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李默默顿时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脸上还露出了恶心的表情。
“身为南京人,活珠子都不吃,忘本了啊你!”李晗似笑非笑的打趣道。
李默默顿时反唇相讥道:“切,现在北京的年轻人,连豆汁儿喝不下口了呢,我一个南京人不吃活珠子又怎么了。”
就在李晗要和李默默继续斗嘴时,此时门外走进来一人说道:“李晗,李晗在吗?”
两人定睛一看,原来是邮递员,李晗连忙应道:“哎,我就是,您有事儿?”
说完,他还有些纳闷儿,邮箱的事儿,不是已经给邮局赔过钱了吗?
“这里有你的信件。”
说着,邮递员从邮包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了李晗,有些感慨道:“这年头,写信的人不多了啊。”
李晗有些纳闷儿,除了老朱外,谁会这么无聊给自己写信的?
“信件?不会是推销杂志,要不就是卖课程的吧?”
“这我就不清楚了。”
说着,邮递员将信递给了李晗,然后便离开了。
李晗接过信件一看,发现,这还是一封国际邮件,上边用英语和汉字写着自己的地址和名字。
他一拍大腿,顿时明白了,好嘛,还真是老朱写信来了!
只不过这个老朱,不是明朝的皇帝朱元璋,而是远在欧洲留学的那个老朱,他的笔友!
自从和朱元璋通上信来,把邮箱给拆了藏到储藏室后,自己把这个笔友可忘得一干二净了。
李默默也是一脸狐疑的看着李晗,这年头,会有谁给李晗写信呢?
“谁给你写的信啊,还真是深情厚谊呢。”
听着李默默那酸味十足的话,李晗乐道:“就是一笔友,好久都没联系了,没想到还给我写信来了。”
“很久都没联系的笔友啊!”
李默默有些酸溜溜的说道:“那对你还真是念念不忘呢!”
“瞎说什么呢,人家是男的,懂吧!”
李晗一边说着,一边拆开了信封,展开了信纸,李默默也将小脑袋凑了过来,眼睛盯着信纸,一点都不见外。
李晗也不介意,展开信纸后,便看了起来。
“吾友雅鉴:
自上次书信往来,时光匆匆,已多日未闻君之雅音,心中甚是挂念。笔下欲书千言,却常对空笺,难觅知音共叙之欢。
昔日与君共谈历史之浩瀚,文化之深邃,每及兴处,皆觉时光飞逝,意犹未尽。而今,这份畅谈之乐,却成了吾心中难以填补的遗憾。世间万般美好,若无共赏之人,皆觉索然无味。
吾知君或忙于俗务,无暇顾及此等闲事,然心中那份对历史文化的热爱与向往,却如烈火烹油,难以自抑。每思及此,便觉心中幽怨更添几分。
望君在闲暇之余,能忆起往昔共话之时光,抽空赐复,共续未了之缘。无论世事如何变迁,愿吾等情谊长存,共赏历史文化之美,不负此生。
毕业尚余一年之期,待归国日,再与君聚首
静候君音。
朱怡锦敬上。”
“呵,这小古文写的,这是在挑战我的古文水平啊!”
李晗此时才记起来,自己和笔友朱爽通信时,除了争论历史之外,还特意学写了繁体字,要和朱怡锦一较高下呢。
没想到如今繁体字写得烂熟,却是和朱怡锦的祖宗朱元璋练出来的。
不过李默默却是看出了一些别的东西。
“你这叫朱怡锦的笔友,还心中幽怨,还情谊长存不负此生呢,她还要和你聚首呢,哼哼,到时候我倒要看看,是何般角色!”
李晗莫名的看了李默默一眼,这姑娘看信的角度还真是刁钻,吃的哪门子飞醋啊。
“你没见人家这笔锋,遒劲有力笔走龙蛇的,肯定是男人的笔迹啊!
况且人家堂堂大明开国皇帝朱元璋的后代的呢,看到怡字没有,那是朱棣一脉的班辈,谁家姑娘会用班辈作为名字的?”
说着,李晗还有些得意,朱怡锦肯定想不到,自己和他祖宗通上信了。
看来以后得开口叫朱怡锦小朱了,毕竟老朱这个称呼如今独属于朱元璋。
李默默一听,也是来了兴趣,仔细看了看信道:“看名字还真是,朱棣的后代取名字排字辈,是按照‘高瞻祁见佑,厚载翊常由,慈和怡伯仲,简靖迪先猷’的顺序排的。
他的名字中带个怡字,看来应该是朱棣的直系后代,朱棣的直系后代,那就等同于是朱元璋的直系后代。”
“不过……”李默默突然话锋一转,“看信封上的地址,他是在法国吧,那个地方如今lgbtq猖獗得很,难保他不会深受影响,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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