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寒风呼啸的冬日,雷姆斯的修道院呈现出一片沉痛的景象。白雪覆盖了大地,将一切都染成银白色,仿佛是大自然的哀悼。赛琳娜一直守在修道院内,陪伴着母亲的灵柩。她的眼睛泪痕斑斑,心中充满了不舍与悲伤。李漓时刻都没有离开她的身边,他抓住赛琳娜的手,坚定而温暖地给予支持。他明白,在这艰难的时刻,赛琳娜需要他的陪伴。寒风刺骨,但他们的爱却如一团温暖的火焰,燃烧着寒冷的心灵。除了赛琳娜和李漓,修道院内还有其他人前来慰问。亲朋好友轮流来陪伴着赛琳娜,默默地表达着对她的关怀和支持。他们穿着黑色的服装,低着头,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有多言。
在圣诞节之后的第三天,香槟公爵为他的亲姐姐举行了简单而庄严的葬礼。修道院的小教堂内,烛光闪烁,人们正在为赛琳娜的母亲送行。人们肃穆地坐在长椅上,目送灵柩被护送到修女修道院后院。那个后院是一个宁静而祥和的地方,被高墙环绕,远离了喧嚣和世俗的纷扰。在那里,赛琳娜的母亲将永远安息。李漓站在赛琳娜身边,紧握着她的手。他的眼中充满了关切和悲痛,他深知赛琳娜的痛苦。赛琳娜的舅舅,香槟公爵艾蒂安,作为殡主组织了这场葬礼,尽管他在这个节日期间忙于社交活动。然而,在这一刻,他的脸上写满了忧伤,对亲姐姐的离去深感痛惜。还有赛琳娜母亲的学生雨果,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敬爱老师的怀念。在葬礼上,他默默地凝视着灵柩,心中充满了感慨和敬意。葬礼进行得庄重而肃穆,人们默默地向赛琳娜的母亲的灵柩行礼,表达着最深的哀思和祝愿。寒风吹过,带来了一丝丝的寒意,仿佛在诉说着生命的脆弱和命运的不公。这个圣诞节,对赛琳娜和李漓来说,已经不再是欢庆的时刻,而是一段充满悲伤和回忆的日子。但他们知道,在彼此的支持和爱意中,他们将共同度过这个寒冷而艰难的时期。
赛琳娜跪在母亲的墓前,泪水不禁流淌下来。她轻轻地抚摸着墓碑上的名字,心中充满了思念和痛苦。
李漓走到赛琳娜身边,轻声安慰道:“亲爱的,你不是一个人,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赛琳娜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感激和坚定:“谢谢你,艾赛德。我知道,我不会孤单。”
艾蒂安和雨果也走到了赛琳娜身边,他们默默地站在她的身后,给予她无言的支持和慰藉。
寒风渐渐停歇,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墓地上,给予了一丝温暖。葬礼结束后,修道院的庄严氛围依然沉重,人们悄悄地散去,留下了静谧的墓地。赛琳娜感受到了来自亲人和朋友的温暖,她知道,尽管母亲离去了,但她并不孤单。李漓继续陪伴着她。埃尔雅金、蓓赫纳兹、哈桑先行去了修道院的大厅,他们会在那里等待李漓和赛琳娜。
旁人离开后,艾蒂安和雨果首先站了起来。
“舅舅,你和雨果表舅先回去吧,我让艾赛德再在这里陪我待一会儿,我想多陪陪我母亲。”赛琳娜对艾蒂安说。
“你和艾赛德究竟是什么关系?”艾蒂安质问赛琳娜。
“虽然我已经承认您是我的舅舅,但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赛琳娜说,“不过,告诉你们也无妨,我的确已经是艾赛德的女人了!”
“姐姐,你这是造的什么孽啊!”艾蒂安捶着胸口说:“艾赛德,你过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李漓跟着艾蒂安走到了墓园出口附近的一个角落,雨果故意先走了。
在这个沉默的时刻,压抑的气氛笼罩着他们。艾蒂安的眼神像利剑一般刺中了李漓的内心,他感到一股无法言喻的压力。
“艾赛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我的表外甥女贝尔特鲁德的丈夫吧。”艾蒂安的声音平静而沉重,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但话语中却透露出一股威严。
“是的,公爵阁下。”李漓感到惭愧,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可能会引起一些争议。
“当今法国国王都可以为了自己的情人不惜被教廷罚绝,所以我并不介意赛琳娜和你的关系。”艾蒂安的语气依然冷静,但其中蕴含着一种特殊的态度,“只是,我希望你能负起责任来,保护好自己的女人。我的姐姐爱上了一个她终其一生都无法嫁过去的男人,真是冤孽,她的女儿也做了同样的选择。但愿,你不会像赛琳娜的父亲那样懦弱。”
李漓的心情沉重,他知道自己面临着极大的责任。他的回答是坚定的:“我会的,公爵阁下。我是震旦人,在震旦,男人不是只能娶一个妻子。”
“虽然,我并不赞同这种异教徒的观点和社会准则,但是在特殊的情形下,这种婚姻形式,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艾蒂安说,“不过,你记住,赛琳娜虽然不是贵族,但是她的家人并不好欺负,虽然她长期在普罗旺斯的宫廷里做贝尔特鲁德的侍女,可是他们谁也不敢欺负她,赛琳娜的父亲尽管不敢公开承认赛琳娜,可是他一直在暗中关照着赛琳娜。”
“这些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不管赛琳娜是谁的女儿,反正她是我的女人,我会一直保护她照顾她。”李漓说,“当然,我也能感受到您对赛琳娜的关心,我想,赛琳娜会出现在普罗旺斯宫廷,也是因为你们的关系吧。所以,公爵阁下,您放心吧。”
“艾赛德,你打算什么时候回米洛?怎么向贝尔特鲁德交代?其实,我建议你在雷姆斯安个家,把赛琳娜留在雷姆斯更合适。”艾蒂安说。
“我不会把赛琳娜留在这里,因为我无法保证我一定还会回这里来,我不能让赛琳娜和她母亲一样最终住进修道院。”李漓说,“我在威尼斯有一点点事业,我也是在黎凡特托尔托萨的阿里维德庄园的继承人,至少我有能力养活赛琳娜。我想带赛琳娜先去威尼斯,将来等我回托尔托萨的阿里维德时,带她回去。总之,我不会把她留在这里。”
“你的打算也有道理。至少你比赛琳娜的父亲更有自信!”艾蒂安说,“我们也算是亲戚,你有需要可以来找我,我会尽量帮助你的。”
“谢谢您,公爵阁下。”李漓说。
“以后,你也喊我舅舅吧……”艾蒂安说。
“舅舅。”李漓轻轻喊艾蒂安。
艾蒂安独自走出了那片安宁的墓地,他的脸上带着沉痛的表情。雨果还在修道院的大厅,与埃尔雅金、蓓赫纳兹和哈桑聊天,雨果向他们诉说并回顾着赛琳娜的母亲的生平,用深情的话语缅怀着。突然,雨果的目光在大厅的出口停顿了一下,他看到了悄然出来的艾蒂安。雨果的脸上闪过一丝担忧,便迈开坚定的步伐,径直走向艾蒂安。他知道在这个时刻,朋友需要的不仅仅是言语,还有一份默默的支持。众人看到雨果和艾蒂安一同走向大厅出口,纷纷走上前,对着艾蒂安行礼,表达着默默的安慰与祝福。他们没有多言,因为他们知道言语已经无法真正传达出内心的感受。艾蒂安点头感谢每个人的安慰,眼中带着感激之情。最后,艾蒂安和雨果默默地走出了修道院的大门,脚步沉重地踏在湿润的小径上。雨水从天空中轻轻地洒落,仿佛也在为逝去的生命洒下泪水。其实,艾蒂安和赛琳娜的母亲的感情比赛琳娜更深刻,因为毕竟这个一辈子没能嫁出去的姐姐,陪着他走过了大半辈子。
墓园里,赛琳娜还在那里追思,她困惑了,让她恨了这么多年的母亲,只见了最后一面,却令她那么思念。
“艾赛德,我们回去吧。”赛琳娜起身,抱住李漓的手臂,两人走出了墓园。
赛琳娜的母亲的葬礼在阳光逐渐西下的时候结束了。蓓赫纳兹和李漓立刻走到了赛琳娜身边,搀扶着她。赛琳娜的眼睛红肿,泪痕还未干涸,她在这个沉痛的时刻显得非常脆弱。她紧紧地握住了蓓赫纳兹和李漓的手,感受到了他们的温暖和支持。埃尔雅金和哈桑则默默地跟随在一行人的后面,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沉重和哀伤。母亲的离世对赛琳娜来说是一次巨大的打击,但也同样是一次对他们的考验。他们知道,现在是要尽最大努力支持赛琳娜的时候,让她知道她不会独自面对这一切。
一路上,赛琳娜默默地走在李漓和蓓赫纳兹的中间,她的脚步沉重,仿佛承受着整个世界的重量。蓓赫纳兹和李漓没有说话,但他们的存在就像是一道坚实的依靠,给赛琳娜勇气和力量。终于,一行人回到了旅馆。赛琳娜走进房间,坐在床边,泪水再次涌上她的眼眶。蓓赫纳兹和李漓坐在她身边,轻轻地安慰着她,没有说一句多余的话。埃尔雅金和哈桑站在门口,静静地注视着她,他们知道,这一刻,他们的朋友需要时间来面对自己的悲伤。
在这个寂静的房间里,四人彼此之间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有深深的情感连接着他们。他们将共同度过这个艰难的时刻,直到赛琳娜慢慢地重新找回自己,重新面对未来的生活。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赛琳娜问李漓。
“你决定吧。”李漓说。
“生活总要继续。”赛琳娜说,“艾赛德,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过了元旦,没多久,就该过年了,我想回米洛去,现在,那里总算是我们的家吧。”李漓说。
“什么是过年?”蓓赫纳兹问。
“就是震旦人的新年。震旦人有自己的历法,我出门的时候一直带着一本,之前闲着的时候算过了,今年过年是公历1096年的2月1日,是腊月廿九,今年没有三十。”李漓说。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不过你说是节庆,那我们就一起过节吧。”赛琳娜说。
“我也先跟着你去米洛吧,我的任务没完成,暂时还不想回威尼斯。”埃尔雅金说,“只要能在逾越节之前赶到在莱茵河边的希伯莱人定居地施派尔就好,我打算去那里看看,另外,我出来的时候,我叔叔告诉我,我从未见过面的舅舅和他的家人们,就在那里。”
“逾越节在什么时候?”李漓问。
“尼散月15日”埃尔雅金说,“接下来这个逾越节应该是在公历新年的4月10日。”
“那好吧,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李漓问。
“那最好了,我也跟着你们去。”赛琳娜说。
“埃尔雅金,之前,你在克莱蒙,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没什么。”埃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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