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人王扶风愕然，没想到秦阳会说出这样光棍的想法。
“除了等，别无他法。”
秦阳淡然摊手：“能做的，我们都已经做了。但，人妖之争的根本，最终还是权柄的争夺，是神境的较量。”
“似我们这样的底层，虽然有一定的作用，但却并不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真正可以决定胜负的，终归还是神境层次的存在。”
“所以，在姮祂们回归之前，我们除了等待，别无他法的。妖神来袭，若是姮祂们不插手干预，你以为我们如何挡得住妖神们的镇压？”
体验过妖神神威的秦阳，最是了解妖神的恐怖。
没有神境存在干预，神境之下，无论数量再多，都是蝼蚁，无法掀起任何大浪的。
哪怕天下众生都与之为敌，在没有神境干预时，都会亡族灭种，不可撼动。
神，就是这么强。
神，是无敌的。
至少，在神境之下，是可以做到绝对无敌的。
这是显而易见的结局。
毕竟，神境是可以横渡时光长河的，与过去现在未来都留下了本源烙印。
即便同境之下，想要抹杀，都不是轻易的事情。
更何况神境之下，连横渡时光长河都做不到的。
即便真的有神境之下的力量，将神在这一刻杀死。
但，神也可以立即在其他时间阶段迅速复活过来的。
复活以后，再横渡时光长河，从过去或者未来，回到现在。
这个过程，或许说起来很长远。
但对神境而言，绝对只是弹指之间而已。
所以，这跟不死之身有什么区别？
若是神境这么容易杀死，诸神早就陨落了，也不会延续至今的威势。
随着对神境感受越深，对诸神了解越深。
秦阳如今都是怀疑，所谓早已身死道消的蛮族之神，都未必是真的死去。
很可能如同鲲鹏妖神一样，以某种方式，蛰伏了起来。
毕竟，对诸神而言，人族崛起，改朝换代，这是一场浩劫。
鲲鹏妖神舍弃数个时代的肉身，寄居虚空神铁之中，乃是应对劫数的手段。
昔年的蛮族之神，身死道消，也未尝没有这个可能。
甚至，秦阳怀疑，蛮族之神的身殒，跟人族崛起，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或者再大胆点猜测，这是蛮族和人族之间的交易？
不对！
更准确地说，应该是蛮族之神，跟人族先贤们的交易。
毕竟，如果人族崛起，是天命不可违背。
那么，当初妖族崛起，独霸天下，蛮族亡族灭种，又是否是天命呢？
既然天命不能违背，那么，蛮族之神知晓自身族群的结局，从而做出其他应对，也不是没有可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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