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话,仿佛瞬间化身焰火在花颜脑海中炸开,炸得她俏脸爆红。
花颜不可置信又羞愤欲死,根本没想到大公子那般板正冷傲的人,不仅能够做出这等事情,更能够一脸平静淡漠地说出这种话。
她红着眼看向卫辞青,只觉得脸颊烫得能把她整个人都煮熟,嗓音颤抖:“公子…求公子不要再戏弄奴婢了…公子还要上朝的…”
“上朝?”卫辞青漆冷的眼眸中翻滚过一抹暗芒,他伸手指尖轻轻抚上她的鬓角,挑着眉问:“小颜儿,当真想让本相去上朝?”
花颜咬唇,像是生怕卫辞青不相信,点头如捣蒜。
“本相倒是有些不信。”卫辞青侧身支肘看着她,狎昵地捏了捏她腰间软肉,没有半分要起身的意思。
花颜被他得腰间酥麻发痒,腰上控制不住一塌,她慌忙抓住卫辞青的手,一双眼眸满是怯怯和惶恐地看向他:“公子何出此言……”
正问着,花颜就瞧见卫辞青随意拂了拂袖,姿态慵懒清冷至极。
她看清了他绛紫色官袍衣袖上,那一大团暗色。
嗡嗡嗡……
花颜只觉得耳边一阵嗡鸣声,大脑一片空白,她简直眼眸地震,被吓得头晕目眩。
脸颊越发滚烫,像是能够硬生生将她自己煮熟,颤着手想要碰上那衣袖上,却又像是不敢,指尖到了一半就垂了下去。
眼瞧着她的手要碰到床榻,却忽然被卫辞青的大掌稳稳接住,他在她手心上勾了勾,像是故意惩罚一般,一点一点拉着她的手,碰上他官袍上的暗色印迹。
触手一片冰凉湿润的触感,
像水渍。
方才的场景犹如走马灯在她脑海闪过,失控感历历在目。
花颜几乎是一瞬间就确认了,就是那个时候。
她……她竟将大公子的官袍……
她没想到能够到这个地步。
对上卫辞青游刃有余又赤裸的目光,花颜觉得下一刻她就能熟透了。
紧接着耳边传来他满是戏谑的低沉嗓音,似乎带着些许宠溺:“如此敏感,日后怕是要多做几身官袍才是。”
花颜捂脸缩在一边,恨不得挖地三尺把自己藏进去才好,俏脸已经红得滴血,根本不敢再对上大公子的眼神。
她恍惚间,只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想来喜怒无常将她当做猫儿的人,怎么会有怜惜和宠溺?
过了片刻,花颜才勉强压下心中浪涌般的羞赧,颤着嗓音道:“奴婢…奴婢不是故意…”
“但本相是故意的。”卫辞青起身,欣赏着她的娇羞模样,眸中划过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起身强势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一下才起身。
花颜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一声极其轻微的响动,门口传来行之故意压低的声音:“主子…时辰快到了。”
卫辞青低应了一声,便吩咐行之去取一套官袍来。
行之在门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道他明明记得主子是特地换了官袍才来寻花颜姑娘的啊?怎么突然又要取一套?难不成是他记错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行之,只能想出是他自己记错了这一个理由,也不敢耽搁,忙不迭回苍梧苑取官袍了。
卫辞青扭头看向床角的她,看她那羞得恨不能缩成一团的受惊兔子模样,唇边不自觉地弯了弯,语气依旧冷淡:“还不过来伺候?”
花颜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套上衣物下了床榻,刚走到他的身侧正要去拿那玉梳,手中就被塞进一把木梳,是京中平民百姓最常用的款式,人人都能买得起的。
花颜愣了愣,忙劝:“公子…这是奴婢自用的木梳,已经用了多年,怕是不合公子的身份,污了公子的长发,还是用公子的玉梳吧。”
“你用得,本相怎么就用不得?”卫辞青自顾自在铜镜面前危襟正坐。
花颜抿了抿唇,也只能用手中木梳帮他束发。
卫辞青能感知到她纤细的手指握着木梳,慢慢穿过他的长发,一点一点地往下梳。
他抬头,透过铜镜欣赏她低垂专注的眉眼,柔得像是一滩清澈见底的水,让他舒心。
他竟会有些忍不住设想她平日,坐在这铜镜面前,对镜梳妆的模样。
卫辞青自认生性凉薄,对世间人情并无什么期待与需要,纵使他孤身一人也能行走于世间。
加之国师都断定了的克妻命格,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今生有什么牵绊,也未曾想过他会怜爱旁人。
直到遇见她的那一夜,他原本只是为了羞辱卫昼然才设计让她走错了院子,他原也根本没打算碰卫昼然的通房丫鬟。
可她那样柔弱,却又是出人意料的惹人怜爱,竟让他生出了曾经二十几年都未曾出现过的心软与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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