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兰被扯了衣服,索性破罐子破摔,“那你让我怎么办?许玉柱这人就是个色胚,他每次以工作的原因,把我从车间叫过去,我能不去吗?”
“我不去工作就丢了。”
临时工啊。
临时工随时都可能被人精简掉。
她想被人占便宜吗?
她也不想啊。
但这不是没办法吗?
这话一落。
刘凤琴也忍不住骂了起来,“王八羔子,都三十多了,还占你这个黄大闺女的便宜。”
“玉兰。”说到这里,她也是真后悔。
“要不算了吧。”刘凤琴难得做了一回母亲,面露不忍,“我瞧着许玉柱不是良配,你嫁给他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不如,我们从长计议,重新在物色结婚的人选?”
林玉兰瘫坐在椅子上,她没回答。
只是,目光呆呆地望着屋顶的横梁,一只蜘蛛在反复的结网,不一会就把自己包围了进去。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这一只蜘蛛。
巴掌大的地方,就是她的归宿。
可是她不甘啊。
她不甘心。
这辈子还住在大杂院。
挤在三平方的屋子,放个屁都要被别人听见。
哭一次,要死死的蒙着被子。
就连和丈夫亲热的时候,都要死死的咬着唇,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动静。
生怕被人听了去。
林玉兰眼角滑落一行泪,声音苦涩道,“妈,你说我还能嫁给谁?”
她认识的条件最好的是赵营长。
可是她机关算尽,赵营长也不要她。
她退而求其次去找了许玉柱,厂长的儿子,住的筒子楼,家里三房一厅,条件是很好。
但是她如果嫁给许玉柱,就是许玉柱的第三个老婆。
前面两个老婆都死了。
说是病死的。
没人知道,是不是真的病死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成为许玉柱死掉的第三个老婆。
刘凤琴也怕了,“住大杂院虽然挤一点,但是有活路。”
“嫁给许玉柱,哪天没了就是真没了,妈连上门帮你说话的勇气都没有。”
“玉兰,你想清楚。”
林玉兰不说话,她死死的咬着唇,捏着衬衫的领口,声音微微发抖,“他会扒我衣服,捏着我胸口把玩,让我跪着给他口。”
“他不把我当人。”
这话一落。
刘凤琴的眼泪一下子下来了,抱着女儿林玉兰就是一阵哭,“我的女儿啊,我苦命的女儿啊。”
怎么会遇到这种畜生啊。
不把她女儿当人。
“不过。”
林玉兰任由眼泪滑落下来,眼里一片木然,“我没让他碰我的身子。”
不过,这种情况比碰了她的身子,更为屈辱。
刘凤琴听到这话冷静了下来,她擦泪,“玉兰,你听妈说,既然他没碰你身子,那就还有一条路。”
“在去找别人,嫁给别人,走的远远的。”说到这里,她神色认真,“许玉柱这人是绝对不能嫁的!”
还没结婚就这般折磨人。
结婚了以后,只会变本加厉。
也难怪许玉柱之前死了两个老婆。
还对外宣称都是病死的。
怕这不是病死的,而是被折磨死的,偏偏这种事情还不能说出去。
说出去要被人笑话丢人。
林玉兰知道她不能嫁给许玉柱,但是,这件事由不得她。
“妈。”她眼里透着几分绝望,“除了许玉柱,你觉得整个轧钢厂还有谁敢娶我?”
她和许玉柱处对象,还没成的情况下,就被她妈给宣扬了出去。
如今,整个轧钢厂的人都知道,她和许玉柱是对象了。
在加上许家的名声,厂长的官位。
谁还敢娶她?
这——
一下子也把刘凤琴给问住了,“要是,要是、赵营长肯娶你就好了。”
赵营长不怕许玉柱。
也不惧轧钢厂的许厂长。
而且,赵营长还是军人,嫁给赵营长就是军婚。
“玉兰,你没觉得你现在的情况,和当初的陈美娜很像吗?”
这话一落,林玉兰下意识地抬头看了过来,“什么?”
她脑子还有些乱。
刘凤琴,“当初陈美娜也是这样,被薛东来逼迫,走投无路陈家才绑了赵营长在炕上。”
这话,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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