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能出五千吨物资，所图更大吧？”
沈念深说着，看向凌染：“大人昨天有什么发现吗？”
他总觉得大人昨天似乎知道了什么。
凌染接过苏以茉递的纸巾，擦了擦嘴道：“嗯，确实发现了一个小玩意儿。”
“发现了一个小玩意儿？”
大家试图理解凌染的话，发现理解不了。
裴修根本受不了等待，忙问：“姐，什么小玩意儿？”
凌染还是卖关子，想看看他们能不能猜出来：“这江凡脑子里有个东西。”
“脑子里有个东西？”裴修最快抢答：“他不会得了脑瘤吧？活该！”
裴义无语看他：“肯定不是这个答案，再说了，就算得了脑瘤，江凡这个实力，都自愈了吧。”
“啊？那是什么？脑子里有个东西不就是长了东西嘛？”
大家看出凌染有意让他们猜，于是都冥思苦想，就连顾子矜都蹙眉深思。
就在这时，胡美莹忽然道：“如果是小说的话，我一下就能猜出来，这肯定是系统。”
范川附和道：“是的，小说里都这样写的，脑子里有个芯片。”
“哈哈哈哈胡姐范哥，你们脑洞也太大了吧，还芯片系统。”裴修笑道。
顾子矜却忽然看着凌染，认真问：“大人，江凡真的绑定了芯、系统？”
这个词对顾子矜来说还挺陌生的。
哪怕末世了，他也没有去看以前就不看的小说，他看的书大多还是各种名著或者是专业类的书。
虽说用不到，但这是他的爱好。
其他人听到顾子矜的话一怔，随即看向凌染，就见凌染慢条斯理地嗦完一口粉，而后才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周航揉了揉眼睛：“我刚刚没看错吧，姐姐刚才是点头了吧？”
“应该没看错。”裴修回他。
而后就是几道急促且短的尖叫声。
“这江凡确实有一个系统，而且他一直想跟我接触的原因是因为他的系统有复制功能，他想复制我言出法随的异能。”
所有人沉默了一秒，而后生气了。
“靠！这个狗东西果然不安好心。”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估计就知道了大人的异能，所以才放了追踪器吧？”
“肯定是，毕竟这是言出法随啊，有了这个异能，什么做不到？比全系异能者还厉害。”
“不过这个复制异能的功能也太赖皮了，难怪江凡昨天什么异能都信手拈来，感情他的异能都是复制别人的。”
苏以茉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大人，那昨天江凡有复制到你的异能吗？”
她记得昨天这个江凡碰到了大人一下。
“当然不能。”
凌染忽然笑出声。
这事她都觉得好玩。
江凡的系统给她扫描出有言出法随的异能，可是其实她根本没有。
不但没有言出法随的异能，甚至说没有任何异能。
她所拥有的根本就不是异能，而是言灵术。
这他要能复制过去那就见鬼了。
“那就好，我就知道复制不过去。”苏以茉拍了拍胸脯：“大人是不是说，神说，江凡不能复制我的异能。”
凌染：“……”
倒是写小说的胡美莹比较懂：“大人，那你知不知道江凡复制失败的原因？”
“对啊，如果他有系统，那肯定有系统商城，就算这次复制不成功，但是他肯定能从商城里买到什么逆天的道具卡，到时候他就能复制成功了。”
胡美莹和范川不愧是写小说的，对这套路那是相当清楚。
“你们猜对了，这个江凡确实买了一个高阶复制卡，打算再复制一次我的异能。”
“那怎么办？”胡美莹蹙眉：“要不直接让江凡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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