说完,就被老者打断,“这位夫人怕是有误会,何必惊动官府呢?我们医馆打开门做生意,也不想影响到别人,要不我们入内商讨?”
沈榆给了无尘一个眼神,他意会上去上前,“没必要,我家老爷临行前交代过,不能让我们夫人受委屈,反正官我们报了,既然我们进医馆受骗的,你们就无办法推卸责任!敢骗我们夫人三千两就必须承担后果,银两要退换,评人也要抓走!既然你们不肯交出那个假和尚,我们就自己搜!”
说完他带着聂靖一马当先,踢开守门的大汉就往里面冲。
沈榆带着无留,叫衙役们也跟上。
老大夫眯着眼,也不阻止,低声对身后的人交代了几句,那人就快递离开,消失在人群里。
沈榆就像走在自家花园一样,慢悠悠地往里走,她低声问道,“位置找到了吗?”
“是!在正中那个花园的地牢下方!我们的人早就在搜着了,一个都没有放跑!”无留低声回答。
沈榆点头,没有说话,随着众人来到一处庭院,她抬头看去,小桥流水、亭台楼角,果然是不差钱。
“人呢?藏在哪?底下入口怎么开启?”无尘踢了一脚已伤痕累累的伙计。
他已经极度惊恐,自从被直接带到此处他就明白自己活不了,就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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