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都算？”
秦寻脸上笑容不变，声音很乖，回答道。
“如果我不拍这个广告，就不会去到那些地方，玩那些东西，花那些钱。”
“所以我觉得……应该算。”
夏书杰一怔。
刚才他只是一句嘲讽的话。
没想到，秦寻竟然一本正经的回答。
他只觉得胸口有些堵，感觉这几分钟发生的事情，给他的压力。
比这阵子追踪集团那份大合同都要大！
夏书杰看着秦寻，冷声嘲讽道。
“这个钱，你该不会也找公司报销了吧？”
秦寻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转头看向夏宁。
夏宁：“？？？”
夏宁见秦寻看过来，赶紧避开视线。
眼角余光发现秦寻一直盯着自己，无奈转过头，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看向夏书杰。
“秦寻他叫我去找公司报销了。”
“但是我没好意思报，我自己垫钱，还给了秦寻。”
秦寻一脸惊讶，微微挑眉，盯着夏宁。
你垫的钱？
看我等下怎么收拾你！
夏宁看见秦寻的表情，慢慢低下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夏书杰看着低头的夏宁，心头一惊。
嗯？
宁宁这个样子是怎么回事？
读完小学，我都没把你骂到低头过。
你不是每次都死不认错，梗着脖子跟我争辩吗？
这就……被秦寻拿捏了？
……
一瞬间，夏书杰心好痛啊！
他冷冷地看着秦寻，不知道从哪里教训秦寻。
正愁找不到切入点时。
手机响了！
夏书杰拿出手机一看，上面显示的是周董。
他脸上露出一丝喜色，整个人的气质突然一变，没有了刚才的焦躁，变得儒雅沉静。
小子，刚才净让你装逼了！
现在到我的回合了！
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叫做生意！
夏书杰一伸手在空中虚按一下，示意大家安静。
秦寻几人知道是大事，立即闭上嘴巴。
夏书杰接通电话，脸上带着儒雅淡定的微笑。
声音礼貌不失热情，又不显得谄媚。
“喂，周董，晚上好呀！”
……
“嗯……”
……
“周董快人快语。”
……
“您说笑了，我哪有什么赚头？”
……
“哈哈，双赢，这叫双赢！”
……
“那就按之前谈的条件签约？”
……
“好的，那明天上午，我飞京城和您签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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