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宫被无数士卒围的水泄不通,各国国主脸色极黑,都没想到他会将事做的这般绝。
“我们的兵马都在十里之外安营扎寨,我们若死在这里,你觉得你王庭就会好过?”乞勒国主恶狠狠的盯着乌吐克,疾言厉色道。
乌吐克嗤笑一声,缓步走到摩那娄严身边,扫了一眼怒目瞪着他的各国国主,淡声道:“这西域还是摩那娄氏的西域,就算少主殁了,也还轮不到你们说话。
本来给过你们机会,只要你们安分守己,你们依旧是西域三十六国的国主。
可惜,你们偏偏要走一条忤逆谋反之路,那就别怪本国师替君主分忧,将你们都换下来了。”
“你敢!”
各国国主纷纷怒目指着他,惊怒十足。
乌吐克幽幽笑了起来,神情张狂,“我有何不敢,如今整个王宫都已被我的兵马围住,你们又能怎么反抗?
远水救不了近火,等我将新任国主册封之后,便会去将你们的兵马收服。”
叶昭榆的视线穿过曲折长廊,看着剑拔弩张的现场,嘴角扯出一个讥诮的弧度。
贪心不足蛇吞象。
各国国主太将自己当回事儿了,没听过一句话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还真以为,少主一死,王庭便任由他们拿捏?
殊不知,人家早就将他们拿捏在手。
只不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真正坐收渔翁之利的人可还没到场呢。
“来人,将他们拿下!”乌吐克手一抬,周围士兵瞬间冲上前去擒拿各国国主。
乞勒国主顿时拔刀反抗,还没来得及抡动长刀,无数箭雨便迎面朝他袭来。
噗嗤几声,大口大口的鲜血从他嘴里涌出,他瞬间倒在地上,生机尽绝。
周围顿时尖叫声一片,世家大臣乱作一团,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乌吐克漠然的看了一眼倒地的尸体,随后厉声下令,“若还有反抗者,就地诛杀!”
墙头弓箭手顿时严阵以待,箭尖直直对准各国国主。
余下众人瞬间不敢轻举妄动,士卒冲上去绞了他们的刀,押着他们跪在地上。
摩那娄严摇了摇手中金盏,对着乌吐克笑了笑,音色浑雄,“国师替寡人清君侧,寡人不胜感激,待会定有重赏。”
乌吐克朝他双手合十,“能为君主分忧,是贫僧之幸事。”
随后他将在场的所有人都扫了一遍,拿出刻有血狼图腾的兵符举起,目光凌厉,音色威严,“少主兵符归于君主,西域各国臣服于王庭,还有谁有异议!?”
“咻”,一支长箭撕裂长空而至,带着势不可挡之势,白羽箭尾如同彗星袭月,在空中留下一抹残影。
“本少主有异议。”
“哐当”一声,乌吐克手中的兵符瞬间被长箭刺穿,被大力带着订在了金碧辉煌的宫墙上。
他瞳孔骤然一缩,眼中赫然出现的是他心底最深的魔障。
只见那人裹挟着满身肃杀,肩覆玄色大氅,手拿长弓,站在琉璃瓦上,俯瞰着场下众人,眼神睥睨,如同君临天下。
场下顿时一片哗然,怔怔地看着那至高无上的俯瞰者。
“少主没死,少主没死啊!”
“少主,是少主!”
“少主还活着,少主还活着,我看谁还敢分裂西域!”
……
众人激动不已,早被刚刚的变故吓的魂在天外的人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双眼炽热的看向摩那娄诘。
再也没有哪一个人如他那般,光是站在那里,便让人心生无限信服。
乌吐克眼球慢慢充血,红着眼睛盯着他,手中念珠瞬间被捏成齑粉,禅心不在,菩提腐朽。
他脸色阴沉的快滴出水来,缓缓抬手,指着瓦上之人,神情狰狞,发出尖锐的喊叫,“杀了他!”
他怎么能活着呢,他赔了所有,他怎么还能活着!!!
不,不能让他活着!
他活着一天,便是在时时刻刻地提醒他,他错了,他这些年的努力全是一个笑话,他在自食恶果!
不!
他没有错,他怎么可能错了,他没有错!
“杀了他,少主已死,此人故意扮成少主的样子在此挑事,其心可诛!”
乌吐克厉声开口,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周围弓箭手接收到他的命令,将箭尖齐齐对准屋顶之人,无数箭矢瞬间凌空。
王宫周围蓦然响起一阵厮杀声,万马齐喑,千军而至,凌冽如霹雳,扫掠如飓风。
金丝铺天盖地缠绕,千变万化,凌空箭矢瞬间断成数节,空中顿时下起了残箭雨。
摩那娄诘垂眸看向乌吐克,眼底狠戾十足,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声线暗哑,带着一丝诡异的安抚,“别急,等接完我家小丫头,便来陪你好好玩。”
随后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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