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屋子里所有人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你说,让她自己来说?她怎么自己说,难道你要给我们全部开天眼?”我问张九炎。
“嗯嗯,我附议。”祝潇潇猛点头。
相比我和祝潇潇的脑洞大开,说出“全部开天眼”这么不靠谱的话,刘燕丽和韩德兴虽说也震惊,但到底要淡定得多,大约是早期见识过吧。
“到底要怎么让她自己说,我们快开始吧,我还没见过鬼呢。”祝潇潇一脸兴奋。
“嗯嗯,我附议。”这次换我猛点头。
“你们俩闭嘴,别添乱,”张九炎说完我和祝潇潇,转脸看向韩德兴夫妇,用眼神征求他们的意见。
“只要能还我们老头子一个清白,我这边没问题。”刘燕丽回答张九炎。韩德兴也在一旁点了点头。
张九炎拉了一把椅子到中间位置,招手示意韩德兴过来坐在上面,然后对他说:“大叔,因为这阴魂是跟着您的,所以只能请上您的身来,借您的口来诉说冤情。不过您也不用害怕,有我在这里,您不会有什么事的。”
待韩德兴坐下,张九炎全屋检查了一遍,看门窗是不是都已关好,然后示意刘燕丽拉上了窗帘,加之我们都有些屏息,一时间没人说话,整个屋子一下子显示特别幽静。
韩德兴很是有些紧张,刘燕丽走到他身边,轻轻搂住了他的肩膀。不得不说,就算平日里再打打闹闹,老夫老妻在关键时刻的互为支撑、相互依偎的作用就凸显了出来。
我这边思绪还在感慨,张九炎那头已一切准备就绪。
只见他又搬了把椅子,坐到了韩德兴面对面,再次对韩德兴说:“大叔您不用担心,只需要配合就行。”说罢又对刘燕丽道:“大婶,您过去坐,不要这样站在他的身边,会有影响的。”
闻言,我起身扶过刘燕丽在我旁边坐下,但她的神情还是特别忐忑,一直紧紧地盯着他们。
张九炎先点起一支烟,将烟立在韩德兴前面,然后微微垂眼,嘴里叽里咕噜不知道在念叨什么。这边韩德兴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从刚开始的局促不安,到渐渐安定了下来,接着垂下了头,似睡非睡的感觉,然后开始打哈欠。
明明门窗都已关好,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明显感受到了微微一股冷风,整个室内的温度都仿佛低了好几度。我看向祝潇潇,他好似也有这种感觉,因为我看到他抱着自己的肩膀搓了几下。刘燕丽有些微微发抖,我便伸手握了握她的手,才发现她手中已全是冷汗。
在连续打了两个哈欠之后,韩德兴缓缓抬起了头。
该怎么形容呢?
韩德兴的脸还是他自己的脸,但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了。原本一个中老年农民毫无特色的一张脸,皮肤粗糙,满脸沟壑,却偏偏多了些许独属于年轻女性的妩媚和羞怯,且在原来有些紧张不安的眼神中,平添了一丝怨毒。
韩德兴抬头其实就在一瞬间,但我和祝潇潇都感觉自己浑身汗毛竖了起来。我随即又被手上传来的痛感转移了注意力,那是刘燕丽因为太过紧张而死死抓紧了我的手。她的紧张完全可以理解,毕竟没有人能比她更清晰地感知韩德兴身上所发生的变化。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韩德兴抬头之后便开始哭,哭得那叫一个椎心饮泣,泣血捶膺。更加瘆人的是,这是一个年轻女人哭声!
一个中年农民的嘴里发出了一个年轻女人的哭声!
我因为害怕反手握住了刘燕丽的手,这一举动使得刘燕丽转过脸和我对视了一眼,接下来我们的双手就很有默契地握在了一起。
祝潇潇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东西可以握,又因为实在害怕,跑来坐在了我的旁边,抱住了我另一只手臂。
于是呈现出我和刘燕丽手握着手,祝潇潇抱着我的另一只手臂快延伸到了肩膀。我像个中间轴,把我们三个紧紧连接在了一起。
大概是因为我们三个造型实在太过滑稽,连张九炎都不禁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
“来之阴魂,你姓甚名谁?来自哪里?家住何方?你有什么冤屈?为何一直纠缠生人?速速道来。”张九炎发问。
我们三个眼神一致看向张九炎。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韩德兴还是止不住地哭。
我们三个眼神又一致看向韩德兴。
“来之阴魂,你姓甚名谁?来自哪里?有什么冤屈?速速道来。”张九炎再次发问。
我们三个眼神又转向张九炎。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韩德兴还是止不住地在哭,且越哭越伤心。
我们三个眼神再次转向韩德兴。
“来之阴魂,你姓甚名谁?来自哪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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