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如挂着眼泪，咽了咽口水。
好像，读书也不是那么难。
“世人都以进国子监为荣，而且袁首辅偶尔还去讲课呢。母妃说，我若能被袁首辅收为关门弟子，便是祖坟冒青烟了。”
“别想啦，大皇兄都被首辅大人拒绝咯。”六皇子笑眯眯的。
许太傅是帝师，他代表着不同的含义。
但首辅大人不一样啊，桃李满天下，拜在他名下，将会得到天下读书人的推崇。
陆小如？
袁首辅？
陆小如嘴巴一瘪：“我不要，他做夫子。”
五皇子瞪大了眼睛。
“首辅大人要做你的夫子吗？为你启蒙？！！”五皇子声音都破了。
陆小如嘟囔着不情不愿：“嗯。”
恩将仇报。
我救他十代单传的孙子，他却想教我读书！
五皇子都快羡慕哭了。
天啊，首辅亲自教授啊！！
他幽幽的看着陆小如，一岁的娃，懂个啥呢。
足以让天下读书人疯狂。
就连陆景淮，当初想要拜在袁首辅名下，袁首辅看都不曾看一眼。
最后，也只拜在了惊鸿书院院长名下。
惊鸿书院院长，还是首辅的学生呢。
哦，首辅都不承认那种。
差远了。
陆小如哪里知道，她这个名额，足以把陆承颐和陆景淮气死的程度。
五皇子见小如情绪平复，这才牵着她在花园中溜达。
“真好看的美人……”陆小如远远瞧见梅园中的女子，看直了眼。
美艳的宫装女子在梅树下祈福，若隐若现，极其好看。
“那是秦贵人，年轻时冠绝后宫。是二皇兄的母妃。”
“这叫犹抱琵琶半遮面。”五皇子念过书，此刻认真道。
“油爆枇杷？”
“拌着面？”
能好吃吗？
陆小如对此很是怀疑。
五皇子无奈扶额。
“你……还是早日开蒙吧。”不过，她真的不会气死夫子吗？
陆小如不解。
玉琴与玉书对视一眼，瞧见小小姐眉眼带笑，才偷偷松了口气。
“沃周岁礼，泥们来吗？”陆小如邀请自己的小伙伴儿。
“一定来。”五皇子乖乖巧巧的，颇有哥哥样儿。
“当然来，参加你的周岁礼，又可以请一天假。”六皇子不爱上学。
三人站在长廊前，看宫人清除房梁角落的蜂窝。
不知何时，此处结了个蜂窝，冬天冷，蜂子早已飞走。
只徒留个窝。
“殿下，娘娘唤您回去呢。”宫人来报，五皇子便与两人道别。
此刻，蜂窝被戳下来。
蜂蜜流了一地。
粘在了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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