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突然一笑。“我倒没想到任如意会真的为了宁远舟回来。我以为六道堂的人要杀她,就算她想回来也只会求到咱们头上,没想到她倒是直接。”
若罂把画本子一扔,直绕过去坐在进忠身边,躺在他的腿上,这才慢悠悠说道。“宁远舟虽有些大男子主义却极重中感情。
为兄弟可两肋插刀,为喜欢的人也可活出一条命去,这样炙热的感情,是任如意这辈子都没遇到过。所以她那一颗心落在宁远舟身上也不奇怪。
这姑娘做事不大迂回,想说什么就说,想做什么就做,也从不会考虑别人,如今遇到了宁远舟这样的,可不就容易被感动。
只是她和宁远舟的脾气都是一样的倔,日后恐怕还有的磨呢。”
瞧着若罂叭叭个不停的小嘴,进忠只觉得她可爱的紧,便将人抱了起来在她唇上轻咬了一下。“总说他们做什么,不如说是咱们自己的事儿。”
若罂眨眨眼睛,看着进忠放大的俊脸,哪里还能想得出他说的是什么事,总觉得自己有点色令智昏。
进忠瞧着她的模样便抿着唇笑,瞧见他唇边的酒窝,若罂忍不住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过去凑过去亲吻。进忠则爱极了若罂这副对他沉迷的模样。
只在两人抱到一处时,鸳翎就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替他们关上了门。
房间里的温度不断升高,贴着进忠滚烫的身子,只叫若罂欲罢不能。
来不及挪到床上,若罂便承接了一番云雨。好容易风歇雨停后,若罂连手指头都抬不起一下。
两人沐浴一次后,进忠才给她穿好了衣裳,又抱着她歪在窗边儿的贵妃榻上,替她扇着扇子,一起乘凉。
直到这时,若罂才想起来问道。“刚才你说什么事儿要跟我说来着?”
进忠忍不住笑道,“呦!我的心肝儿,您还能想起来奴才有话还没说呢!可见奴才出的力是不够,叫心肝儿不能尽兴,不然哪里还能叫心肝儿想得起这些正经事儿。”
若罂扑哧一笑,抬手捏了捏进忠的脸。“对于我来说,最大的正经事儿就是睡你,别的事儿都是闲事儿。”
若罂一边说话,手掌一边顺着他的身子摸了下去。
他扣紧了若罂的腰,眼睛只盯着她,眼尾嫣红一片。
他死死咬着槽牙,忍着心里涌起的火。“主儿说的对,在奴才这儿最正经的事就是把主儿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其他的小事儿,只交给奴才就行,全不必主儿来操一丁点儿的心。”
这一夜,若罂和进忠鸳鸯锦帐翻红浪,宁远舟和任如意则鸳鸯交颈意缠绵。
不过跟若罂两口子不同的是,宁远舟和任如意被六道堂的人和杨盈堵在被窝里了。
和任如意的理所当然不同,宁远舟着实有点儿尴尬。可想到这一晚,他终于跟任如意心意相通,这点子尴尬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既然知道许城的百姓对大梧皇族十分敌视。这几日使团便老老实实的住在府尹府中。过了两三日,宁远舟的伤终于好的差不多了,一行人则踏再次踏入北上的行程。
接连两日的赶路,使团终于到达蔡城。蔡城郡守原本是梧国将领,可在安梧大战之中,为了蔡城百姓的安危,郡守无奈降安。
他虽承担了骂名,可到底保证了一城百姓的安康。
只因在大战之中,蔡城驿站受损严重,如今还在重建。郡守便特意选了一处环境位置都十分不错的客栈,整间包了下来,给了使团居住。
用了晚膳后,宁远舟孤身一人出了客栈,任如意很快就跟了上去。
过了一会儿,金吾卫便来报,宁远舟去了蔡城分部,拿了一旬千机的解药。
进忠皱眉,“若若,你都把话挑明了,章松还真敢用一旬千机拿捏宁远舟?”
若罂嗤笑,“估计跟章松没什么关系,是宁远舟自己想用这种办法让章松放心吧。反正他现在活蹦乱跳的,那毒也不致命,他愿意就让他吃呗。
这些混迹在朝堂了的老油条,一个个的都有颗七窍玲珑心。想的多,做的多,生怕得罪人,又怕没本事得罪人。
如今啊,咱们俩就跟着使团混日子,反正这一路上用得着咱们的机会不多。一切等到了安都再说吧。”
第二日一早,元禄来请进忠参加一场主题为关于如何打探安都消息的会议。
进忠到时,屋子里已坐满了人,她见任如意也在便挑了挑眉,只走过去捡了个空位坐下。
他随手把拎了一路的篮子放在桌子上,听着他们讨论了半天也没个消息的来路。进忠实在无聊便把篮子打开,把里面的干枣取了出来,一个个去核,切片。
屋子里突然安静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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