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掌柜,你未免太自视甚高了!”
凌风冷笑,眼神满是轻蔑,“你觉得我们费这么大周折,就只是为了污蔑你?这些信件是不是真的,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何必在这装傻充愣。”
白木春低着头,一口咬死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是被冤枉的,出去后他就要报官。
“你是报官还是在跟背后之人通风报信?”
凌风红着脸怒喝,猛地上前一手扼住他的脖子,额头青筋暴起,眼神犀利而冷酷。
“你背后之人也在朝为官吧?他是谁,说出来,或许我还能在夫人面前为你求情,给你留个全尸!”
白木春咬紧牙关,呼吸逐渐粗重而急促。
他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神慌乱地闪烁着。
“你少吓唬我,我要真有个当官的做保,哪里能被你们抓住?之前不过都是些生意场上的竞争,你们这分明就是在借机打压!”
不见棺材不落泪!
乌夫人在拐角处听到他这般言语,不满地低咳一声,提醒凌风不必再跟他客气,必要时可上极刑。
凌风心领神会,轻拍了几下白木春红肿如猪头的脸颊,冷冷道,“白掌柜,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罢,他朝身后的护卫使了个眼色。
护卫立刻从一旁的火盆中抽出一根烧得通红的烙铁。
白木春看到烙铁,顿时吓得脸色惨白,身子也不受控的颤抖起来。
“你……你们这是想屈打成招,还有没有王法了?”
凌风冷笑着翻了个白眼,“你勾结劫匪,谋财害命之时,可曾想过天理昭昭不过王法二字?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白木春痛苦哭嚎起来,可嘴上却半点没松,依旧在那叫苦叫冤。
凌风彻底恼了,让人重刑伺候。
烧红滚烫的烙铁直接印在了他的胸膛上,发出一阵滋滋冒油的烧焦声响。
狭窄的地牢里不断传出他鬼哭狼嚎的叫骂求饶声。
凌风双手抱拳,冷酷无情地盯着他。
没过多久,白木春因承受不住刑罚,彻底昏死了过去。
乌夫人从暗处走出,看了一眼被折磨得半死的白木春,不满地眯起眼。
“用盐水浇醒,继续审问,不要让他死了,快死的时候给他请个郎中,总之得吊着口气。”
她冷漠地吩咐完,转身离开了地牢。
凌风快步追了上去,担忧地问,“夫人,白家那边若得知此事,并不会善罢甘休,您想好对策了吗?”
“管不了他们了,我要即刻进宫面圣。”
乌夫人加快了脚步,向来镇定自若的眼中罕见地出现了丝慌乱。
凌风心头一紧,预感不妙,赶紧劝道,“夫人,此时进宫面圣,是否太过局促陛下日理万机,我们还未从白木春这里审问出什么来?当下没有确凿罪证,恐怕也定不了他的罪,万一惹陛下动怒……”
乌夫人脚步未停,脸色愈发焦急凝重。
“承蒙陛下信任,愿意让我做他的合伙人,我不能言而无信,隐瞒不报,白木春只是个听命行事的狗,他背后之人在朝堂,若如此,那这事儿就不只是简单的商战,恐怕还会伤及国之根本。”
乌夫人用了一天一夜才想清楚这其中的轻重纠葛。
她原本想揽下罪责,凭自己堵上这个窟窿,可现在看来,土匪杀人劫财,是因朝中官员与江南士族牵涉其中。
若不及时禀明陛下,任由事态发展,恐将引发更大的祸端。
“而且……”
乌夫人略一迟疑,面露难色,“这批被劫的货物不比以往,之所以选择亲自押运,是因为我跟陛下打过包票,绝不会有任何闪失。”
陛下一直在注重大乾的经济发展。
除了他们之前计划中的玻璃、香皂、口红香水等日用品。
陛下还想大力发展纺织业,尤其是在苏杭一带定点试验。
而此次的货品中就有来自苏杭精绣的锦缎百匹。
每匹布都由绣娘精心绣制,其丝线更是采用桑蚕丝所致,日光下光华流转,穿在身上冬暖夏凉,滑腻如肌肤,是千金难买的好物。
这原本是陛下想要作为外交礼品赠送的。
近来北魏虎视眈眈,不断游说周边小国攻打大乾。
陛下自然也想到了这点,于是便想将这批锦缎送往北方诸城,与外族交易换取良驹宝马。
除此外,还有从南洋远道而来的香料数箱,这些可都是做香水的高端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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