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艳辉和于拥军出去上班的时候,请了于亚挺的外婆来照看小外孙,都说小孩子的眼睛能看到大人看不到的东西,于亚挺常常说有小朋友陪他玩,还说有个老爷爷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于亚挺的外婆还担心是不是小孩子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邹艳辉却笑笑说没事,这个孩子还得亏这位老爷爷送才有的呢。在于亚挺三岁的时候,一家人摆了香案,买了香油、猪头肉、烧鸡等,在院子里正式对灰袍老者的帮助表达了感谢。
于亚挺遗传了他父母的善良和敦厚,从小就对任何生命心存敬畏,对一起居住的小生灵也是十分友好,因此也一直平平安安地长大成人,大学毕业之后在一个大城市找到了工作。
不过一线城市什么都好,就是房价高得吓人,小城镇出生的于亚挺是买不起房子的,但他又不和人攀比,租了个单间一样收拾得干干净净,井井有条。不过他搬进去的时候,看到在衣柜里有条红色的连衣裙,他问房东这是谁的衣服,可以扔吗?
房东回答他说这可能是上一位租客留下来的,当时收回房子的时候怕人回来找就没扔掉,免得到时候人家回来要,自己拿不出来扯不清楚要赔钱,所以就一直这么挂着了。
于亚挺想着反正自己衣服也不多,收拾完衣柜还空荡荡的,多一件连衣裙也不打紧,就没在意,中间挂了个不常穿的衣服就当隔开了。就这样,那条连衣裙就这么继续留在了衣柜里。
于亚挺在打扫卫生的时候还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就是他在书桌后面的一个小洞里,发现了一双怯生生的小眼睛。他笑了笑,这不和从前在家里的时候一样嘛,难得到了外面还能有小家伙陪着自己。于是从包里拿出薯片和花生米,拆开一样放了一点在小洞门口,嘴里念叨着:“别怕,别怕,以后咱们就是邻居啦。这是一点见面礼,还望你多多关照啊。”
等于亚挺全部收拾完毕已经是晚上了,他洗完澡出来看到小洞门口的零食不见了,心里乐滋滋地打电话把这个事告诉了自己的爸爸妈妈,他们老两口听了也很高兴,连连夸他做得对。
一天收拾下来,于亚挺也蛮疲倦的,倒头就睡。就在这时,一阵微风轻拂,带来了一阵淡淡的清香,于亚挺顺着香气望去,只见一个女人静静地站在不远处。
这个女人身着鲜红的衣裙,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肩头,裙摆和发尾都随着微风轻轻飘动,她的面容清秀至极,白皙的皮肤上几乎没有一丝瑕疵,也没有一丝血色。她的眉毛细长而弯曲,眼神有些空洞,却又闪烁着淡淡的幽光,充满了哀婉。她的鼻梁高挺,因为皮肤过于白皙衬得嘴唇过于红艳,微微上扬的嘴角似乎带着一丝笑意。
于亚挺和这个女人对视了一会儿,这时女人向他伸出手:“来吧,跟我来吧,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于亚挺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愣愣地伸出了手回应女鬼的邀约,就在他们手要碰到的一瞬间,于亚挺突然听到了几声吱吱吱的叫声。
猛然惊醒,于亚挺才发现自己刚才只是做了一个梦,但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的床边多了几根长长的头发,和角落里一双亮晶晶的小眼睛。
第二天于亚挺觉得全身有些酸软,站起来舒展了一下筋骨,也没发现有什么不舒服,就没在意昨天的梦。出门前从自己的早饭煎饼里掰了些包含鸡蛋火腿的一小块,放在小洞门口,就去上班了。
等于亚挺这一天忙完回到住的地方,又已经是晚上了。照例先把晚饭里的小米豆和培根肉弄成小块放了一些在小洞门口,于亚挺就开始忙自己的事,整理第二天上班要用的材料、理清票据,等洗完澡一看时间又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早点睡吧,第二天还要赶早会呢,于亚挺这样想着。
当天晚上,于亚挺又梦见了这个红衣女人。
今天的她还是和昨天一样,身着一袭鲜艳的红裙,但和昨天又不一样的是,今天这个女人给人一种深深的悲伤感。
同样一条红裙,在今天看起来却是既鲜艳又深沉,仿佛是被岁月染红的血泪,裙摆随风飘荡,仿佛承载着她哀怨又沉重的一生。她的长发被风吹动着在脸上拂动,透露出一种凄凉的美感,发丝间似乎还残留着她生前的温柔与妩媚,但此刻却只剩下无尽的哀愁与落寞。
她的面容更加苍白,在那双深邃而冰冷的眼眸中,透露出无尽的哀伤,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凄惨的命运。她的嘴唇微微抿起,似乎在强忍着内心的痛苦与无奈。她的脸庞轮廓清晰而柔和,但在月光的映照下,却透露出一种诡异的凄美。
在这寂静的夜晚,她就站在离于亚挺不足三米的地方,默默地注视着他,显得有些孤寂与凄凉。他们对视半晌,她再一次向于亚挺伸出了手,仿佛在寻求世间那些已经逝去的记忆与温暖。她今天的外貌令人心生怜悯,她的故事和身世也充满了谜团,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探寻其中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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