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眼神坚定而诚恳，显然是在表明自己的忠心。
“哼。”哀八四冷哼一声，似乎对墨小小的回答并不满意，但他还是继续追问道，“那第一波跨界过来的人类，是不是也是被颜蜥一族的人给抓了？”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大人。”墨小小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不过，听说是这样的。”
“那这个颜蜥一族的总体实力，你知道吗？”哀八四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显然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大人，您太高看我了。”墨小小苦笑了一声，“我怎么会知道他们的总体实力呢？不过，他们的最高实力，听说是合体境的强者。”
说到这里，它的眼中闪过一丝向往。
“合体境？”哀八四喃喃重复了一遍，这个境界对于他来说还很陌生。
他并没有直接问出来，而是在脑海中默默掂量着这个合体境到底是什么实力。
“他的实力如何？”哀八四沉默了一会儿后，再次开口问道，“相比你来说的话。”
“大人，您真会开玩笑。”墨小小尴尬地笑了笑，“那种合体境的强者，肯定是轻松吊打我了。”
“能吊打你多少个？”哀八四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继续追问道。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墨小小挠了挠头，“肯定是无数个吧。这种级别的强者，已经不是能以数量来战胜的了。他甚至都不需要开启领域，光是肉身力量，就足以破掉我的伪领域，将我击杀了。”
“这么强！”哀八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是领域强者？”
墨小小肯定地点了点头：“大人，那是必然的。而且，他的领域已经运用得如鱼得水了。”
说到这里，哀八四突然看向墨小小，好奇地问道：“那你是什么级别境界的？”
墨小小谦虚地笑了笑，说道：“大人，我也就是出窍境的实力而已，还算不上什么强者。”
“那你与合体境强者之间，还差几个等级呢？”哀八四的目光闪烁，显然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还差一个大境界吧。”墨小小想了想，回答道，“我上面的一个境界是分神境，那个境界的强者已经可以运用真正的领域了。”
“一个大境界？”哀八四闻言，眉头微皱，“那你在这个大境界之间，还有哪些境界需要跨越？”
“大人，我现在是出窍后期。”墨小小开始细数道，“后面还有出窍大圆满、分身初期、分身中期、分身后期、分身大圆满，然后才是合体期。每个境界之间都有着不小的差距，想要跨越并不容易。”
“听着有些耳熟，这怎么感觉跟地球上的修仙等级划分如此相似呢？”哀八四心中暗自嘀咕，不禁开始揣测这两者之间是否存在着某种微妙的联系。
注意到哀八四脸上露出的思索神情，墨小小不禁有些忐忑，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了？大人有什么问题或者疑惑吗？”
哀八四摇了摇头，示意墨小小不必紧张，随后开口问道：“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你这个等级划分是一直以来就存在的吗？”
“是的，大人。”墨小小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道，“在我们这个修炼世界里，一直以来都是采用这样的等级划分方式。”
哀八四闻言，心中一动，又问道：“那你们这个世界里，有没有修仙这一说法？或者，有没有达到大乘境界的强者存在？”
墨小小闻言，思索了片刻后，回答道：“修仙？大乘境界？大人，我们这个世界里最高的境界是合体大圆满，并没有大乘境界的存在。”
“原来是这样么。”哀八四陷入了沉思，心中不禁揣测，究竟是这个世界无法容纳合体之后更高境界的强者，还是这个世界的等级划分本就如此，与地球上的修仙体系存在着某种不同。
暂时，哀八四也想不通其中的缘由，便不再过多纠结，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就这样，他跟着墨小小，一边学习如何以妖狐形态稳健地行走，一边掌握轻盈跳跃的技巧。
在墨小小的悉心指导下，哀八四很快便完全掌控了这种独特的行动方式，甚至已经能够熟练地将其运用到战斗中。
他们一路前行，虽然偶尔会遇到一些凶兽，但只要有墨小小在旁，它只需散出一丝气息，那些凶兽便不敢轻易靠近他们，仿佛感受到了某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走着走着，哀八四注意到周围的树木逐渐变得稀少，不禁开口问道：“你这条路，应该是离开森林的方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