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葵回到顾家。
刚进寿安堂的大门,就听到砰地一声,大门在身后被关上,紧接着便有几个粗壮结实的婆子将她围住。
“你们要做什么?”苏落葵问着。
但她没有等到回答,却见那几个婆子扑上来,将她双臂扣着,押送到寿安堂正堂。
老夫人端坐上首,陈氏和顾玥娇都在。
“苏落葵,你一介孤女,我们顾家好心好意接纳你,让你成为京墨的正妻,没想到你居然害她?”陈氏声音尖锐,质问着。
苏落葵一头雾水,挣脱了婆子们的桎梏,傲然道: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母亲,我敬你是京墨的母亲,对你处处尊敬,可你若是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冤枉我,那我可得去找太后娘娘评评理。”
一边说着,苏落葵将太后刚刚赏赐的令牌,亮了出来。
上面“寿康宫”三个字,赫然在列。
陈氏一下子被哽住了,当即落下泪来,哭诉道:
“京墨科举没能写完答卷,今日弃考出来了,刚走到家门口就昏迷不醒,找了回春堂的大夫来看,说是得了花柳病。”
“大夫还说,这病是被药物诱发,才会这么严重,检查过后,发现是你送他的两个香囊中,有相克的药物。”
“京墨向来洁身自好,若不是你将那种病传给他,他怎么会得?若非你将香囊送给他,他又怎么会诱发?如今他半路弃考,都是你害得!”
苏落葵一听就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当即道:
“母亲错了,不是我害的夫君,是沈忆舒才对。”
“可那沈忆舒,早就离开京城,不知去向了!难不成,还能隔空害了京墨?”陈氏说道。
“沈忆舒昔日算计夫君,在茶楼狎妓,自那之后,我与夫君便再无肌肤之亲,夫君身上的病,定然是那妓女传染的。”苏落葵道,“沈忆舒她好狠毒的心肠,就算是离开了京城,却留下了后手,在夫君最关键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
陈氏本想反驳什么,但转念一想,苏落葵没必要撒谎。
她是否与顾京墨同房,这事儿只要等顾京墨醒了,一问便知,如此看来,还是那妓女的可能性更大。
但是……
“你给的香囊也有问题,若非如此,他不可能坚持不到考完七天。”陈氏总要找个负责人的。
“母亲这话好没道理,我又不知他得了病,送他香囊是为他好,诱发病症实乃意外。”苏落葵说道,“现在最要紧的,不是推卸责任,而是想办法把夫君治好。”
苏落葵说完这话,转身就走。
她如今仗着有太后撑腰,慢慢地在顾家人面前,展示出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
什么人淡如菊、不争不抢,那是她刚进顾家的时候,营造出来的假象,目的是为了与沈忆舒做对比,让顾家人选择她而已。
如今,她夙愿已经达成。
既嫁于顾京墨为妻,又成功攀附上了京城的贵人,而且是宫里的太后娘娘,她已不需要在顾家人面前演戏了。
因此,陈氏说的话有她不爱听的,她自然要反驳回去。
苏落葵回到葵香院时,顾京墨已经醒过来了。
他从小厮的口中知道了他晕倒之后的事,一想到有大夫知道他得了花柳病,他就羞愤不已。
明明他洁身自好,从未去过青楼,可偏偏得了这种病!
他只要稍微一想,就知道个中缘由:
“沈忆舒!你竟害我至此!”
苏落葵走到门口,正好听到顾京墨说这话,她垂眸思忖片刻,再抬起头时,便已两眼泛着泪光:
“夫君,对不住,都是我害了你。”
“我不该给你送那两个香囊,可我本来只想让夫君晚上好好睡觉,白天能有精神,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我真是罪无可恕,若不是我,夫君就不会浪费了这次科考机会!”
苏落葵在顾京墨面前,哭的泪水涟涟,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既懊悔又自责,恨不得以死谢罪。
顾京墨一看就心疼了,当即抱着她,安慰道:
“葵儿,此事怎么能怪你?你送我香囊是为我好,且香囊本身并没有毒,是那沈忆舒太过歹毒,找了那得了脏病的青楼女子来害我。”
“我不是那头脑不清醒的浑人,我知道谁是罪魁祸首,你可千万别责怪自己,这一切都跟你无关。”
苏落葵看似被安慰好了,她点点头道:
“夫君,你可千万不要自暴自弃,有我在,这病不算什么,一定能治好。科举没考完也无妨,只要有我在一日,我一定会为你另外求机会。”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顾京墨搂着苏落葵,感慨着。
两人温存一番之后,苏落葵给顾京墨重新诊了脉,又查看了老大夫留下来的药方,更改了其中的几味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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