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枷眸色沉了沉。

    她和赵幽之间,应该没有什么纠葛,何以会有如此大的敌意?

    这些死法,就是赵幽本人听了,都会觉得自己该死!

    算起来,赵幽应是她未来的姐夫。

    这是二人之间唯一的牵连。

    可她们姐妹之间,感情可没有好到令她如此为姐姐鸣不平的地步。

    盛枷眸色渐深。

    这样想来,这个夏桉,身上一直有让人猜不透的地方。

    两次为他们提供线索,信息都十分准确。

    但那么狭僻的线索,她都知道,未免可疑了些。

    她刚刚说什么,她能掐会算?

    盛枷默了默。

    可笑,一句醉话,有什么值得他琢磨的。

    这时,女子又动了,将脸转向他这边,声音轻轻地道:“喜鹊好热啊。”

    随即伸手便去扯自己的衣领。

    盛枷赶忙探身过来握住她的手臂,制止她的动作。

    夏桉有些难耐地睁开眼。

    四目相对,一个迷离恍惚,一个幽深冷冽。

    夏桉突然眸子睁大了一些:“盛枷?”

    很好,竟直呼他名讳。

    随即,夏桉擎着红扑扑的面颊,略微扼腕地朝他叹了口气:“盛枷,你也会死得好惨,好惨。”

    盛枷舌头抵了抵上颚。

    眸子里淬了冰。

    刚要开口质问他诅咒人有意思吗?

    结果她一偏头,又迷糊了过去。

    盛枷:“……”

    -

    夏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头有些胀痛,她问道:“我们几时回来的?”

    喜鹊答:“在小竹楼吃完串子肉,我们便回来了。”

    夏桉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按了按太阳穴,纳闷道:“为何,为何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喜鹊问:“姑娘你怎么了,梦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吗?”

    夏桉撇撇嘴:“是奇怪的人。”

    她今日是高兴,喝了两杯。

    可是她和盛枷的交情,应该还远没有会入梦的地步吧?

    夏桉晃了晃脑袋:“算了,我有些渴了。替我倒杯水吧。”

    喜鹊出去外间,倒了杯热水走了回来:“姑娘小心烫。”

    夏桉接过水,刚刚将杯子凑到嘴边,喜鹊探问道:“姑娘梦到人,不会是盛大人吧?”

    夏桉眸子一闪,有些心虚道:“你,你胡说些什么?”

    “奴婢不是在胡说,奴婢是想提醒姑娘,你做的,也许不是梦,是今日真实经历的事。因为,您今日是搭盛大人的顺风车回来的。”

    夏桉拧眉:“什么?”

    她们明明有车,怎么就搭了他的车?

    喜鹊便将今日经历的事,从她喝醉酒说醉话,到出了小竹楼,马拉稀了,再到她们扶着她晃悠了半条街,她坐在马路旁不肯走,最后到程大人和盛大人好心,让她上了大理寺的车。

    一一讲给下夏桉听。

    夏桉听着喜鹊的讲述,神色逐渐呆愣。

    喜鹊好奇道:“姑娘,你梦见盛大人什么了?”

    夏桉微微叹了口气,努力维持淡定:“也没什么,就是,咒他会死罢了。”

    “啊?”喜鹊吓得捂住了嘴巴,怪不得下车时,盛大人那张本来就阴沉的脸,都快耷拉到地板上了。

    原以为姑娘最多就是夸大其词,在车里说几句不着边的醉话,哪曾想,她还开大了。

    喜鹊心里一时慌得不行,声音发颤地道:“那个,没事的姑娘,你喝多了,盛大人定不会跟你计较的。”

    虽然都传说,盛枷此人记仇又阴险。

    但盛大人对他家姑娘,定会仁慈以待的。

    定会的。

    夏桉绷了一会儿情绪,最后实在绷不住。

    她捂着脸有些崩溃地道:“怎么总能让我遇到他啊。”

    如果梦是真的。

    她记得,她好像还极其诚恳地,劝他赶紧去逃命。

    她这不是作死吗?

    盛枷今日能让她活生生从他的马车里走出来,是吞下了多大的愤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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