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下水村村民们,
哪怕是昌百宁的儿子昌子墨,也没有这般大的胆量,
敢像昌百宁那样从地上站起身来,
并且以如此扭曲病态的姿态放声大笑。
昌子墨看着父亲那癫狂的模样,心中不禁阵阵发寒,
仿佛有无数冰冷的小手在他的心头肆意抓挠。
他暗自庆幸自己与昌百宁有着父子这层关系,
否则,说不定早在之前的几次祭祀仪式当中,
自己就已经被无情地献祭给了,
这个所谓“伟大”却实则恐怖至极的山神大人了。
其余的下水村村民们只是偷偷地瞄了几眼昌百宁,
便赶忙纷纷低下了脑袋,眼睛死死地盯着地面,
身体如同风中脆弱的残烛,轻轻地打着摆子摇晃着。
他们的内心被极端的恐惧所填满,每一次祭祀仪式对于他们而言,
都像是一场能将灵魂彻底碾碎的噩梦,
那阴森恐怖的场景和血腥残忍的过程,深深地烙印在他们的记忆深处,
成为了永远无法抹去的阴影。
这些曾经质朴的,只会面朝黄土背朝天辛勤劳作的庄稼人,
此刻也深知自己所作所为是违背良心的。
那些被哄骗至此献祭给山神的年轻人,
等待他们的必定是有去无回的死亡结局,
而他们那一张张充满朝气与活力的年轻面孔,
又怎会知道是哪家父母的心头肉,眼中珠呢?
“怎么?你们心软了?”昌百宁回过身来,
锐利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刃,瞬间扫过那些村民们的脸,
自然也捕捉到了他们脸上所流露出来的微妙表情,
顿时明白了他们心中的想法,于是开始毫不留情地奚落道:“如果不让他们献祭给山神的话,那就拿你们的孩子去献祭吧!
说不定山神这一次吃不饱,你们当中现在就可以站出来几个主动献身啊?”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与威胁,
像是在试探这些村民的底线,又像是在提醒他们不要妄图反抗。
“不不不,我们没有那么想。
村长说的对,就应该让这群家伙去死。
他们这一次可是为我们下水村做了大善事啊,
也不枉费我们昨天晚上收留了他们,还大发慈悲地给他们带去了吃的。”
一个村民被吓得脸色苍白如纸,连忙慌张地摆手,随后竟大言不惭地说道,
全然忘记了那些食物本就是这群年轻人付了钱才换来的,
当时送食品过去的村民们可是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满心欢喜地收下了那些钱财。
“这才对嘛。”
昌百宁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阴森的笑容,
对这个村民的回答极为赞赏。
这两人的对话也如同一记记重锤,
慢慢敲醒了那些还沉浸在恐惧与愧疚中的下水村村民。
他们在心中不断地自我安慰:他们说的没错,
如果不让这些年轻人去死的话,那就只能轮到下水村自己的人去死了。
在这些年里,他们已经不知道送走过多少鲜活的生命,
那些年轻人就像风中的落叶,一个接一个地在祭祀仪式中消逝,
到后来整个下水村为了能有足够的祭祀品,
就只能像着了魔一般,马不停蹄地拼命进行传宗接代的活动,
只为了能快速提升下水村的人口数量。
毕竟,向这个山神大人献祭必须得是活人,
这是他们心中根深蒂固的可怕信念,
也是整个下水村被黑暗笼罩的根源所在。
在那片被无尽黑暗如潮水般彻底吞噬的天空之下,
一幅幅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正悄然无声地上演着。
漆黑色的天幕好似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
此刻却仿佛被一双无形而邪恶的大手肆意撕扯开一道道狰狞的裂缝。
从中,一条条被精心拧成项圈状的麻绳,
如同被某种来自地狱深渊的邪恶力量所驱使,
纷纷自那虚无缥缈的黑暗深处垂落而下。
它们密密麻麻地交织在一起,
宛如一场诡异到极致的“下绳雨”,在短短十分钟内,
便将整片天空装点得密不透风,那阴森的氛围仿佛实质化一般,
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死亡气息,
向世间宣告着一场血腥祭祀即将拉开帷幕。
这些麻绳,仿佛被恶魔赋予了某种超乎自然常理的邪恶力量,
它们于半空之中肆意盘旋,诡谲穿梭,
恰似一条条拥有自我意识的致命毒蛇,在黑暗中吐着信子,
精准无误地搜寻并锁定着下方那些惊慌失措,
四处奔逃如同没头苍蝇般的年轻人。
每一道麻绳都像是被邪恶意志操控的死亡之索,一旦锁定目标,
便会以一种令人瞠目结舌,几乎超越人类认知极限的速度,
仿若闪电划破夜空般瞬间,无情地缠绕上年轻人那脆弱的脖颈。
紧接着,便是那令人毛骨悚然,足以碾碎生命希望的勒紧动作。
被麻绳紧紧箍住的脖颈,刹那间便被勒出一道深深凹陷的痕迹,
那皮肤在麻绳巨大的压力之下,迅速泛起一片诡异而恐怖的红紫之色,
是生命在痛苦挣扎中留下的绝望印记。
年轻人们惊恐到了极点,他们的双眼瞪得滚圆,
眼神中满是对死亡的畏惧与不甘。
他们的双手出于本能地疯狂伸向自己的脖颈,
试图以最后的力量解开这突如其来的致命枷锁。
手指在那粗糙而冰冷的麻绳上拼命抠挖,用力撕扯,
指甲因过度用力而纷纷断裂,尖锐的指尖瞬间渗出血丝,
那殷红的血液顺着麻绳缓缓流淌,滴落在脚下的土地上,
绽出一朵朵绝望的血花。
然而,无论他们如何挣扎,
那麻绳却像是被死神紧紧握住,越勒越紧,分毫都无法撼动。
空气,这个平日里无处不在,人们几乎从未在意过的生命之源,
此刻却变得比世间任何珍宝都更加珍贵而稀缺。
每一次呼吸对于这些年轻人而言,都如同在锋利的刀尖上艰难地舞蹈,
肺部像是干涸的枯井,极度渴望着氧气的滋润,
却只能吸入越来越稀薄,少得可怜的空气,
直至最后被彻底剥夺了呼吸的权利。
年轻人们的脸庞因缺氧而逐渐扭曲变形,双眼凸出眼眶,
要从眼眶中蹦出一般,
原本充满生机与活力的面容此刻已被死亡的阴影彻底笼罩。
嘴角不受控制地挂着绝望的涎水,那涎水顺着下巴不断滴落,
打湿了他们的衣衫。
他们的双腿在空中无助地摆动,
每一次踢动都像是在黑暗中发出的微弱求救信号,
似乎在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诉说着对生的强烈渴望。
他们距离地面的高度却在不断攀升,
身体像是被一双无形而强大的魔手牵引着,
一步一步,无可挽回地走向那深不见底的死亡深渊。
在这片被恐惧阴霾死死笼罩的天地之间,每一个被麻绳缠绕的年轻人,
都快要沦为了这场诡异而血腥盛宴中的悲惨牺牲品。
他们那徒劳无功的挣扎,声嘶力竭的绝望呼喊,
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显得如此渺小,如此微不足道,
如同蝼蚁在巨象脚下的无力抗争。
而那不断从天空垂落的麻绳,就像是来自地狱深处的一张张冰冷邀请函,
无声地宣告着他们即将被黑暗吞噬的命运。
在这片被诅咒的天空之下,
一道无形的死亡结界已然形成,
无人能够逃脱,无人能够施救,死亡的气息弥漫在每一个角落,
似乎只有死亡,才是这一切的最终归宿。
“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孙灿星,赖玉瑶,齐舒蕾和余英杰此刻都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冷静与智慧,
他们深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唯有团结在楚河身边,
才有可能寻得一线生机。
眼瞅着身边的同伴一个接一个地被麻绳套住脖子,
被无情地勒紧,然后像提线木偶般被拉向天空,
即将成为和那棵参天大树上一个个恐怖吊死人一样的存在,
他们的心中也难免泛起一阵慌乱与恐惧,
那原本镇定的眼神中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神。
就在这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楚河缓缓抬起了那修长而充满力量的手指,
他的目光犹如深邃的夜空星辰,坚定而锐利地锁定在遥远的天际。
随着手指自左向右轻轻一划,空气中犹如被投入了一颗石子的平静湖面,
瞬间涌动起了一股难以捕捉,神秘莫测的能量波动。
紧接着,令人惊叹不已的奇迹发生了。
一条翠绿色的草叶,在众人惊愕得合不拢嘴的目光注视下,竟凭空凝结而成。
它宛如大自然倾尽所有力量孕育出的最珍贵瑰宝,
浑身散发着晶莹剔透的迷人光泽,
那绿色浓郁得仿佛是将世间所有生机都凝聚其中,
纯粹得不含一丝杂质,生动得仿佛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似乎下一刻就要随风舞动起来。
它又似是经过世间最顶尖工匠,耗费无数心血精心雕琢而成的绿色玉石,
每一道纹理,每一处细节都恰到好处,美得令人窒息,
那唯美的姿态仿佛是从仙境飘落人间的精灵,
让人不禁心生向往,却又因它那超凡脱俗的气质而不敢轻易触碰。
其上还流转着淡淡的微光,
恰似清晨那晶莹剔透的露珠滑过叶尖时泛起的层层涟漪,柔和而灵动。
又仿若深海中珍珠相互轻轻碰撞时产生的那一抹抹柔和光芒,
神秘而诱人,让每一个目睹之人都不禁为之倾心,
却又因敬畏而不敢靠近分毫。
就在众人皆沉浸于这份由翠绿色草叶所带来的,
仿若梦幻般不可思议的美景之中时,
那草叶竟似突然被赋予了生命一般,轻轻震颤起来。
与此同时,环绕在其周围的那淡淡的微光,
也如同平静湖面上被投入了一颗石子,
泛起了层层细腻的波纹,缓缓地在空气中扩散开来。
这光芒所及之处,就连平日里毫不起眼,在空气中肆意漂浮的尘埃,
此刻都被注入了神秘的活力,纷纷轻盈地舞动起来,
像是一群在微光中欢呼雀跃的精灵,为这奇异的景象增添了一抹灵动的色彩。
就在这转瞬即逝的一瞬间,翠绿色的草叶像是完成了某种神圣而隐秘的使命,
它的形态开始变得模糊不清,被一层无形的薄纱所笼罩。
渐渐地,它的身影愈发朦胧,直至最终彻底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只留下一道淡淡的,如梦如幻的绿光,孤独地在空中徘徊游荡,
久久不愿散去,像是在诉说着它曾经短暂而绚烂的存在。
与此同时,在天空的最上层,
一股极端锋利,仿若能撕裂世间万物的能量波动毫无预兆地骤然爆发。
那是一种难以用寻常言语来形容的锐利之感,
它恰似夜空中最璀璨耀眼的闪电,
在刹那间划破无尽苍穹,将黑暗的夜空瞬间点亮。
又仿若绝世无双的利剑在刹那之间迅猛出鞘,那凌冽的剑意之强,
连广袤无垠的天地都要为之瑟瑟发抖,
在这股力量面前,世间的一切都显得如此渺小脆弱。
令人倍感惊奇的是,
这锋利至极的剑意却并未如人们所预期的那般化作实质的剑影,
也没有在天空中留下任何肉眼可见的痕迹。
它就像是一位神秘的绝世高手,
仅以一种无形无影,却又能直击人心的方式,
深深地烙印在了在场每一个人的灵魂深处,
让每一个感受到它的人都不禁为之心神震撼,
灵魂都在这股强大的力量面前接受了一场洗礼。
在那一刹那,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成了实质,
时间也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停止了流转,
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那些被粗糙的麻绳项圈紧紧勒住脖颈,身体被无情地悬吊至半空的年轻人,
此刻就像是被命运无情捉弄的断线风筝,
在天空中无助地摇曳飘荡。
他们的脸庞因极度的痛苦与深入骨髓的恐惧而扭曲变形,
双眼凸出眼眶,眼神中满是对生的渴望与对死亡的畏惧。
嘴角不受控制地挂着绝望的涎水,
涎水顺着下巴缓缓滑落,滴落在半空中,像是他们破碎的希望。
喉咙里发出微弱而断续的哀鸣,那声音像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绝望呼喊,
是他们对生命最原始,最强烈的渴望与挣扎的体现。
接着,这些被吊起在半空中的生命体,
开始一个接一个地如断了线的木偶般从空中坠落。
他们的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道不规则的弧线,
像是一场诡异而荒诞的“下饺子”盛宴,
只是这“饺子”却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
伴随着他们坠落时空气被急剧撕裂的细微声响,
以及下方人群因惊恐而发出的阵阵惊呼,
共同构成了一幅既震撼人心又令人心痛不已的惨烈画面。
就在这些年轻人即将重重摔落在地的千钧一发之际,
一股无形的,宛如春风般温和轻柔的能量悄然无声地降临。
这股能量如同一位隐形的守护者,温柔地托住了他们下坠的身体,
让他们在距离地面仅有几厘米的地方缓缓停下,
最终平稳而安全地落在了坚实的大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转机,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震撼与深深的不解。
他们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仿佛置身于一场奇幻的梦境之中,
不敢相信自己所目睹的一切竟然是真实发生的。
落地后的年轻人,状态各异,惨不忍睹。
有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眼神涣散无光,仿佛灵魂已经游离出窍,处于近乎晕厥的危险边缘。
他们刚刚从死亡的冰冷边缘被硬生生地拉回,
灵魂好像还在那黑暗的深渊中徘徊,尚未完全归位,
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生机与活力的木偶,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有的则跪趴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撑着地面,大口大口地贪婪吞噬着新鲜的空气,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从地狱的深处艰难抢回的珍贵恩赐,急促而又急切。
他们的胸膛剧烈起伏,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浪,
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那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
伴随着偶尔因剧烈咳嗽而引发的呕吐,
他们将胃中的酸水与内心深处的恐惧一同吐出,
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与解脱交织的复杂情感,
在这一刻,他们才真正感受到了生命的可贵与活着的不易。
他们的面容之上,
满满的都是对刚刚那场惊心动魄,几近丧命的窒息经历的恐惧与深深后怕。
那恐惧犹如一条冰冷的毒蛇,
顺着血管蜿蜒爬行,直入骨髓深处,
是对生命在刹那间被无情剥夺的绝望呐喊,
是一场他们此生此世都绝不愿再次重温的可怕噩梦。
即便如今已安全落地,双脚实实在在地踩在大地之上,
可那种令人窒息的恐怖感觉却依旧如鬼魅般如影随形,
紧紧缠绕在他们的心头,宛如一道无法驱散的阴霾,
成为了他们心中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痛印记。
“真不愧是楚河,就凭刚才这神奇的一招,
便能轻松将我这所谓的封王境界强者秒杀。
以前只是听闻过楚河的种种传闻,犹如雾里看花,始终未能真切体会。
但如今亲眼目睹这震撼一幕,其对心灵的冲击简直难以言表,
那强大的力量仿佛能重塑我对整个世界力量体系的认知。”
余英杰心中暗自惊叹,对楚河的钦佩与敬畏之情油然而生。
“什么情况?”下水村的村民们,包括昌百宁与昌子墨,
此刻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当场,
脸上写满了茫然与困惑。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恐与不安,
显然,这是他们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如此超乎想象的状况。
“山神大人为什么不接受这一次的祭祀贡品?难道是还在生我们的气?”
一位村民战战兢兢地问道,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
生怕这声音会惊扰到什么未知的存在,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他内心深处的恐惧。
“不是山神大人在生气,而是有外来的力量在阻挠。”
昌子墨强作镇定,伸出手指了指地上,说道:“你们看,那些年轻人从天上掉落下来的时候,周围还有许多被割裂的麻绳。”
这些麻绳并非真实的实体,而是由那种诡异而神秘的力量凝聚而成。
此刻,它们在掉落地上之后,正缓缓地消散,
就如同它们从未出现过一般,只留下这一地的谜团。
“外来的力量?什么样的力量能够阻拦山神大人?”
昌百宁眉头紧皱,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在下水村多年,从未遇到过如此变故,
心中的信仰与现实的冲突让他陷入了混乱。
可眼前的事实却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他的脸上,让他无法逃避。
毕竟,若非有强大的外力介入,
那些上吊的麻绳又怎会被齐刷刷地割裂成一段一段,散落在地?
“快……快走!”
那些年轻人们此刻满心惶恐,根本无暇顾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们刚刚缓过那令人窒息的感觉,便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
在他们心中,危机依旧如影随形,丝毫未曾解除。
那棵参天大树依旧静静地矗立在那里,树上悬挂着的一个个吊死之人,
尸体在微风中轻轻摇晃着,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招魂幡。
尽管他们紧闭双眼,但不知为何,
给每一个人的感觉却像是这些吊死之人,
正用怨毒的目光死死地凝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那目光中的狠厉仿佛在诉说着,
是这些年轻人们害死了他们,要将他们拖入无尽的深渊。
只是,还不等年轻人们彻底从地上爬起身来,
由于刚才差点被勒死,他们的双腿此刻还在不住地颤抖,
乏力感如潮水般涌来,使得他们的行动显得格外迟缓。
他们甚至还来不及逃跑,便惊恐地发现,
那些原本悬挂在树上的被吊死的人,
不知何时竟已悄无声息地将整个祭祀场地包围了起来。
他们密密麻麻地悬浮在半空之中,
形成了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之环,将祭祀场地围得水泄不通。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在场的许多人,
甚至包括那些见惯了诡异之事的下水村村民在内,
心脏都差点从胸腔之中挣脱出来。
那一瞬间,整个世界都被死亡的阴影所笼罩,让人绝望得无法呼吸。
“别逃了,你们逃不掉的。”
楚河微微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视着四周,淡淡地开口说道。
他的声音不大,却在这寂静而恐怖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
“不逃难道留在这里等死吗?”
邹柏轩此刻已是怒火中烧,双眼通红地瞪着楚河,大声吼道:“如果不是一开始你在那里带节奏,将我们一步一步引到了下水村,
我们怎么会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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