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迫切想来他居住过的地方看一看,这里或许有时觅存在的痕迹。
但什么也没有。
黑眸迅速而细致地扫过每个房间,每个角落,虽有人为居住的痕迹,但没有时觅生活过的痕迹,更没有时觅。
一直到把最后一个阳台门推开,傅凛鹤没能如愿找到时觅存在的任何痕迹,胸口屏着的那口气也慢慢变成了泄气。
“傅总?”
一路看着傅凛鹤神色变幻的严董不解叫了他一声,还未来得及开口,傅凛鹤已倏然转身看向他:“严董,严曜还有别的住处吗?”
严董在他黑眸里看到了一丝病急乱投医的急切,这是严董从未在傅凛鹤身上见过的,一时间有些怔住。
他未及回他,严曜略带疲惫又夹着嘲讽的嗓音已经自门口响起:“和傅总有什么关系吗?”
傅凛鹤黑眸倏然凌厉看向门口。
严曜不知何时已经回来,穿了件黑色夹克,左手臂弯间抱着一个摩托车头盔,正一边慢条斯理地放下头盔,一边摘着皮手套,脸上看着有种厌世的憔悴。
这样的严曜让傅凛鹤心里陡沉,从听到严曜辞职和自时觅出事后就没再出现过陡然升起的时觅或许还活着的希望被严曜脸上的憔悴厌世像盆冷水般,骤然浇熄。
严曜也已抬头,视线在傅凛鹤搭在阳台上的手上顿了顿,而后缓缓移向傅凛鹤的脸,嘴角勾出了一丝极淡的淡讽,但又很快收起。
“不用找了,她不在我这儿。”
他终于开了口。
“她在哪儿”傅凛鹤哑声问。
“傅总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严曜说,人已转头看向另一边大阳台外的茫茫江景,那条江的尽头,是大海。
他的视线落点,也是绵延看不到头的大江。
傅凛鹤下颌绷得死紧,黑眸也死死盯着他:“她到底在哪儿?”
“我不知道!”严曜突然暴喝了声,手狠狠指向阳台外的蜿蜒长河,“她掉下去了你会不知道吗?她不会回来了,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你胡说!”
傅凛鹤显然也被他这句话刺激到,厉声打断了他。
但这并不能阻止严曜,像是要借此发泄情绪般,严曜嘴角勾起的嘲讽更甚:“傅凛鹤,你终于如愿害死了她!如果不是你强行把她留在身边,她根本不会死,她本该和在苏黎世时那样,努力、上进、快乐、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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