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乱动可不好,我本就不懂什么鞭法,你再胡乱动弹,伤了别处就不好了!”
沐云书脸色平静,只轻轻扯了扯手中长鞭;
“又或者,你们西秦人怕了,不敢再履行赌约?你们若说一声‘怕’,饶了你,也不是不行!”
这一幕,让景德帝看得大为振奋,但还是强压着嘴角,对海公公道:
“咱们……是不是有点张狂了?”
海公公连连摇头:“官家,得势不张狂,何时张狂啊?若叫西秦人踩在咱们头上,他们只会做得更过分!而且百姓们都瞧着呢,殿下也是想让百姓们知晓,没人可以欺负咱们大奉人!”
这话深得景德帝的心意:“你这老东西,说得好!回去有赏!”
海公公笑得比花儿还灿烂,其实不必赏什么,今日已经是他这辈子最畅快的一天了!
景德帝这边有多开心,慕容信德那边就有多么窝火。
他宁愿慕容雪被打死,也不愿她说出一个“怕”字。
“慕容雪,你给本王站直了!”
此刻,手背上那钻心的疼痛仿佛要将慕容雪的灵魂都吞噬,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心里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无法想象刚刚那噩梦般的经历竟然还要再来两次。
那个沐云书,明明不会耍鞭子,却有着蛮劲,下一鞭子要是抽到她的脸上,她的人生就全毁了!
慕容雪想逃离,想远远地躲开这一切,可父亲那威严的目光,那无形的压力,让她的双腿像被铅块重重拖住,丝毫无法动弹。
她只能绝望地颤抖着,重新拾起那木偶,闭上眼睛,将它举过头顶,等待着未知的折磨。
沐云书也没有怜香惜玉,对面的人嬉笑着迫害大奉百姓时,可没有露出半分悲悯!
她只拿稳了鞭子,继续扬声道:
“第二鞭,便算是践行,记着,我们大奉是礼仪之邦,客人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长枪!”
她这话,比鞭风还要凌厉,压得慕容雪透不过气来。
感觉到鞭子不断向自己逼近,慕容雪脑子里想的都是长枪刺进豺狼喉咙里的画面!
鲜血从豺狼喉咙里汩汩流出,豺狼很快就没了气息……
不,她还不想死!
怕了,她是真的怕了!
感觉长鞭要落到自己的喉咙上时,她崩溃地跪在了地上,抱住木偶痛哭道:
“不要……不要杀我,我怕了……我怕了!”
她这话用的是拗口的大奉语,所有百姓都听得清清楚楚!
看到那趾高气扬的西秦郡主,狼狈地跪在地面上,百姓们的心中无不是畅快的!
而这一跪,直接将慕容信德的脸面跪得稀碎!
毁了,一切布置都毁了,此行非但没有打击到大奉人的信心,反而让他们自己变成了一盘散沙!
眼前泛起一阵阵乌黑,慕容信德哪有脸面再留下去,起身便要离开。
“等一等!”
沐云书的长鞭甩到了慕容信德身前,让他无法再前进一步。
“这第三鞭,就是我们大奉的回礼!安王入京那日送了一幅绣品,本宫说过,你们走前,会送上回礼!”
她朝着童辉的方向点了一下头,童辉会意,很快就安排人,将准备好的回礼从百姓中间抬了过来。
百姓们纷纷回头张望,便瞧见七八个侍卫抬着一扇屏风走进了比试场。
后面还跟着十几个女子,这些女子虽然有老有少,但步子却很整齐,每个人都挺直着脊背,目不斜视地向前走着,在这样的场合中不见丝毫怯色。
等侍卫们将屏风立于慕容信德面前,众人才得以瞧清屏风的全貌。
这屏风竟是一幅令人惊叹的双面绣,一侧是壮美的山河图,那山峦起伏,层峦叠嶂,仿佛要冲破绣面一般。
远处的霞光染红了半边天,给整个画面增添了一抹雄浑而瑰丽的色彩。
另一侧则是繁华热闹的小城街景,熙熙攘攘的人群穿梭其中,小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街头的杂耍艺人表演着精彩的技艺,引得围观的人们阵阵喝彩。
那细致入微的针法,将每一个人物的神态和动作都刻画得栩栩如生,仿佛让人置身于这热闹非凡的场景之中。
沐云书对慕容信德道:“这绣图,是安王殿下面前,这十几位绣娘近日赶制出来的,你所说的那种不伦不类的双面绣,的确不是我大奉的技艺,你所看到的,才是我们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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