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笔者先用些笔墨,浪费点时间,简要地讲述一下关于这老房子的故事。
二十几年前,这老房子原本住着一户姓胡的一家三口,户主胡大明、妻子刘玉兰和儿子胡平安。其实原本应该是一家五口才对,因为夫妻俩还育有两个女儿,但是受农村重男轻女思想的影响,加之生活贫困已经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于是夫妻俩就把两个女儿送走了,至于是送是卖就不得而知了。
胡大明夫妻俩在乡里是出了名的老实人,但儿子胡平安却没有遗传到这一点,他不学无术,在乡里横行霸道,四处惹是生非,不是今天打了张三,就是明天砸了李四家的东西,夫妻俩一年辛辛苦苦种地赚的钱几乎全都用在了赔偿上面,而这也和夫妻俩平时对儿子的娇惯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虽说出了问题后,夫妻俩对平安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但已经晚了,胡平安已经“定型”了,他们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毕竟造成这样的结果怨不得任何人。
后来平安跟别人进城打工,原以为儿子能有所改变,可没想到却染上了赌博的恶习,没钱了就回家找他们夫妻要,如果不给,就动手抢,抢不到就打。
有一次有个村民路过胡家,正好听到夫妻俩和胡平安在争执,好像是胡平安要钱,夫妻俩说家里实在没钱了,胡平安就要抢他妈的嫁妆去变卖,夫妻俩不同意,结果平安就把夫妻俩打得头破血流,最终抢走了他妈手上戴的玉镯和一些首饰。村民原本想报警,但他们夫妻怕儿子坐牢,最终也没同意,这事就不了了之了,而他们的一再容忍也为最后的惨案埋下了伏笔。
从那以后,夫妻俩地也不种了,终日在家以泪洗面,家里能吃的都吃完了,夫妻俩就到地里挖些野菜,用村民的话说,那时候见到胡大明夫妻俩,那模样就像从前抽大烟的,瘦得只剩下一张皮了。有的村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会拿些米和菜去接济一下他们夫妻俩。
那件事过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村民都没见过胡平安,直到出事前,村民们才知道他回村了。
出事的那天一大清早,胡大明夫妻俩突然心情格外的好,找了几户村民借了些米和菜,还借了一坛米酒,说儿子昨晚回来了,要做顿好吃的给儿子,有好心的村民提醒他们不要再惯着儿子了,否则后果会越来越严重,他们夫妻俩则笑着说儿子已经“浪子回头”了,这次回来改变了很多,他们会好好管教的。
从这之后,村民就再没见过胡大明一家。过了三、四天,有村民感觉事有蹊跷,就跑去胡大明家敲门,结果发现一家三口都倒在了饭桌附近。
根据警方调查,胡大明一家三口都是被一种名为“毒鼠强”的灭鼠药毒死的,在桌上还剩下的酒和饭菜中都检测出了高剂量的毒鼠强成份。警方查到案发前胡大明曾在村里的一家店里买过“毒鼠强”,说是家里老鼠太多,同时在胡家还搜出了没用完的毒鼠强。另外,案发现场的勘查结果也排除了外人作案的可能性,而借给胡大明夫妻米和菜的村民投毒的嫌疑也完全被排除。
至此,案件的真相已经明朗,“毒鼠强”是胡大明夫妻自己混入饭菜中的,目的就是为了和不孝的儿子胡平安同归于尽。
还需要提到的一点就是,胡平安是因为在城里犯了抢劫强奸案才潜逃回了家,他回家根本不是像胡大明说的“浪子回头”,而是为了避难。至于他有没有和父母说,就不得而知了。但从他回家到出事仅过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来看,或许胡大明夫妻也感觉出了什么,毕竟那是他们的儿子。而这或许也是另一条促使胡大明夫妻狠下决心要大义灭亲的导火索吧!
上述就是发生在这老房子的故事,案件距今已经过去十余年了。
再回到眼前。
“老太太,你就是想赶我们走,也不用把话说得这么吓人。况且我们也没有不尊重这里已故的主人,这不正在举行祭拜的仪式吗?”李志再次解释道。
“我不管你们祭不祭拜的,总之这里不欢迎你们,快点走。”老太太再次把拐杖重重地戳了几下。
“跟这老不死的说那么废话干嘛!”郑劲松一脸不爽地走上前一把推开李志,然后瞪着老太太,“老子有的是钱,爱在哪拍戏,就在哪拍戏,关你屁事!老不死的,你算什么东西!”
面对郑劲松的出言不逊,老太太也不甘示弱地回敬道:“目中无人,别以为有钱就了不起了,不知天高地厚。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老太婆在这个太平乡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敢和我这样说话!你小心遭报应!”
老太太愤怒地使劲把拐杖重重地在地上戳了两下,那感觉没把拐杖戳断都算好的了。
“切,我有什么不敢的,难道我还会怕你这么个快进棺材的老东西吗?”
“你……”
“你什么你,少他妈的在这没事找事,告诉你,老子在这儿拍戏拍定了,你识相的就快点滚回去。”
老太太气的浑身发抖,直翻白眼。
“行了,都少说几句!”
王希文带着惊讶和意外的表情走上前,至于他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反应不得而知。他瞪了眼郑劲松,制止了他继续出言不逊,然后恭敬地对老太太说道,“黄姨,他什么也不懂,您就别跟他过不去了嘛!我们就是拍个电影,拍完会尽快走,算了,您就别为难我们了。”
老太太看着王希文,眨了眨眼睛,欲言又止,接着她环顾了在场的众人一眼,叹了气,拄着拐杖转身走了。拐杖和地面敲击发出的“咯嗒咯嗒”的声响如惊涛骇浪般拍打着众人的内心,也让现场的恐怖气氛陡升。
王希文望着老太太弓着背缓缓离开的背景,摇了摇头。
“王伯伯,你行啊!一句话就把那老东西摆平了。”郑劲松竖起大拇指说道,“你叫她‘黄姨’,难道你认识她?”
“这里是我的老家。”王希文有些失落的冷冷地回道。
“哦!难怪你会找到这里拍戏,还找到这么个破房子。”郑劲松恍然大悟道。
王希文没有理会郑劲松,转身冲着愣在现场围观的众人拍了拍手。
“都别发呆了,我们继续。”
“王导,真的没事吗?”一名工作人员担忧地问道。
“没事了,这个黄姨是个‘神婆’,向来都是神神叨叨的,人老了,就更糊涂了,她的话听听就算了,都别往心里去了。再说了,我们本来拍的就是恐怖片,有什么好怕的,赶快抓紧时间拜祭一下,然后开始布置了。”
虽然王希文这么说,但是老太太的话似乎有种“余音绕梁”的效果,仍让在场的众人心有余悸。这不能怪众人胆小,因为老太太的话的确挑起了众人对“鬼怪”这一未知的事物的恐惧神经。
担忧归担忧,导演发话了,该做的事还是要做,谁也不想因为这样就丢掉了“饭碗”。
拜祭仪式做完,工作人员便根据分工及要求,开始对现场的布置。
几名主演则按照剧本进行走场和对戏。
虽然电影是有剧本的,但是拍摄的顺序并不是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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