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刚刚跟王金龙打了个赌，我现在再跟方总打个赌，怎么样？”
“赌什么？”
“赌一下我们俩谁的下场更惨，方总，敢赌吗？”
“哈哈哈哈……看样子秦书记到现在还依然信心满满啊，我以为秦书记已经灰心丧气了呢。”方凯就像是听了一个笑话。
“梦想总是要有的嘛，万一实现了呢？”
“好，就冲秦书记的这个梦想，这个赌我跟秦书记打了，彩头是什么？”
“需要彩头吗？输了的命都没了，还需要什么彩头？”秦鹤林笑着道。
方凯愣了愣，随后点头道：“还是秦书记是明白人啊，对，输了的人命都没了，还需要什么彩头？所以秦书记还是慎重一点的好。”
“谢谢方总的提醒，这话也是我想提醒方总的。”秦鹤林点了一根烟。
就在这时，陆国华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秦书记，找到了。”
秦鹤林一听，连忙扔掉手里刚点的烟，跟着陆国华跑去。
方凯笑了笑，跟着秦鹤林慢悠悠地走过去。
秦鹤林来到现场，只见地上摆放着七具尸体。
尸体全部血肉模糊，好几个都缺胳膊少腿，尸体黑乎乎的，全是煤炭，现场惨不忍睹，好些人远远的看了一眼当场就吐了。
家属们走了过来，顿时哭声一片，十分悲惨。
秦鹤林看着地上的七具尸体，内心受到了强烈的震撼，脸上的肌肉都忍不住颤抖。
“方总不需要给我个解释吗？”秦鹤林盯着方凯问着，他内心的愤怒已经到了顶点。
“我也是刚刚才听说的这个情况，据说是这几个人互相打架，用石头砸，都砸死了。”方凯轻描淡写地道。
秦鹤林拳头捏的紧紧的，如果不是考虑到自己的身份，秦鹤林一定冲上去把拳头砸在方凯的脸上。
七条人命，在方凯的嘴里就这么轻松随意，而且胡说八道，对死者没有一丝一毫的敬畏。
“方总是不是想说这七个人互相斗殴，然后全部打死了，一个都没活下来，是不是？”
“应该是吧，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不是很清楚，不过应该差不多就是这样。当然，具体怎么样要公安机关来侦查鉴定，我们是懂法守法的人，不能乱说，是不是？”方凯笑呵呵地道。
“肖所长，你是专业人士，你仔细看看，这是打架打死的吗？”秦鹤林把肖耀武给叫了过来。
尸体都毁成这样了，是个傻子都知道绝不可能是因为打架而死，方凯就是睁着眼睛在说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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