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一晃而过。
在这三天时间里,何雨柱与余海棠同吃同住,生活乐无边。
余海棠绝对是个宝藏女人,在他的引导下,瞬间就激发了所有潜能,各种姿势各种高难度动作都玩得游刃有余。
和何雨柱可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每晚都战得昏天暗地,不分胜负。
幸福的三天过后,何雨柱不得不和余海棠结束同居生活,因为易中海和秦淮茹出狱了,阎埠贵和许大茂也出院了。
他害怕他长久在外面住,这群王八蛋肯定会怀疑,从而调查他。
这年代可不像后世,小年轻可以随意去开房,现在大家都奉行,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没结婚就同居更是在耍流氓了。
何雨柱现在拥有大好的权程,可不想去蹲监狱。
下班后,何雨柱提着两斤五花肉,和余海棠有说有笑的走进了四合院。
何雨柱刚踏进四合院,就看见了正在给蔬菜浇水的阎埠贵。
阎埠贵自然也看见了有说有笑的何雨柱两人,脸色瞬间就不好了。
他为了拆散何雨柱和冉秋叶,不仅失去了工作,还被关了几天小黑屋,哪知对方转眼间就勾搭上了更年轻更漂亮的余海棠,这叫他如何能甘心?
何雨柱看见阎埠贵的模样,瞬间就笑了,因为阎埠贵不仅满脸纱布,而且鼻子还歪了,关键鼻尖还红彤彤的,和狗鼻子没什么两样。
“哈哈…大家快来看,这阎老狗更像一只狗了。”
何雨柱一吆喝,左邻右舍立即围了过来。
“呵呵,听一大爷这么一说,这阎老狗还真像一只狗,特别是鼻子,简直和我家小花一模一样。”
“确实!确实!这阎埠贵骨瘦如柴,身形佝偻,活得还真像一只狗。”
阎埠贵闻言,鼻子被气得更歪了,咬牙切齿道:
“何雨柱,你不要太过分!”
何雨柱一脸挑衅道:“我就过分了,你能怎么样,有本事来咬我啊!”
“你…你…”
阎埠贵双目赤红,戟指何雨柱,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阎解成看着何雨柱身边娇艳动人的余海棠,眼冒绿光,直咽口水,一脸猪哥相。
阎解成或许是为了在美女面前表现自己的强大,对着何雨柱义正言辞的训斥道:
“何雨柱,你狂悖无礼,我爸再这么说也是你长辈,你怎么能对他如何不尊重?”
何雨柱戏谑道:“哎呦喂,这不是劳改犯阎解成吗?坐了几天牢,住了几天院就变猖獗了,就敢我面前耀武扬威了,你特么是不是又想挨揍了?”
“还特么我长辈,就阎老狗这种坑蒙拐骗,吃拿卡要,坏人姻缘的王八蛋,喊他长辈他好意思答应吗?”
阎解成被何雨柱的一句“劳改犯”,直接搞破防了,面目狰狞,歇斯底里道:
“傻柱,你特么放屁,你才是劳改犯,你全家都是劳改犯。”
“啪!”
何雨柱抬手就是一巴掌,冷声道:
“你特么喊我啥?我的警告你当耳边风了吗?再特么口无遮拦,老子不介意好好给你松松筋骨。”
杨瑞华怒声道:“何雨柱,你怎么能打人呢?”
何雨柱笑眯眯道:“你也可以来打我呀!还是那句话,你们一家六头可以一起上。”
“阎老狗你不是恨我恨得要死吗?现在机会摆在面前,带着你的一家老小来打我呀!”
“阎老狗,快动手吧!机会难道,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阎老狗,你放心,无论你们将我打多惨,我决不报警。”
阎解成闻言,眼睛微亮,兴奋道:“爸,我们一起干他,我就不相信我们一家六口人,还干不过他一个人。”
阎埠贵怒声道:“干什么干?我们阎家是书香门第,怎么能和一个莽夫干架呢?”
何雨柱冷嗤道:”老子诈骗犯,儿子劳改犯,还特么好意思说自己的书香门第,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阎解成咆哮道:“何雨柱,老子再说一遍,老子不是劳改犯。”
何雨柱笑吟吟道:“你丫的蹲过监狱,你不是劳改犯是什么?”
阎解成辩解道:“我是贾张氏连累,被拘留了半个月,并没有参加劳动改造,所以不算劳改犯。”
何雨柱一脸欠揍道:“啊!原来参加了劳动改造才叫劳改犯呀!”
“但我就喜欢叫你劳改犯,劳改犯,劳改犯,你有本事来打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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