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沉吟着，眼神之中不由得释放出炽烈的光芒。
以永恒无情的天赋，竟然只是达到圣义之境，难以想象，到底什么样的剑者，才能踏足至圣之境。
“父亲，这么说来，永恒无情并非域界之人，而是来自圣界的剑者，对吗？”接着，聂天目光微微一凝，看向聂风华问道。
“嗯。”聂风华点了点头，说道：“永恒无情守护昊天剑武，似乎是要完成某个使命。”
“原来他是圣界之人，怪不得出现在万域的时候，如此惊艳，而且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聂天嘴角扯动一下，喃喃说道。
“说起来，永恒无情对我有恩，当年若不是他，我或许已经死了。”聂风华眉头皱起，眼神闪烁着，脑海之中回想起许久以前的事情。
当年他被鬼谷咒世逐出圣魂学院，身受重伤，正好遇到永恒无情，正是后者出手，救下了他。
不过永恒无情救他，显然是有目的的。
但是不管怎样，永恒无情毕竟救了他。
这一点，他聂风华永远不会忘！
甚至之后，聂风华数次离开昊天剑武，也是靠着永恒无情的帮忙。
似乎，永恒无情对他格外地宽容。
只是在聂天进入昊天剑武这件事情上，永恒无情非常坚决，一定要聂天进入昊天剑武，甚至不惜以聂家威胁聂风华。
“永恒无情大人是剑道前辈，我敬他的实力，也敬他曾经数次救我们父子。”聂天看着聂风华，沉声说道：“但是我们不是任人操控的木偶，没有任何人可以掌控我们的命运，就算是永恒无情大人也不行。”
“命运，必须掌握在自己手中！”
“嗯。”聂风华看着聂天，感受到后者眼中的坚定，不禁动容，重重点头。
聂天目光之中闪烁着利芒，他并非是恩怨不分，相反是恩怨分明。
他清晰地记得，当初他第一次见永恒无情的时候，后者曾经说过的话。
当时聂风华受伤很重，永恒无情对聂天说：聂风华欠我很多，我帮了他，似乎他没有机会帮我了。
聂天对永恒无情的回答是：前辈，不管我父亲欠了你什么，我都替他偿还！
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聂风华心中觉得亏欠永恒无情，这很正常。
聂风华还不了的，他的儿子聂天来还，这也很正常。
但若是永恒无情觉得，这样他就能掌控聂风华和聂天，那就不正常了。
聂天曾经救过很多人，但他从不强迫别人偿还。
在聂天看来，救或者不救，选择权在救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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