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颤抖着，一脸愧疚地说，“夫人，对不起，我当年真的是被逼的。我儿子当年沾上了赌博，欠了很多债，我一时糊涂，就偷了一些楚家的珠宝和金器，拿去给我儿子还债，结果这件事情竟然让林月娇给看到了。”
“她当时亲眼目睹，但是却没提醒我，而是等我把东西偷出去，卖了给我儿子还完赌债之后，才把这件事情告诉我。”
“我当时好害怕，就哀求她不要把这件事情讲出去，她就让我当她在楚家的眼线，要我把楚家发生的一切都告诉她。”
“后面，她突然消失了好几个月。就在我以为她终于离开之后，她突然又回来了，她告诉我，说她怀了先生的孩子，并且已经生了下来，是一个可爱的女儿。”
“当时夫人就快到预产期，林月娇就拿我偷东西的事情来威胁我，要我到时候在医院偷偷地把夫人的孩子抱出来，再把她的女儿换进去。因为她嫉妒夫人的女儿，可以正大光明地做楚家的千金小姐，过荣华富贵的生活，而她的女儿，却只能当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她不想自己的女儿成为私生女，所以就要我替换掉两个孩子。夫人，当时我本来不想答应的，我知道这是丧良心的事。可是她拿那件事威胁我，我不得不这样做，所以在你生下孩子，又发了烧糊涂之际，我就偷偷地把两个孩子给替换掉了。”
叶佳文听到这些话，早已经气得浑身发抖。
她气愤道，“王妈，你怎么这么愚蠢？你当年为什么不告诉我，只要你好好地和我说，向我说明你的困境，我会原谅你的，也会帮你的。你为什么要这么蠢，帮她换掉我的女儿？”
“我，我当时也是一时糊涂，脑子里像糊了一层浆糊似的。当时正好夫人您又产后感染，发了高烧，林月娇又在旁边催我。她还威胁我，说如果偷东西的事情让你知道的话，你会送我去坐牢的，我怕我坐牢之后，家里那个小孙子没人管，所以就做了糊涂事，把两个孩子给替换掉了。”王妈说着，已经痛苦地抹起眼泪来。
“那我问你，我生的那个女儿呢？我记得她刚出生的时候，我在她脖子上戴了一块凤凰玉佩，后面那块玉佩就丢失了。那块玉佩哪里去了？我的女儿又被你怎么了？你快说啊！”叶佳文癫狂地摇着王妈，急切地想知道一个结果。
王妈愧疚地摇着头，“对不起夫人，当时林月娇要我全权处置，要我处置了她……”
“什么？她不会是要让你杀了那个孩子吧？”叶佳文不敢想象。
王妈赶紧摇头，“不是的，她没那个胆子，我也没那个胆子。她是要我把孩子放去福利院，或者乡下，或者是丢在路边，看有没有人会捡去抚养。这换孩子的事情咱们敢干，可杀孩子的事情，我可不敢干啊，那可是要遭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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