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死,在李平安心中一直都是一个疙瘩。
他确实想要查清楚,要不然,他怕自己一辈子无法解开这个心结。
当然,他说自己是为了调查父亲的死才入行,这句话倒是有几分水分。
真正导致他入行的,其实是这双拥有透视能力的发财眼,他始终还记得爷爷留下了一个家训。
但是连发财也都有了,要是还不入行,那就属实有些对不起这个奇遇了。
王宏毅倒是丝毫没有怀疑他的话,甚至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感慨地开口安慰:
“李老弟,没曾想到,你竟然还有如此沉重的过往,虽然现在还不确定,你父亲之事是否和李老被人所设的局有关,那我一定会帮你问清楚的。”
“只是,虽然李老一直不愿多提当年之事,让我从他吐露的只言片语里,隐隐感觉做局之人应该势力很大,你老在行当里也是老前辈了,一般人可不敢做局坑他。”
“如果你父亲之事,确实与那些人有关,我希望你一定要保持冷静,千万不要做冲动之事,一定要好好筹谋再做打算,否则一个不慎,非但会打草惊蛇不说,还有可能惹得他们狗急跳墙。”
李平安自然明白这个道理,立马点头道:
“多谢王老哥提点,不过你尽管放心,我不是冲动之人,我会徐徐图之的!”
“至于李老那里,就拜托王老哥了!”
“放心,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王宏毅立马应下。
而李平安看着,不断向洪啸天贴脸开大的李元吉,忍不住好奇道:
“李老是很讨厌洪啸天吗?我怎么感觉,他老人家在刻意针对?是我的错觉吗?”
“不是你的错觉,我们就是在故意针对洪啸天这个龟孙子!”王宏毅脸色凝重道冷笑道:
“三年前的那个局,最早过来找李老牵线的人就是这个姓洪的,前些天,李老清醒过来后,第一件事情就让我来找这个姓洪的,询问当年之事。”
“但他一口咬定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但是这种话,就算是换你,你也不会信吧?”
“所以我和李老一致认为,当年设局一事,这个姓洪的肯定也有份,所以我们就准备,从他身上入手开始调查。”
“至于我和李老针对他一事,纯粹只是看他不爽,想要先提前讨点利息。”
“原来是这样!”李平安恍然大悟。
而在李平安和王宏毅两人小声嘀咕的时候,洪啸天已经快要被李元平搞得心态崩塌。
还好这个时候,前去拿棒球棒的陈建明回来了。
洪啸天立马转头夺过陈建明手里的棒球棒,便递到李平安面前:
“来,你动手!”
洪一鸣看着那根棒球棒,脸色顿时惨白无比,慌乱地冲着洪啸天喊道:
“爷爷,我可是你的亲孙子啊!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洪啸天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不忍,但还是强硬的说道:
“愿赌服输,你的苦主不是我,你求我也没有用,你就自己好好受着吧!就当是给自己长长教训。”
洪一鸣顿时瘫痪在地上,脸上满是绝望。
而李平安却是没有接那根棒球棒,反而后退两步,朝着洪啸天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
“洪老先生,虽说有赌约在前,可我一个与洪一鸣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肆意伤害他人身体,终归是违背法律规定的。”
“不如这样,烦请洪老先生您代劳一下吧!如果您代劳不了,便让您孙子自己给自己动手,我可不想莫名其妙背上罪名。”
李平安确实恨不得亲手打断洪一鸣的骨头,如果今天没有警察在,他绝对不会有任何迟疑。
但是现在警察就在面前,他要是还敢动手,就算有赌约在先,那也是违法犯罪,警察必然会出手阻止。
所以,与其给自己惹麻烦,还不如将这口锅先甩回去再说。
甚至李平安都怀疑,洪啸天这只老狐狸就是故意玩这么一出,然后再反咬一口,让他进去蹲几天。
哪怕仅仅只是怀疑,李平安也不想冒险。
而事实也并未出他所料,洪啸天的脸色果然变了,且久久都没有说话。
李平安见此,便知道他猜对了,心中冷笑一声,故意开口说道:
“洪老先生,你怎么不说话了?反正你我的目的都只是为了让赌约履行,那谁动手又有什么区别?”
“何况,这是你的亲孙子,由你这个当爷爷的来动手,那是长辈教训晚辈,就算是法律还是道德都无话可说,而且你还能给他一个痛快,而我经验不足,指不定会让你孙子受更多的苦。”
“当然了,其实还有更好的一个办法,便是让洪一鸣自己动手,如此一来,无论是你还是我都不需要背负责任,而他自己对自己动手,也更容易把握分寸,简直一举两得啊!”
“洪老爷子,现在这两个法子都摆在你面前了,你可要快点做个选择,大家都还等着呢!”
洪啸天的脸皮都开始有些抽搐,他皱着眉头看了看李平安,又低头看了看洪一鸣,最终做出一副为难的模样,无比惭愧地说道:
“哎!家门不幸啊!实在是家门不幸啊!我这小畜生就算是再不济,终归是我的亲孙子,我真的下不去手啊!”
说到这里,他一把将棒球棒扔在地上,便朝着李平安深鞠一躬,低声下气的哀求道:
“李小哥,我知道,我家这个小畜牲对不住你,但终其原因,其实还是因为他比不上你,所以才会对你产生忌恨,今日这场附加的赌局,也全因他心思狭隘而起。”
“而这一切,全都怪我这个做长辈的没有教好他,老头子我舍了这张脸面,求你放过他这一次,行吗?”
说到这里时,洪啸天又狠狠踹了一脚洪一鸣,狠狠的说道:
“小畜生,你还能在这里做什么?要不赶紧给人家赔礼道歉,请求人家能够放你这一次!”
洪一鸣此时已然六神无主,但是很显然他的六神无主,并不是因为李平安,而是因为他爷爷方才的话。
也正因此,他的脸上依旧出满了怨恨和不甘,这迫于洪啸天的怒火,他终究还是低下了那颗高傲的头颅,满心屈辱地开口道:
“李……李平安,今日之事是我不对,是我见你越来越优秀,所以对你因忌生恨,如今我已经知道错了,请你饶过我这一次!”
然而这时,洪啸天此时又踢了他一脚,一脸恨铁不成钢道:
“你这个没用的小畜生,连赔礼道歉都不会,你得用心祈求,祈求!”
洪一鸣的脸都快长成了猪肝色,恨得连后槽牙都快要咬碎了,但终究还是硬着头皮,无比屈辱道:
“我……我祈求你饶过我这一次,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犯这种错误!”
看着这对祖孙俩演的这场双簧,李平安直接气笑了,满脸嘲讽地开口道:
“放过你?如果今天的输家是我,你会放过我吗?”
“就在半个小时前,我刚刚进门那会儿,我可是亲耳听到,你要用最残忍的方式,将我的手脚骨打成碎渣子,要让我永远当个残废。”
“你那些嚣张恶毒的话语,到现在都还在我的耳边阵阵回响,你现在让我放过你?凭什么?”
说到这里,李平安朝着众人高声道:
“我想请问大家,如果你们是我,你们会放过他吗?”
众人闻言,顿时高声回应:
“不会!”
洪一鸣听到这话,顿时鼻子都气歪了,愤怒地咆哮道:
“你们不是我,你们怎么知道我会怎么做?”
“还有,我跟李平安再怎么说也是老同学,三年前我还替他找过工作,这三年我也帮了他不少,他没饭吃的时候,我还请他吃个饭呢!”
“他要是真敢这么对我,那他就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更何况,古人都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他要是真的打断我的手和腿,那就是逼我上绝路!”
“你竟然还敢提那些事!”
李平安顿时勃然大怒,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洪一鸣竟然还有脸提这些事情,而且还敢用上“恩义”这样的字眼。
这让李平安完全忍不住心头的怒火,怒极反笑道:
“原本我还想顾及一下我自己的脸面,不想教你干的那些丑事抖露出来,毕竟你那些丑事一旦抖露,我也避免不了被人嘲笑。”
“可你这个不要脸的畜生,竟然还敢跟我提恩义,那我今天就帮你好好跟大家说一说,你的恩义是什么!”
李平安并不是在撒谎,他原先确实不想要把自己女朋友给他戴绿帽的事情抖出来。
毕竟这种事,对于男人来说是奇耻大辱,虽然会惹来大家的同情,可多多少少也会被人耻笑。
可是现在,他决定豁出去了,什么脸面不脸面的,哪有报复来的要紧。
不过既然要把自己塑造成悲情人物,自然还是要做好表情管理。
所以,李平安深吸一口气后,便摆出一副无比屈辱的表情,愤怒的朝着大家道:
“诸位,你们可知道,作为一个男人而言,人生当中最悲惨的事情是什么吗?那别是被自己的女朋友和自己的好兄弟,联手背叛!”
他伸手指着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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