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不要装病了,起来跟我去见公爹和婆母!我再好性儿,也不能由得你们这么欺负!妹夫呢?!昨日是他陪着喝酒,他也不能脱了干系。走,叫上妹夫,我们一起说理去!”郭氏上前拉扯赵曼香。
公婆的意思是把姚小姐纳进府做妾。这样官宦人家的小姐做贵妾,又摆明是个有野心的,她这个正妻往哪里立足?简直丢死人了,她再不好意思与贵夫人们谈笑来往。
赵曼香又羞恼又着急,更不敢把盛怀瑾卷进来,只好两眼一翻,假装晕了过去。
郭氏见赵曼香晕了,也不敢再闹,丢下一句:“你就装晕吧,这件事没有完,我们慢慢算账。”
“我们少夫人当真病着,您就是再气,也不能这么撕扯我们少夫人……”青梅听见动静,忙走了进来,不平地对郭氏说。
见赵曼香当真脸色极差,郭氏咬了咬嘴唇,急忙走了。
“来人,唤府医!”青梅嚷嚷。
赵曼香急忙醒转,拉住了青梅,小声道:“不要叫府医,我无妨。”
尽管小腹疼痛难忍,尽管脑袋嗡嗡直响,她此时也不能叫府医,也不敢请外面的大夫。这个时候,她得缩着,不能招盛怀瑾的眼。
郭氏出了角门,上了马车,越想越气难平,她决定好好利用这次的机会,让公婆和夫君都对她愧疚,让小姑子再不能在她面前蹦跶。
“回郭府。”郭氏对丫鬟说。
丫鬟叮嘱了车夫,马车往郭府驶去。
赵嘉树得知媳妇回了娘家,脑袋更大了一圈。
这个时候,万不能节外生枝,得赶紧掩下来。詹事府主簿官职不高,却是太子的人,不能轻易打发掉,尽管明白他是有意攀附,也得好生安抚。
若处置不好,担上一个贱淫官家小姐的罪名,他的仕途名声就全完了。
赵嘉树往岳父家跑了好几趟,各种温言软语地劝哄,又拿了许多铺子田庄,算到郭氏的嫁妆里头,郭氏才勉强答应回府。
旁人或许不知,赵嘉树知道那菜是自家妹子送来的,他吃了之后就觉得不对。如今,回想起来,赵嘉树十分恼恨坑人的大妹妹。
赵曼香思前想后,派人送了田地铺子给郭氏,并让人捎话,虽是丫鬟想爬床做了这等事,到底是她管家不严的错,田地铺子就当是给嫂子的赔礼了。
青梅回来之后,说郭氏收了铺子,却依旧冷言冷语,没个好脸色。赵曼香怨恨娘家嫂子不给面子,小题大做,也就不再理会她了。
赵府给姚家送了不少买妾之资,又帮姚家的大少爷安排了一个官职,这才挑选了吉日,到底将姚家小姐迎进门当了贵妾。
赵曼香一直病恹恹的,海棠便管着家。过了十几日,赵曼香下红一直不好,就找借口出了府,找了相熟的大夫。
那大夫给赵曼香开了方子调理。她扭扭捏捏地问大夫,为何用了法子还会怀孕,大夫告诉她,这种法子避子本就不可靠。
赵曼香只好自认倒霉。
这回,赵曼香真的怕了,她安排人要他们将林月楼带到外地去,远远地打发了,让他再不许用林月楼这个艺名。
既然要让林月楼失了唱戏的营生,赵曼香就给了林月楼三千两的银票来封口。毕竟好过一场,她不太忍心杀了林月楼。
林月楼不死心,竟然给了一个老婆子一些银子,让她拿着一个匣子,拦住赵曼香的马车,送给了赵曼香。
赵曼香见四下无人,忐忑地打开,发觉里间有两个香囊,还有两绺头发。
一绺头发是林月楼的,另一绺头发微黄,不是林月楼的,也不是赵曼香的。
赵曼香心惊,打开香囊,发觉里面有个字条,上面是林月楼的字。
“还记得柑橘否?”
这几个字,赫然映入眼帘。
赵曼香脑子里嗡一声炸响。
柑橘?!
柑橘不就是盛淑雁房中的那个小丫鬟吗?!
柑橘丢的荷包里有淫秽的东西,她又在府里私会情郎……
等等!
私会情郎?!
赵曼香看看那微黄的头发,闭目思索着当日看到的情景。
柑橘的头发的确泛黄,而她的那个情郎。虽不曾看见正脸,如今想来,身形的确像林月楼。
林月楼是柑橘的情郎?!
他一开始接近自己,就是为柑橘报仇吗?!
怪不得,怪不得他蓄意勾引!怪不得找由头,朝自己要了好几回银子!怪不得他打着心疼自己的旗号,劝她不必喝避子汤!
赵曼香的手不由得握紧,什么“琼浆不曾进了玉瓶”,说不定他故意弄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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